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時候了,葉良還有心調侃,說明他是真沒有把趙虎放在眼裡。
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的趙虎,讓舊城區眾流氓心驚膽戰的趙虎,在葉良眼裡彷彿什麼都不是。
其實趙虎也是個話癆,按他平時的作風,肯定要和葉良鬥鬥個不停,很多搞笑的話語也會層出不窮。但他現在沒有,始終一語不發,彷彿是個啞,沉默地揮起斧頭,再次麻利地劈斬下去。
鐺鐺鐺、鐺鐺鐺!
趙虎不斷劈出斧頭,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大,有種想要一口氣幹掉葉良的意思。
我覺我能理解他,他心中的頑疾沒有那麼容易治好,我猜他隻是暫時剋製住了,暫時沒有出馬腳,纔想急於幹掉葉良。
趁著自己沒有「發病」之前。
葉良一開始還能輕鬆抵擋,還能時不時地開兩句玩笑,說趙虎啊,這招你使得沒有以前好了;趙虎啊,你到底吃飯沒有;趙虎啊,是不是白玫瑰把你的子給掏空了……
但是隨著趙虎的招式越來越淩厲、越來越威猛,葉良也不得不閉上了,專心致誌地應付起趙虎的攻擊來。
鐺鐺鐺、鐺鐺鐺!
一刀一斧不斷相擊,火花以眼可見的形式四濺,兩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危機重重,稍不小心就會陷萬劫不復的狀態。憑我現在的實力,肯定沒資格去評判他們兩個,但是我能看出他倆都沒過什麼專業訓練,完全都是憑藉經驗自創出來的攻擊、防招式。
憑藉本能去攻擊,憑藉本能去防。
看上去和街頭流氓打架沒有區別,卻又比普通流氓的段位高出太多。
每一招、每一式都平凡無奇,可又蘊藏著巨大的能量和衝擊力。
我敢打賭,除了二條這樣的天才,以及我二叔那樣經過特殊訓練的尖兵,整個縣城絕對沒人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趙虎突然一個轉,手中的斧子以一百八十度旋轉,朝著葉良的腰部狠狠劈斬過去。
就這一個作,我覺得即便是專業的練家子都未必做得出來。
沒經過什麼專業訓練的猛虎,一樣可以為百之王。
嗡嗡的響聲劃破空氣,彷彿世間萬都要被一斬為二,不過葉良還是關鍵時刻刀回擋,攔住了這霸道之極的一斧。
鐺!
又是一聲清脆的擊鳴,葉良攔住是攔住了,但雙腳也往後退了數步。
這是二人手以來,趙虎第一次把葉良擊退。
趙虎的臉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眼神空落落地像死,最初的怒火也消失不見,畢竟他自己也知道,憤怒帶來的不是好,能夠控製自己的緒,才能掌控全域。
「哇哇哇……」葉良定住腳步,驚喜地說:「可以啊趙虎,坐牢這麼多年,實力不退反進。老實說,在牢裡是不是見什麼高人,傳授了你兩招?」
牢裡確實有高人,但趙虎沒見過,這我就不知道了。
趙虎也沒有說。
趙虎似乎打定主意不跟葉良說半句話,隻是將手裡的斧子舉起來指向葉良。
殺氣騰騰。
「哎,別搞得這麼嚴肅嘛,這可不像你啊趙虎,以前咱倆打架的時候,總是一邊打一邊罵,我很懷念那時候呢……」葉良笑瞇瞇的,說道:「據我所知,你的變化也不大啊,在舊城區橫行無忌的時候,也是俏皮話一句接著一句,聽說還爬到路燈上看熱鬧,見了大飛就喊兒子,在這一塊樂嗬啊,怎麼到我這就這麼沉默了呢?」
葉良真是可怕,幾乎將趙虎查個底掉。
就像他自己說的,連我這樣的小角都調查過了,怎麼可能不好好查趙虎呢?
但趙虎還是不理會他,一雙眼睛如同死水。
駱駝有點急了,捂著肚子、著氣說道:「葉良,別你媽廢話了,趕把那傢夥給我幹掉!」
「好嘞!」
葉良一聲大,再次揮舞鋼刀朝著趙虎沖了上去。
一刀一斧,再次戰在了一起。
兩人的作都很快,幾乎到了眼花繚的地步,我的眼幾乎都快捕捉不到了。
叮叮噹噹的聲音不斷響起,我也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做將遇良才、棋逢對手,趙虎和葉良真就如同兩個宿命般的對手,誰也鬥不過誰,誰也拿不下誰,其中一方偶爾取得一點優勢,另外一方馬上就會彌補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人仍在不停地鬥著、打著,暫時誰也沒有取得決定的優勢。
「葉良,你他媽的快點……」駱駝是真著急了,他的傷勢十分嚴重,趙虎那一斧子差點砍去他半條命,他必須得儘快去醫院了,否則流也得流死。
與之相比,錐子就對我手下留一些,雖然也捅得我幾乎無法彈,但是狀況要比駱駝好得多了,起碼沒有生命危險。
「知道了,知道了!」
葉良答應著,手上的鋼刀不斷舞,卻始終無法擊破趙虎手上的斧子。
葉良顯然也有點煩了,說道:「趙虎,你別掙紮了吧,我們的人還是多,遲早會殺上二樓來的,到時候被人群毆的滋味也不好,你就認輸算了!」
葉良說得沒錯,韓曉彤和大飛他們就是再強,也不可能一直拖著駱駝的人,對方畢竟人多,遲早會攻破的。
人一上來,趙虎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不行了。
但趙虎還是不肯言語,始終一斧子又一斧子地劈著。
就在這時,葉良突然愣了一下,看著趙虎後說道:「莫魚,你怎麼來了?」
聽到這一句話,趙虎的作頓時一僵,眼神之中出一驚駭。
葉良則趁機狠狠一刀劈下,正中在趙虎的膛之上。
葉良這一刀多狠啊,趙虎直接翻倒出去,上的破爛衫都被斬開了一大截,鮮頓時如同梅花一般瀰漫開來。
即便如此,趙虎還是巍巍地回過頭去,看看到底有沒有莫魚。
當然沒有。
後空無一。
葉良則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太有意思了!趙虎啊趙虎,沒想到傳聞是真的啊……那我再來試試看吧。」
葉良繼續看著趙虎後,沉沉地說:「莫魚,你幹嘛呢,渾都是啊……哎,哎,你掐趙虎的脖子幹什麼?」
「不……不……」
趙虎的雙眼之中滿是驚駭和恐怖,渾如同篩糠一般哆嗦起來,臉也變得紙片一樣煞白,雙手不斷在空中揮舞,顯然已經陷夢魘之中,聲音更是抖而絕:「莫魚,你別過來,我會幫你報仇,我一定會幫你報仇……」
「哈哈哈哈哈……」
葉良笑得更放肆了,揮手又在趙虎上砍了一刀,直接把趙虎砍得骨碌碌翻滾出去,斧子也跌落到了一邊。
趙虎卻像覺不到似的,仍舊渾哆哆嗦嗦,眼神空卻又充滿恐懼,雙手像是盲人一樣揮打四周,像個神異常的神經病人,不斷喊著不要、不要,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
聲音淒厲、舉止怪異。
現場的人當然都被這幕震驚到了,就連趴在杜小蘭邊的錐子都回過頭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趙虎,完全不知道趙虎這是怎麼了。
駱駝也是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說:「這什麼況?」
「嘿嘿,我以前殺過趙虎的一個兄弟,莫魚。後來啊,這件事就了趙虎的心魔,因為他覺得莫魚的死和他有關,所以他很自責、疚,從這件事裡走不出來了,別人隻要一提莫魚的名字,他就會像犯病一樣神經兮兮的……」
葉良一邊解釋,一邊又在趙虎上砍了一刀。
現在的趙虎,已經淪為葉良手上的玩,完全沒有了任何抵抗能力。
而我看著這幕,腦中也是嗡嗡直響,我就擔心趙虎的缺陷被葉良給利用了,雖說這事隻在小範圍裡流傳,知道的人不多,可誰敢保證不傳到葉良耳中?
而且,葉良這麼關心趙虎,仔細打聽趙虎的一舉一,想來趙虎在牢裡的種種經歷,他也知道的清清楚楚吧?
看著蜷在地、哆哆嗦嗦的趙虎,葉良別提多開心了,彷彿拿住了趙虎的七寸,這就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時刻了。
「你他孃的……」駱駝都快不上氣來了,還有氣無力地說:「有這法寶,咋不早點拿出來用?」
「嘿嘿,我就想試試這麼多年過去,趙虎的手是進步還是退步了嘛。結果還和以前一樣,和我不相上下,真是沒意思啊……您老又快撐不住了,所以我就放了大招,早點收拾他吧。」
葉良一邊說,一邊舉起鋼刀,對準了腳下抖個不停、魂不守舍的趙虎。
「好好好,你快把他殺了,回頭我找人幫你頂罪……」駱駝著氣,欣地笑了起來。
葉良看著腳下完全沒有任何還手能力的趙虎,沉沉說:「趙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條狗有什麼區別?你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重,莫魚明明是我殺的,你卻把責任擔在自己上,這麼多年始終無法掙枷鎖,並且漸漸變心魔。
就憑這點,你就沒資格做我的對手,像我一樣無無義多好,你看我多喜歡白玫瑰啊,但是要攔我的路,我一樣能砍死,我從來不會覺得自責,我隻痛恨自己沒別人強!趙虎啊趙虎,最終你還是敗在了我的手上!」
葉良說著,狠狠一刀朝著趙虎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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