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空之域,淩九玄看著眼前這個瑟害怕的大盛三皇子,輕輕挑了挑眉。
「不敢對你出手?在這盛京城,我好像已經殺過一個皇子啊。」
淩九玄語氣平淡,可那一殺意,卻沒有毫掩飾。
三皇子李天下隻到渾冰涼,如墜冰窟。
他能出來,淩九玄沒有開玩笑。
眼前這個一臉和善的年,絕對想殺自己,而且也絕對敢殺自己!
「你是說李南星?」
李天下對於這事件也有所耳聞。
當初他得知這個訊息後,還高興了好幾天。
沒想到現在,他自己又將麵臨這一幕,這是何等諷刺?
「我和他不一樣,他雖為大皇子,但實際上並不寵,背後基勢力尚淺。
而我不一樣,我是中宮皇後之子,實力強大,基深厚,黨羽遍佈整個大盛王朝,文武百中有一半是我的人!
你殺了我,便會闖下彌天大禍!」
「哦?」
淩九玄聞言挑眉,眼中閃過一抹懷疑,搖頭道:「你背後有這麼大的勢力?應該是騙人的吧,反正我不信,除非你說幾個我聽聽?」
「呼!」
見到淩九玄似乎被自己震住了,李天下長呼一口氣,心中懸著的大石總算落了下來。
他再度恢復自信的儀態,高傲道:「我李天下一生從不騙人,我在盛京城中實力深厚,鎮妖王李承天、天策大將軍李寧次、鎮南大將軍本和......」
李天下為了使淩九玄相信自己勢力強大,基深厚,從而引起忌憚,不出手殺他,一個個名字不停從他口中說出。
每一個都是大盛皇朝中,響噹噹的大人。
恰好,今日是李茯苓的登基大典。
這些人基本每一個都在現場,前來參加此次的登基大典。
李天下沒發現,在這深空之域中,他每次說出一個人的名字,便有一個人全一,臉巨變。
即便是很多尚未被點名的人,也一個個提心弔膽,生怕從李天下的中,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足足半柱香時間後,李天下才說完所有人的名字,一臉驕傲自豪。
「怎麼樣,我可曾騙你?
知道本殿下的勢力有多強了嗎?
趕給我鞠躬道歉,求我大發慈悲的原諒你,不然你今日走不出這盛京城!」
他沒讓淩九玄下跪,害怕淩九玄怒髮衝冠,魚死網破,隻讓淩九玄鞠躬道歉便行。
「啪啪啪!」
聽完這一連串的名字後,淩九玄角輕輕翹起,臉上的笑意逐漸燦爛起來。
他連連鼓掌,隨後回頭看向李茯苓,輕笑道:「聽到了嗎?
你這皇位坐的不穩啊,文武百中,竟然有一半都是三皇子的黨羽,失敗啊失敗!」
李茯苓立於深空之域,周圍有數十個金甲神將護衛,一金滾龍袍,頭戴玉冠,綽約的風姿娉婷裊娜,十分人。
然而,此時聞言後,卻麵如寒霜,冰冷恐怖的氣息從上迅速擴散開來。
一雙眸淩厲至極,金閃爍,橫掃四方,一個人一個人的看過去。
「好,很好!
鎮妖王李承天、天策大將軍李寧次、鎮南大將軍本和......」
李茯苓每念出一個名字,便有一個人全一,旋即汗如雨下,驚恐的跪在半空中。
「原來你們這些人,都已經是三皇子的黨羽了?
怎麼,是準備與他一起推翻我的統治,謀朝篡位嗎?」
李茯苓這話一出,頓時殺機四溢,所有人都到渾冰涼,似乎可以預見一場腥風雨的風暴即將來襲。
「陛下饒命!」
「陛下明鑒!」
「汙衊,這都是汙衊啊!」
「......」
剎那間,幾乎剛剛所有被唸到名字的人,都在下跪求饒,哭天搶地。
他們心知,眼下是絕不能承認李天下所說的一切。
一旦承認,那便是勾結皇子,謀逆造反之大罪!
到時候,自己人頭落下,魂歸地魂,還隻是小事,抄家滅族,滿門抄斬,纔是大事!
這便是皇權的威嚴!
鎮妖王李承天乃是周天境巨擘,更是皇親國戚,一戰功,威名赫赫。
可此時,他也跪在李茯苓前,一把鼻涕一把淚求饒道:「茯苓陛下,我承認之前與三皇子有比較切的關係,可絕對不是他的黨羽,也從沒想過與他一起造反啊!」
他心中不停謾罵李天下,本沒想到自己以前支援的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坑貨,蠢貨,慫!
這一下,三皇子他竟把自己這一派所有人,都全都出賣了。
「對對對,這都是三皇子的一麵之詞,茯苓陛下你一定不要相信!」
天策大將軍李寧次同樣哭的淒慘無比,聞者落淚,見者心傷。
他不停的撇清自己與三皇子的關係,不停的說自己是多麼多麼的無辜。
「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宣佈從今日起,徹底斷絕與三皇子的關係,從此再也不和他往來!」
鎮南大將軍本和,更是義正言辭的當著所有人麵,徹底斷絕與三皇子的關係,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他支援李天下,不過是為了一個從龍之功,今後一生榮華富貴而已。
哪知道眼下不僅連從龍之功沒撈著,還惹得一,當然要趕撇清關係。
鎮南王見此,也立即學起來,舉手立下天道誓言:「我也是,我對天立誓,從今日起我與三皇子毫無瓜葛,若違此誓,人神共誅!」
「還有我,我李寧次對天發誓......」
「......」
就這樣,一個個三皇子黨羽,全都跪在李茯苓麵前,立下天道誓言,從此與三皇子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一時間,三皇子李天下眾叛親離,已經了一個孤家寡人。
「咦?」
淩九玄此時輕咦一聲,好奇的笑道:「三皇子,你這是在騙人啊,什麼基深厚,勢力龐大,你說的那些人現在全都立下天道誓言,與你斷絕關係了啊。
你是不是記錯了?
要不要我再給你個機會,好好的想想?」
聽到淩九玄這一番話,無數圍觀之人,皆是角搐。
還來?
這圍觀之人,都跪下一小半了,你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