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墓碑？」

厲震鴻遲疑問道。

墓碑上寫著「周萬芳之墓」。

不是「吾妻周萬芳之墓」，也不是其他。

按照厲震鴻對沈立的瞭解。

沈立那麼喜歡周萬芳。

如果是他立的，墓碑上寫的肯定是「吾妻周萬芳之墓」。

無論兩人最終是否結婚。

並且，厲震鴻很清楚，這些年不是他，沈立也沒有周萬芳的訊息。

沈立和他一樣，一直都不知道周萬芳是死是活。

似是知道厲震鴻想問什麼，沈立說，「我也是最近才查到的。」

「誰立的？」厲震鴻又問。

擰眉看一眼厲震鴻，沈立將一張照片遞給厲震鴻。

照片上一個人捧著一束百合站在墓碑前。

人那張臉赫然是何小。

何小出厲園的次數不，厲震鴻對那張臉不算悉，但也不陌生。

何小。

以前沒正眼看過何小。

這會仔細看，不知道怎麼的，厲震鴻覺得有點悉，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是？」

心裡疑，厲震鴻問出了口。

沈立頗為詫異看一眼厲震鴻，「你不記得了？當年照顧阿芳的下人。」

當年照顧阿芳的下人。

是了，厲震鴻想起來了，確實是。

何小長相不算出，人不自信，很喜歡低著頭。

以前厲震鴻一顆心又懸在周萬芳上。

每次去沈園，厲震鴻眼裡都隻有周萬芳，沒正眼看過何小。

也因此，一直到周萬芳消失，厲震鴻都沒注意過不起眼的何小。

這會聽沈立說起，厲震鴻倒是有點印象，確實像。

不過厲震鴻，沈立對何小印象也不深刻。

如果不是之前厲南爵突然過來問何小的事，沈立都想不起來這號人了。

那次厲南爵過來問何小的事，沈立當場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過後沈立越想越不對勁。

厲南爵不是那種對什麼事都興趣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來查一個人。

更不可能親自過來查。

加上沈立想起來當年何小是和周萬芳一起失蹤的。

沈立留了個心眼，去查何小的事。

這一查之下，沈立就現何小經常來公墓這邊上墳，現了周萬芳的墓地。

然後就有了剛才帶厲震鴻過來的一幕。

不過更多的況，沈立還沒來的急查。

比如查顧淺和周萬芳的關係。

「何小、周萬芳，顧淺……」

厲震鴻喃喃自語。

顧淺長得和周萬芳一模一樣。

何小是顧淺媽媽，也是周萬芳下人。

兩人長得像，又剛好都和何小有聯絡。

無論厲震鴻怎麼騙自己，都沒辦法說隻是偶然。

都沒辦法說服自己顧淺和周萬芳沒關係。

意識到顧淺有可能是周萬芳的兒，厲震鴻的心很複雜。

厲震鴻一麵高興周萬芳肚子裡的孩子還活著，一麵又愁顧淺和厲南爵結婚的事。

顧淺是周萬芳兒，厲家和周家是世仇。

一旦厲老太太知道，兩人的路怕是不好走。

許是屋及烏。

知道顧淺是周萬芳兒後，厲震鴻對所有的偏見都變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