「你忘了我可是王家重點培養的皇位繼承人嗎?王家一直經商,幾十年怎麼可能沒有後手,王家有一放置金銀財的地方,是每年固定要累積的財富,以備不時之需,幾十年一直沒過,你說會有多?」王敬勾起了角。書趣樓()
司香玉一怔,想不到王家還留了一手,「可是王家如今就剩你一個人了,你怎麼拿回來?」
「剩我一個正好,偌大的家業都是我的了,隻要你平安的把肚裡的孩子生下來,不管是男是,我都能把王家的家業拿回來。」王敬麵森然的道。
「對我有什麼好?」這纔是司香玉關心的。
「你是孩子的娘,你說有什麼好,拿到家業我們就離開聖宇,也不去彎月,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帝國,去過我們不看任何人臉的生活。我這樣子又不可能再有其他人,我也不會約束你有其他男人,畢竟你還這麼年輕,如花似玉的年紀,讓你守一輩子不公平。隻要你做的些,別讓孩子知道我就可以不聞不問,如果你有可以依附終生的男人,我也可以放你離開,但是那時你要想好了,離開就不要再回來了。」王敬言語間好像很為司香玉著想,說的有有據的,心裡怎麼想的,司香玉是不會知道的。
王敬這樣的人,整個王家覆滅他不難過不說還慶幸隻剩他一個人了,這樣冷的人會這麼為司香玉著想?可能嗎?他可是打算著,隻要孩子生下來,司香玉也就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讓一個生產的人死去的辦法多的是。
可是司香玉相信王敬嗎?自然也不相信,但是有自己的盤算,如果王家真的有這樣一大筆財富,那可是的一個機會。在彎月自己就活的小心翼翼的,到了聖宇日子還不如彎月呢,所以剛剛王敬說的不看任何人臉的日子很嚮往的,但是絕對不是跟王敬一起就是了。
王敬這樣的人,能活多久還不是自己說的算,隻要拿到王家的財富,再弄死他,那麼財富不都是自己的了,到時候,自己有孩子和財富傍,可以去陌生的地方過逍遙自在的日子了,這樣一想,忽然對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期待起來。
「為什麼非要生下孩子你才能拿到王家的財富,你不也是王家的子孫嗎?」對於這一點,司香玉有些不解。..
「因為放置財富的地方隻有王家嫡係脈的能開啟,還必須是全和人,我現在不是。」王敬說這番話時,有些咬牙切齒,因為他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司香玉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一般的重要啊!
「你可要說話算數。」看向王敬道。
「放心,不看別的,就看你是孩子的親娘,我也不會為難你的。」王敬這話說的毫違心的覺都沒有。
「好,一言為定。」司香玉終於吐口了。
「嗯,接下來你好好養胎,不要讓外人知道,南宮玄要是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定然不會放過的。」王敬提醒了一聲。
「這個我明白,可是這可是懷孕,前幾個月還好遮掩,後幾月顯懷了怎麼辦?」司香玉蹙起眉頭。
「這個你放心,我到時會安排人易容你的樣子替你待在府裡,我會送你去王家放置財的附近住,到時候,我們拿到東西就立即離開聖宇。」這是王敬真實的計劃,隻是他的計劃裡沒有帶著司香玉這一項。
「好。」司香玉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不過,孩子沒生下來之前,還要糊弄好我的那位太子哥哥。」
「你放心,他有什麼要求你就照做好了,不過是再忍他十個月而已。」王敬的心此時已經平靜下來,思路就增加的清晰了。
現在對於他來說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很慶幸當初聽到王家累積財富的,也知道了地點,南宮玄的仇他不著急,等離開了聖宇,他積攢了實力,再來找他報仇。既然男人做不了,那麼自己就一心追求實力好了。
此時,青龍宮裡,南宮玄正在清洗那枚魔石,清洗好幾遍之後,他還能聞到淡淡的腥氣,便讓長河泡些花茶來,把魔石泡在花茶裡麵,然後又清洗了幾便,這回終於聞不到腥氣了。
收起魂石,正要離開青龍宮,就聽到外麵長河的聲音,「皇上。」
父皇?父皇可是很來他的青龍宮,上次還是自己打敗彎月軍隊回來的那一天,晚上父皇來了青龍宮,激的跟自己聊到了半夜。
想到王家的事解決了,也知道父皇的來意了。走到門口正好迎上南宮鴻遠。
「玄兒要出去?」
「父皇,你這是明知故問。」南宮玄瞥了自家父皇一眼。
南宮鴻遠鼻子,「玄兒,你能不能幫父皇一個忙啊?」
「父皇想今天跟母後坦白?」
「父皇等這一天都等了十八年了。」南宮鴻遠嘆口氣道。
「父皇,這忙兒子還真幫不了,會越幫越忙的。」
南宮玄眸劃過一抹無奈,繼續道,「父皇雖然沒有背叛母後,但是十八年來,母後所經的一切傷害卻是實打實的,想要母後一下子原諒父皇,不容易,父皇要做好心裡準備,這個時候,母後一直堅強的心會瞬間瓦解,可能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但是父皇任憑母後如何都不要在這個時候離開,日夜陪著,就算不說話,也要陪著,朝事有兒子給你頂著,過兩日,等母後冷靜下來些,我再讓闌姨進宮來勸勸母後。」
南宮鴻遠聽了兒子的話,一下子明白過來,他和月兒的事誰也幫不上忙,隻能自己一點點的把冷下去的心再一點點的焐熱。
「好,父皇這就去跟你母後坦白。」南宮鴻遠站起。
「別忘了安排好月宮的安全。」南宮玄提醒道。
南宮鴻遠腳步一頓,「你母後還會離家出走不?」
「說不準,母後可是計劃要離開皇宮很久了。」南宮玄心裡暗暗的嘆口氣,母後,兒子對不起您了,可是您定然也是捨不得父皇的吧。
南宮鴻遠離開後,南宮玄還是不放心,特意把長河留下,讓他盯著風月宮,如果母後真的離開了父皇沒攔住,跟上去保護好人。
他嘆口氣,人家都是父母心兒子的婚事,他倒好,還要心父母的問題,到底誰是兒子啊?
好吧,還是他的雲歌好,從昨天晚上進城分開後,到現在都沒見到呢,現在去,正好可以跟一起吃午飯。
來到展府的明珠苑,就看見平常沒有人住的一間廂房裡冒出一陣陣的煙,這纔想起那個屋子收拾出來給雲歌當煉藥的房間了。
挽雲和挽玉守在門外,見到他,挽雲走過來,「殿下,小姐在煉藥。」
「午飯都不吃了?」南宮玄蹙了下眉頭。
「今天陌神醫給小姐的丹方有點難。」挽雲想了想道,前幾天小姐都是用不上一個時辰就把丹藥煉好了的,今天都在裡麵待了一上午了。
「我去看看。」南宮玄往廂房走去。
挽雲想要說什麼,又忍住了,說了也白說,那就不說了。
南宮玄推開門,就看見原本總是乾乾淨淨,渾帶著冰蘭花香氣的人兒,如今小臉小手漆黑的蹲在葯鼎前,上的不知道是特意穿的黑還是燻黑的,手裡扇著扇子控製火候,旁邊還蹲著一個同樣小臉漆黑的墨錦,袍子同樣黑漆漆的。
而一直待在雲歌頭上的妙點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到了,因為雪白的團已經變黑的團了。
南宮玄角一,不會以後天天都要這樣吧?
「砰!」
南宮玄正要往前走時,一聲炸爐的響聲傳來,一濃煙伴隨著焦糊味道瀰漫開來,瞬間把蹲在葯鼎旁的兩人給噴了個正著,南宮玄終於明白為何兩人會弄這副模樣了。
他一抬手,用魂魄之力把煙氣隔絕在外,還不等他轉出去,一左一右的就飛跑出去兩人。
「咳咳咳,姐姐,怎麼又炸爐了?」墨錦被嗆得直咳嗽。
挽雲和挽玉在聽到炸爐聲時就躲得遠遠的了。
「咳咳,誰知道呢,不行,我要過去問問,師父給我的這是什麼丹方啊,怎麼這麼難煉?」展雲歌站在門口嘟囔著。
南宮玄從無語了,他這是被徹底的互視了?
「姐夫?你什麼時候來的啊?」墨錦看到南宮玄笑著出一口小白牙,主要是臉太黑了,更襯得牙白。
展雲歌聞言赧然的看著他,「玄哥哥,我先去洗洗啊!」
墨錦也反應過來,趕往出跑去,「我也回去洗洗。」
南宮玄看著一溜煙就跑進浴間的人,搖搖頭,對挽雲和挽玉道,「準備午膳吧。」
兩人終於鬆了口氣,小姐要是在不吃飯,三爺和夫人還有公子都會來的。兩人剛轉過去,就見展雲舒來了。
「江家人又來了。」展雲舒看到南宮玄在多餘的話沒說,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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