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厲南爵問。
顧淺搖頭,「不介意。」
怎麼會介意,高興還來不及。
「不過你家裡人會同意嗎?」
一想到厲家人對自己的態度,顧淺心裡有點沒譜。
「不同意你就不嫁?」
厲南爵半開玩笑問。
「嫁。」顧淺急切開口。
必須嫁,就算不同意也要嫁。
大不了,就一直磨到他們同意。
「笨蛋。」厲南爵寵溺了孩鼻尖,問,「先睡會?」
「睡不著,高興。」
剛和厲南爵領證,怎麼睡得著。
孩的反應過於可,厲南爵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大。
將孩抱著躺在座椅上,頭枕在自己上,厲南爵低頭問,「那說會話?」
仰視著男人那張帥的過分的臉,顧淺眼睛裡都是星星,「好。」
「厲總,你怎麼突然來劇組了。」
厲南爵麵無表,「想你了。」
顧淺:……要不要這麼直白。
「厲總,你怎麼突然想和我結婚了。」
厲南爵一本正經,「一直都想。」
顧淺:……要不要這麼。
兩人聊了一路。
準確來說,是顧淺問,厲南爵答。
厲南爵這人不說話。
就算說話,很多時候也是問答式。
即便如此,顧淺還是被他一本正經的回答的臉紅心跳。
本來顧淺就覺得自己和厲南爵領證有點像做夢。
這會聽完厲南爵問答式的土味話,顧淺更加覺得在做夢。
厲南爵這種一向不擅長表白心的男人,怎麼可能說出這麼直白的話。
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可即便是夢,顧淺也還是很高興。
心裡高興,顧淺問了厲南爵很多問題。
厲南爵願意回答的,不願意回答的,顧淺全部一腦問了。
……
「還是睡不著?」
「嗯,有點不習慣。」
睡了太久大山裡的板床,重新睡回麗景公寓的大床,顧淺有點不大適應。
手輕男人冷的眉眼,顧淺低聲音問,「厲總,我真不是在做夢?」
「想知道?」
不等顧淺回答,厲南爵翻將顧淺在了下。
「啊……」
意識到男人想做什麼,顧淺驚呼,「厲總,別……」
不給顧淺拒絕的時間,男人強勢闖。
預想中的疼痛竟然沒有。
孩繃的一點點鬆懈下來,撐在男人口的手一點點後移。
最後,功抱住男人厚實的背,主迎合。
「嗯~」
再開口,孩的聲音盡數化為破碎的低喃。
在大山裡的那次不夠。
滿足不了他。
可因為大山條件不好,捨不得別人聽到的聲音,他生生忍住了。
這會,終於不用忍了。
牆壁上,兩人的影子晃的厲害。
瘋狂,兩人的作前所有的瘋狂。
男人背上全是汗,顧淺披散著頭髮黏膩膩的。
男人低沉的息聲在午夜裡聽著格外人。
很熱。
很累。
可誰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誰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男人溫度過於真實。
顧淺終於知道,今晚的一切不是夢,是真的。
真了厲南爵的妻子,真了他的人,他唯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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