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閉上了。
說實話我是真後悔啊,不該在陳近南麵前提起通天丸的。
陳近南立刻把車停在路邊,麵嚴厲地問:「到底是不是你走的?」
時至此刻,我也沒法再瞞了,如果陳近南不知道這件事,我還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現在他都親自問了,我哪還好意思否認呢,隻好說道:「是的,我吃了那顆通天丸!當時剛知道你和魏老聯起手來騙我,氣得不輕,所以去通天丸了。」
陳近南倒也沒有生氣,無奈地苦笑了下,才道:「你都吃過一顆了,好意思再要啊?」
「怎麼不好意思?」我說:「我也算洪社的功臣吧,湯尼是我協助黃玉山幹掉的,賭城也是我幫著維護好秩序的,還殺掉了狼狽為的薛安平和皮特,更不要說東洋的洪社是我一手栽培和壯大的……樁樁件件哪個不是功勞,和你要兩顆通天丸怎麼啦!」
「你還好意思說東洋,你不是已經改名龍虎商會了嗎?」
「你不要我們了,還不許我們改名啊?」
「我那是嚇唬你,看看你的誠心,結果你還真改名了!」
「不改名等什麼,你也不承認我們啊!」
「……」
我和陳近南吵了半天,也沒吵出個結果,最後他才無奈地說:「不是我不想給你啊,是這東西實在太難弄了,你吃掉的那顆通天丸,已經是我存貨裡的最後一顆了。」
得,不管陳近南這番話是真是假,看樣子是真不會給我了。
但我確實很想升到天玄境五重,這樣就能幫到南王他們了——這也側麵說明,南王和魏老的擔心沒錯,我真是那種一旦知道這件事,就必須要去摻和的人——所以我便說道:「那煉製通天丸需要什麼材料,你告訴我總可以吧。」
陳近南一聽,立刻「哈哈哈」地樂了起來:「這個你就別指啦,不可能找到的。」
我無語地說道:「你管我找不找得到呢,你告訴我不就完啦!你不是怕我去紐城摻和嗎,也算是給我點事乾吧。」
陳近南想了想,點頭道:「倒還真是這個道理,給你一點事乾,省得你去搗。那行,我就告訴你吧,煉製通天丸呢,需要煙草、佛仙和涅槃淚,湊齊了這三樣,就能練出來了。」
「煙草、佛仙和涅槃淚?」我聽得真是眉頭直皺,這都什麼七八糟的名字,本聽都沒有聽過!
「都是古書上記載的名貴中草藥,你在現代醫學的書籍上絕對找不到。」陳近南繼續道:「這些年洪社遍佈全世界,才費勁拉地找來一些,做了那麼幾顆通天丸,想著作為獎勵送給大家,其中一顆還被你吃掉啦!」
「被我吃掉就不錯了,真被薛安平吃了,纔是虧!」
「倒也是吧……」
「煙草、佛仙、涅槃淚……」我仔細記著這幾味中草藥的名字,想著憑自己在炎夏、東洋強大的關係網,就不信找不到這些玩意兒。
尤其是在炎夏,我們那裡地大博,什麼沒有?
「可有的你找嘍!」陳近南笑著道:「等我們殺掉了亞菲特,你都未必能夠找到一種。」
陳近南肯定不是誇張,作為洪社總瓢把子的他,在全世界都有分會,尚且隻做出來幾顆通天丸,我要想找恐怕非常困難。
但我還是自信地道:「我的運氣一向不錯,你就等著瞧吧!」
「行吧,隨你。」
一路上,我和陳近南替換開車,終於在幾天後到達了賭城。
但,陳近南隻把車開到賭城邊上,就把我趕下來了,讓我自己打車回去。
「因為你,我浪費了不時間……」陳近南無奈地說:「總部肯定了不事,我得趕回去理了!」
「好,那你慢走……真不進去賭兩把啊?」
「算了吧,我不賭。」
陳近南一溜煙地開車走了。
我則打了輛車,直奔牡丹苑!
賭城沒有什麼變化,依舊一片繁華、祥和,來自全世界各地的人在此匯聚。隻不過,前段時間這裡還是戰斧和洪社平分天下,現在則完全是洪社的地盤了,華人在這是絕對的大爺。
我的心還是不錯的。
自從知道南王他們都還活著,隻是潛伏在紐城中,別提我的心多愉快了。他們也真是的,就這麼點事,至於瞞我這麼久嗎,搞得我又是綁架魏子賢,又是在大海上漂流的,還在盛頓城度過了極其危險的兩天……
不管怎樣,大家沒事就好,前段時間真是急死我了。
因為有南王和陳近南的合作,說實話我不怎麼擔心,就憑南王的智謀,再加兩個人的武力,一定可以幹掉亞菲特!
當然,我還是希自己能幫上點忙……
回去以後,我要先洗個澡,接著舒舒服服地睡一覺,然後第二天開始全力尋找煙草、佛仙和涅槃淚,運氣好的話多搞幾顆通天丸,不知道趙虎、程依依吃了以後,能不能直接升到天玄境?
想到大家都是天玄境,我還蠻爽歪歪的。
重回賭城,我的心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走的時候有多悲憤,現在回來就有多開心。
我在牡丹苑門口下了車,門口的守衛見到我,立刻驚喜地喊道:「龍哥回來啦!」
我也點點頭道:「是的,我回來了,一切都還好吧?」
「龍哥,都好的,您的結拜兄弟將這裡打理的井井有條!」
結拜兄弟?
我聽得一頭霧水,還以為他們說的是五爺,心想五爺什麼時候是我結拜兄弟啦。
我也沒往深去想,徑直走進了牡丹苑。
牡丹苑中的大廳依舊非常熱鬧,人來人往、人如織,各種機、桌子前麵滿玩家。偶爾遇到一些保安、守衛,他們看到我也會很驚喜地打招呼:「龍哥,你回來啦!」
「是啊,我回來了。」
「龍哥,您可算回來了,我們都好想你!」
「嘿嘿,我也想你們啊,一切都還好吧?」
「好的很吶,你的結拜兄弟將這裡打理得井井有條。」
怎麼又是結拜兄弟,五爺到底怎麼吹我倆的關係了,他都那麼大年紀了,還和我結拜兄弟呢?
最讓我意外的是,大廳中央多了一個舞臺,上麵竟然還有歌舞表演,各種大的舞在上麵搔首弄姿,客人們一邊玩牌一邊欣賞舞蹈,時不時響起些好聲,倒是熱鬧的。
不過在我看來,這簡直是瞎搞,賭博就是賭博,娛樂自然有娛樂的地方,怎麼能混到一起呢,肯定要分客人的心,賺多錢啊,回頭得停了。
我正這麼想著,一個新的舞突然登上了臺。
舞長得非常漂亮,天仙一般的容,材也非常好,前凸後翹的。關鍵是人也敢,短幾乎到屁上了,腰部也是一片雪白,每次扭都會迎來衝天的呼喊。
得,好好的一個賭博大廳,愣是搞不堪目的三俗會所啦!
作為見多識廣的我,本來也不會太在意的,但我看著那個正在熱舞的舞,愣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不是因為的舞姿有多驚人,也不是因為的容有多麗,而是因為……
竟然是周晴!
怎麼會是周晴的?!
我在離開賭城之前確實見過周晴,和葉良一起來的,有點走投無路,所以想在我這討碗飯吃。想想就知道了,我怎麼可能答應嘛,雖然我們曾經有過合作,可是他倆就像兩顆地雷,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了,我是本不敢將他們留在邊的,所以當時就將他們給趕走了。
怎麼又回來了,誰的主意啊,五爺的?
周晴在臺上表演的非常賣力,臺下的男觀眾越興,就越開心,甚至時不時地來幾個飛吻,更是引起臺下一陣陣的歡呼。
確實是那種喜歡被人矚目和追求的型別,上學的時候是這樣,到了現在還是這樣。
但我依舊非常憤怒,到底是誰把招進來做舞的啊?
我隨手抓住一個路過的保安,指著臺上的舞說道:「誰讓在這裡跳舞的?」
保安愣了一下,說道:「龍哥,這不是您嫂子嗎,你不認識啊?」
嫂子?!
什麼七八糟的玩意兒,周晴怎麼會是我嫂子的?
我憤怒地道:「五爺呢,讓他給我過來!」
保安更加驚訝:「五爺已經犧牲了啊,龍哥你不知道嗎?」
什麼?!
五爺犧牲了?!
我立刻抓住保安的領子:「到底怎麼回事?」
保安說道:「龍哥,您剛走的那天,戰斧就來了個A級改造人,是您的結拜大哥葉良和五爺一起除掉他的,但是五爺不幸犧牲了啊……這些事您不知道?您暫時回不來,葉哥一直幫您管著賭城,這些日子也多虧了他啊,咱們洪社一直運轉如常……在大廳裡設個舞臺,就是您嫂子的主意,說閑的時候,可以給大家解解悶……」
我當然倒吸了一口涼氣,腦子也在嗡嗡直響。
竟然有這種事?!
與此同時,周晴一曲勁歌熱舞已經完畢,大廳裡的眾人都在歡呼、吶喊。
周晴還很得意,甜膩膩地說道:「大家喜歡嗎,喜歡我就再來一首……」
「喜歡!」眾人再次高呼。
而我,已經憤怒的不像樣了,猛地一拍旁邊的老虎機。
「哢」的一聲,老虎機整個都爛掉了,一部分還「咣當」掉在地上,所有人都驚訝地朝我這邊看來。
周晴當然也看到了我。
周晴的臉當時就變得一片煞白。
「讓葉良給我滾出來!」
我發出一聲驚天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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