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要殺掉他們倆,他倆這次做得真的太過分了。
聽到我的狂吼,周晴當然一腳油門,載著葉良瘋狂往前竄去。
「追!追!」我大著。
眾人紛紛躥出門去,各自駕車去追,我也奔到門外,看到一場「速度與激」的現實版正在賭城的大街展開。我不知道他們能否追得上週晴,希一切都順利吧,否則這倆毒瘤遲早還會捲土重來。
可惜,他們讓我失了,一上午過去以後,眾人紛紛回來,說是沒有追上。
我在嘆氣之餘,心裡也想,葉良都被我打那樣子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呢,就算救得回來,八也廢了吧,應該不用再擔心了。
我花了幾天時間,讓賭城的秩序又回到了以往,各的人也都重新換上我的親信。
總之,賭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我這沒什麼事,自然就開始思考南王他們在紐城怎麼樣了,我打探不到他們的訊息,洪社在紐城雖然也有分會,但勢力非常的小,那邊也是戰斧的天下。
算了,他們既然不想讓我摻和,我就別摻和了。
當然我也沒有閑著,我按照原計劃開始尋找煙草、佛仙和涅槃淚,我先讓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找,一無所獲之後,又聯絡洪社其他地方的老大,比如城的黃玉山啊,加城的溫春秋,還有香河的左天河,讓他們幫忙搜尋這幾樣東西,東洋和炎夏當然也沒放過。
在東洋,我聯絡了藤本一郎和藤本惠太,還有龍虎商會在東洋的分會會長宴,以及黑界其他組織的人,讓大家都參與進來幫我的忙。
至於炎夏,殺組、殺手門、龍虎商會都於被封的狀態,人們跑的跑、散的散,也聯絡不上誰了,隻好撥通了魏老的電話。
以前魏老不接我的電話,現在是不得接我電話。
「你好意思打電話來?」魏老怒氣沖沖。
「我以前給你打過多個,是你不接。」
「你最好趕給我回來,我答應了南王的,要困住你!」
——陳近南對我袒真相的事已經告訴他了。
「嘿嘿,你困不住我的。」
魏老無話可說,憋了半天才道:「你在米國也行,我隻希你別打攪南王他們。」
「你幫我一個忙,我就不打攪他們了。」
「什麼?」
「幫我找煙草、佛仙和涅槃淚。」
魏老聽得一頭霧水:「這都什麼玩意兒?」
「煉製通天丸的東西。」我說:「這東西可厲害了,能讓我升到天玄境五重,到時候就能幫南哥和我爸的忙了。」
魏老頓時怒不可遏:「你怎麼還要去摻和啊,陳近南都白和你說了嗎?」
「魏老,您別激,您想想看,等我到了天玄境五重,完全有能力幫助他們了啊,再過去就不是添了。」
魏老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便道:「行吧,我會幫你找找看的。」
有魏老和藤本惠太幫忙,別的地方不敢說吧,起碼炎夏和東洋,隻要有這東西,就一定能找出來。
就這樣,我一邊等著他們的訊息,一邊在賭城繼續消磨時。想到南王、趙虎他們都在紐城忙著,我卻一個人在賭城無所事事,心裡還不是滋味的,隻能發地練功了。
但說實話,就憑我的資質,想在短時間靠自己的努力升級可太難了,也不是完全沒進度,畢竟還沒到瓶頸期,但要按照正常程式來走,估著到五十歲才能升到天玄境五重!
所以,我還是把希寄托在通天丸上了。
通天丸是真好使,天玄境五重以下,吃一顆升一級,自從在加城吃了薛安平的那顆,簡直要上癮了。
哪個天才發明出這玩意兒的啊。
洪社真是太強大了,怪不得擁有這麼多天玄境高手,立足世界之巔也就更正常了。
好在,很快就有訊息了。
洪社在紐城的老大居永壽給我打來電話,說他那裡發現了煙草,但不好取,需要我親自去。
我的媽啊,煙草竟然是在紐城!
你說這個事巧不巧?
陳近南和魏老都不希我去紐城,但是紐城發現了煙草,我得去吧?
我立刻打電話給陳近南。
陳近南沉默片刻,才說:「紐城一直都有煙草,也確實不好取,因為在戰斧的地盤上……你去也行,但要答應我兩個條件,第一注意自安全,第二別去打擾南王等人,也別主去找他們……真的,別讓魏老再為難了!」
「沒有問題!」
我立刻答應陳近南,代了下賭城的事,便馬不停蹄地趕往紐城了。
因為不是跑路,所以這次我帶了手機,賭城有什麼變化的話,他們能立刻聯絡到我。
我在戰斧的黑名單上雖然排第一,但在米國境其實並沒有陳近南出名,所以他怎麼變裝、做假份都不能坐飛機,我就可以了嘛,換了個假份後,輕輕鬆鬆就到達紐城了。
盛頓城在通緝我,紐城可沒有啊。
落地紐城的那一瞬間,我的心中當然無比激,一想到大家都在這裡,幾乎快要飛起來了。雖然我答應了陳近南,不主去尋找南王等人,但萬一我們偶遇了呢,這就怪不上我了吧?
所以一下飛機,我就左顧右盼,多希能看到南王和趙虎等人啊,當然最好還是程依依,我可太想了。
我想抱抱、親親。
沒有的日子,吃飯都不香了。
可惜的是,在機場溜了一圈也沒看見他們,倒是見到居永壽了。
居永壽作為洪社在紐城的負責人,其實活得憋屈的,因為這裡是米國的東部嘛,距離盛頓城也很近,所以大部分都是戰斧的地盤,洪社被到隻有一丁點的生存空間。
再加上居永壽隻有天玄境一重的實力,在紐城更是不敢得罪戰斧,尤其A 級改造人出來後,單是維護好自己的地盤,每天已經戰戰兢兢。
居永壽年紀不小,已經六十多了,白頭髮白鬍子,看著仙風道骨,托他名字的福,估著能活一百歲。
我和居永壽在電話裡已經流過了,所以見麵並不生疏,握手、擁抱一氣嗬。
「我早聽說過你,薩姆和喬戈爾都死在你手上,年紀輕輕就上了戰斧黑名單的第一名,比南哥的排名還要高,真是一位大英雄啊!」居永壽無比慨地說。
「不是我一個人殺的,是我們大家一起的努力。」因為戰斧的宣傳,這事真是越傳越邪乎了,但我肯定不能厚著臉皮把功勞都攬到自己上啊。
「不管怎樣,你總是頭功啊,走吧,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好,走著。」
我來紐城是為了煙草,但也不至於一頓飯的時間都騰不出來,那不是打居永壽的臉嗎?而且,我現在過得沒之前那麼焦慮了,之前不知道南王等人是死是活,一天天連覺都睡不好,現在好啦,幹什麼都有勁,心態也比較平和了。
出了機場,居永壽開過來一輛破舊的福特車。
我:「……」
我見過低調的洪社老大,但低調這樣還真是頭一次見。
當然,當著居永壽的麵,我也不好去說什麼,隻能假裝平靜地上了居永壽的車。
「去我家裡。」居永壽說:「我老婆殺了隻,專門招待你的。」
殺……招待……
好古老的辭彙啊。
我仍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說了一聲謝謝。
車子向前駛去,很快就出了城,隨後來到一座很普通的鄉村,裡麵的房子也大多破舊不堪,路的兩邊都是田地,有扛著鋤頭的青年或是老人正要下地。
「大哥!」
「大哥……」
他們看到居永壽的車,紛紛打著招呼。
這鄉村裡,確實是華人居多。
「這就是我們洪社紐城分會的大本營。」居永壽給我介紹道:「之前我們在城裡也有好幾條街的,但是戰斧的我們太嚴重了,不得已隻好搬到這裡。」
最終,車子停在某間民房前麵。
是真的民房,不是什麼別墅,就是幾間破瓦房壘起來的,房頂竟然還鋪著古老的稻草。
房前有個院子,院子裡麵有幾隻小正在唧唧唧地著。
居永壽下了車,沖著屋子裡麵喊道:「老婆子,我把張龍帶回來啦,你的燉做好沒有?」
「催催催,催什麼催!」裡麵傳來一陣哽咽的哭聲:「就這麼一隻下蛋的老母,還被你給宰了,下個月怎麼活喲!」
居永壽一聽,一張臉都脹紅了,惱火地說:「當著客人的麵,能不能別提這些喪氣的話?」
「你還知道喪氣,我跟著你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你急什麼,將來我們打垮戰斧,有朝一日回到城裡,還不是吃香喝辣!」
「你拉倒吧,這話我聽多年了,什麼時候實現過了?你就會哄我,你做飯吧,我不做啦!」一個材臃腫的農婦從廚房裡奔出來,哭著跑向另外一間廂房。
居永壽當然尷尬無比,連連沖我說道:「不好意思啊,你先去屋裡坐會兒,我這就去做飯,馬上就好。」
居永壽急匆匆奔向廚房。
我一個人站在院子裡,聽著隔壁的狗,麵前小的唧唧聲,以及屋子裡農婦哽咽的哭聲……心裡當然一陣淒涼,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同樣都是洪社的老大,差別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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