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疼,可秦夏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顧雪拿著針筒一點點靠近,「黎秀梅那個蠢貨,自己都得了艾滋病還不知道,竟然還在xi毒,呸呸,你說我要是把的注你的,你是會染上毒癮呢,還是會染上艾滋呢,又或者,兩個都染上呢。」
顧雪的拇指微微往前推,針筒尖端有幾滴紅的水珠、準確來說是溢位。
滴答,滴落在秦夏臉頰上,冰涼涼的黏膩膩的。
艾滋、毒癮。
顧雪就是一個瘋子,秦夏是真的怕了。
兩樣東西隨便染上一樣,都會生不如死。
不要。
秦夏不停搖頭,眼裡帶著祈求。
「不要嗎?」顧雪冷笑,「晚了,怪隻怪,你為什麼要搶我的男人。」
手腕微疼。
秦夏低頭,然後就看到針筒的尖端沒了的麵板。
針筒裡的一點點變。
到最後,全部沒了。
完了,真的完了。
秦夏的眼睛裡一點點籠罩上絕。
很怕,秦夏很怕。
很想哭,秦夏真的很想哭。
可哭有什麼用,誰讓招惹上唐羽。
如果當初不親唐羽那一下,不招惹他該多好。
哀莫大於心死。
在親眼看著那盡數打到自己管後,秦夏放棄了掙紮。
將空掉的針筒丟到一邊,顧雪細細打量著秦夏,像在欣賞一件藝品。
手輕拍秦夏的臉,顧雪說,「你說羽哥哥要是知道你染上了毒癮,亦或者染上艾滋,還會繼續喜歡你嗎?」
秦夏沒說話,也說不了話,因為被膠布封住了。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的。」
頓了頓,顧雪補充,「頂多讓你生不如死。」
「別用這麼生無可的眼神看著我,我還想讓你生不如死呢。」
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顧雪像是想起了什麼,「哎呀,都5點了,你妹妹也該放學了吧。」
月月。
一聽到顧雪想秦月,秦夏急了,掙紮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就激了?」
「說起來我和月月還有緣分的,上次在咖啡館,我還用圓規過呢。」
「我跟你說,月月真的特別乖,無論我怎麼,都不喊不,隻是小聲哭。」
「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麼乖的小孩呢,做錯一道題,我就一下,屁都被我爛了呢,還能忍住不鬧。」
「的屁被我的淋淋的呢,就是不知道好了沒有,有沒有留疤。」
「知道為什麼不敢和你說嗎,因為我和拉鉤鉤了,我說,這是我們之間的小,如果說了,就一輩子長不出頭髮,小孩正是的年紀,怎麼可能允許自己長不出頭髮,你說是吧。」
顧雪越說越多,秦夏聽著心都碎了。
竟然真是顧雪的,還做錯一道題一下。
還是人嗎。
月月才三歲。
很想上去質問顧雪為什麼,很想上去和顧雪拚命。
可是半點彈不了。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接月月放學了,這麼久沒見到自己姐姐,月月一定很想姐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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