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此已經明瞭,趙虎和南霸天真的是老相識,兩人曾經一起蹲過大牢,還是一個監房裡的室友,所以趙虎才會知道南霸天這麼多事。
趙虎是在號子裡認識的南霸天,所以為朋友的韓曉彤並不知道。
所以趙虎才會這麼理直氣壯。
南霸天既然認下了趙虎這個兄弟,當然給他鬆綁,並且搬來椅子、奉上茶水,像上賓一樣對待他。
我們也是一樣,總算能夠離繩索,和趙虎一樣的待遇。
雖然不是什麼好茶,但也芬香撲鼻。
大飛等人暫時還被綁著,但是他們已經不擔心了,知道趙虎一定會救自己。
南霸天蹲在趙虎前,小心翼翼地給趙虎捶著,賠著笑說:「虎子,怎麼有空來看哥哥啦?」
趙虎斜眼撇著南霸天,說你剛纔不是不認識我嗎?
南霸天笑嗬嗬說:「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嘛,你也不要當真。」
趙虎沒有說話,端起茶來喝了一口,接著又「呸」的一口吐出去,說什麼破茶?
南霸天趕說:「換好茶,把我那個茉莉花茶拿過來!」
茉莉花茶其實也不算什麼好茶,但在南城來說已經算不錯了。
南霸天對趙虎的態度,就像孫子對爺爺似的。
我猜,兩人的地位不會這麼懸殊,最起碼也是平起平坐的,不過南霸天擔心趙虎裡蹦出更多,所以才這麼低三下四、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喝上了茉莉花茶,趙虎才說:「駱駝踩進我舊城區了,我準備帶人再殺回去,這不來你這撈人了嗎?」
趙虎說著,指了指大飛他們幾個。
南霸天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說他們幾個好端端跑到我南城來幹什麼。這沒問題啊,既然是兄弟你開口了,哪裡還有不放人的道理?」
南霸天一聲令下,大飛等人的繩子也被解開。
南霸天接著又說:「不過兄弟,我記得你在號子裡說出來以後要金盆洗手,怎麼現在又幹上啦?」
趙虎嘆了口氣,說道:「哥哥呀,我都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了,不幹都不行啊……」
接著,趙虎便把前因後果,仔仔細細給南霸天講了一遍。
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是真好,否則趙虎不會說得這麼詳細,甚至自曝其短,說自己爹都差點被人捅死。
「太囂張了,真是太囂張了!」
南霸天聽完也是義憤填膺,對駱駝的行為大肆批判,站起來拍著趙虎的肩膀,說道:「兄弟,那你趕帶人回去報仇吧,哥哥我就在這祝你旗開得勝、馬到功,等你的好訊息了!」
聽到南霸天這話,我和程依依、韓曉彤都站起來準備走了,大飛等人也是一樣。
但是趙虎卻沒有,仍舊斜著眼瞥南霸天。
南霸天拱了拱手,說兄弟,我就不送了啊。
趙虎懶洋洋地了一下胳膊,慢條斯理地說:「哎呀,當年那個可樂瓶啊,我可要好好跟你們說道說道……」
「兄弟……」南霸天言又止,拍了拍趙虎的肩膀:「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但你恕哥哥有心無力啊,我這的規矩你也知道,向來跟別人井水不犯河水,別人不來犯我南城,我也不會去找別人麻煩。如果駱駝有意侵犯南城的話,我肯定會去幫你,但是人家也沒惹我,我又何必去出那個頭呢?」
原來趙虎不走,是想讓南霸天幫忙。
確實,駱駝人多勢大,還有葉良這樣的頭號先鋒,就算我們把舊城區所有的力量集結起來,也明顯不是駱駝的對手。
但南霸天也是真的不想幫忙。
他和趙虎的關係雖好,可他也不想主冒犯駱駝,他就想偏安一隅,做自己的土皇帝。
南霸天都把話說這樣子了,一般臉皮薄一點的也就走了。
但是趙虎沒走。
趙虎比誰的臉皮都厚。
趙虎說道:「老哥哥,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我要不是被到絕路上了,絕對不會過來找你一下的。你看我出獄這麼久,有來找過你嗎?現在我是真的遇上麻煩了,你就看在咱倆住過一個牢房的麵上,幫幫老弟這個忙吧,等老弟過這口氣來,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別說什麼駱駝不會找你麻煩,雖然他看不上你這窮地方,但他要想一統整個縣城,遲早要來找你,亡齒寒啊,知不知道?」
南霸天還是搖頭:「兄弟,我說得很清楚了,駱駝不來找我,我是不會去找他的。主找事,絕不是我南霸天的作風,但他要是想打我南城的主意,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至於亡齒寒什麼的,我也沒什麼文化,不懂這些東西,就等他真的來找我再說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就是我南霸天做人的原則!」
話已經說死了。
局麵也變得特別僵。
看得出來,南霸天是真的不想幫忙。
兄弟歸兄弟,但是犯到原則問題,南霸天也隻能當仁不讓。
現場一片沉默。
趙虎站了起來,嘆了口氣。
我以為他要放棄了,結果趙虎卻開口說:「事之後,我給你和你的兄弟每人買一部手機。」
「。」南霸天很利索地回道。
南霸天後的兄弟們頓時眼睛放出來。
我靠,說好的原則呢,說好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呢?!
「不過……」南霸天笑嗬嗬說:「給我一人買手機就行了,其他手機都折現金給我吧。」
南霸天後那些兄弟們的眼神頓時黯淡下去。
趙虎卻一點都不意外,指著大飛說道:「這件事就給你了啊!」
大飛哆嗦地說:「爹,我哪有錢……」
趙虎眼睛一瞪,大飛立刻神百倍地說:「放心吧爹,這事給我了。」
不管怎樣,趙虎總算是把南霸天拉到了我們的陣營之中。
舊城區的諸多流氓,再加上南城的二流子們,人數幾乎近百,終於能和駱駝勉強一戰了。
當天中午,南霸天招待了我們一頓午飯,在南城最好的一家飯店——是個破窯,四風,最好的酒竟然是二鍋頭,乘上來的菜也油多湯,難吃的一。
我再一次覺得,南城的二流子們真是太不容易了,難怪能被幾十部手機就到了。
但是事實證明,南霸天雖然窮,但他一點也不傻。
吃過飯後,我們聚在一起商討接下來的對策,南霸天直接就提出來,說趕走駱駝以後,舊城區要給他分一塊地盤。
這是要從南城往舊城區進發的節奏。
趙虎罵他,說八字還沒一撇,你就想著要塊地盤,你怎麼不想著徹底乾垮駱駝,就連新城區就是咱們的了?
南霸天流著口水說道:「那當然再好不過,新城區多有錢啊……」
趙虎說道:「所以你先別想著分地盤,先想想怎麼乾垮駱駝再說,咱倆可是從一個班房出來的,難道我趙虎還能坑你嗎?」
南霸天說:「以前你在號裡沒坑我,往我牙刷上抹鞋油這事是你乾的吧?」
「以前那是生活太無聊了,大家找點樂子而已,現在是乾正經事的!」
南霸天還是將信將疑地看著趙虎。
趙虎也不理他,而是繼續講解著接下來的戰略。
趙虎還是瞭解駱駝的,連駱駝進舊城區後在哪個寫字樓裡工作都知道,看來之前雖然躲起來了,但也沒去做功課。
趙虎甚至畫了一張草圖。
「雖然咱們舊城區和南城聯合起來了,但還是不如駱駝人多,所以咱們要巧戰,不能拚。」趙虎不愧是在職校當過老大的人,說起這些東西來滔滔不絕、口沫橫飛,都是以前和葉良作戰的時候積累下的經驗,「大家看這,駱駝一般就在二樓辦公,這裡分佈著他不的兄弟,但更多的人被放在一樓,是由葉良來引領的……」
說到「葉良」這個名字,趙虎很明顯地沉默了一下。
不隻是沉默,他都快說不下去了。
張了兩下,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怎麼回事?
我知道趙虎和葉良是死對頭,多年爭鬥不相上下,但也不至於提到他連話都不會說了吧?
我又想起二叔的「剋星」論,雖然我很不想承認這件事,可是看到趙虎張口結舌的樣子,我的心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這還沒打,趙虎就怵這樣子了,真打起來了還怎麼辦?
見狀,韓曉彤把趙虎拉到一邊,說他有點不舒服,接著又沖我說:「張龍,你來繼續給大家講吧。」
我?
讓我來講?
我頓時有些懵。
趙虎也沒跟我說過他的計劃啊,我也沒經歷過這種事,讓我講什麼呢?
可是趙虎已經被韓曉彤拉到一邊去了,趙虎的麵有點慘白,整個人的狀態也不太好,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
眾人都看著我。
之前趙虎介紹過我,說我是他的結拜兄弟,南霸天還跟我熱地握了下手。
人人都想,既然是趙虎的結拜兄弟,肯定是有幾分能耐的吧?
然而老天爺才知道,我肚子裡空空如也,本什麼都沒有啊!
我哪裡知道該怎麼打!
可我如果不講,大家豈不是看輕了我,覺得我沒資格為趙虎的結拜兄弟?尤其是大飛和黑熊等人,他們早知道我是趙虎的結拜兄弟,可不知道我倆究竟是怎麼結拜的。
此時此刻,他們一樣定睛看住了我,想看看我到底有什麼本事。
我丟人還沒什麼,丟的是趙虎的人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騎虎難下。
左右為難。
趕鴨子上架。
我心一橫,在眾人的目之中,走到了趙虎之前站的位子前麵,低頭朝著桌上的草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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