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魏老和南王通過電話了,不然真不知道還要被關多久。
我正準備跟魏老離開,對麵突然傳來「砰砰砰」的聲音,是紅花娘娘在拍打欄桿,並且著:「兒子,還有我啊,帶我一起走啊,我也要去米國!」
我看了魏老一眼,魏老卻說:「南王並沒有同意去。」
我也隻能莫能助地看了紅花娘娘一眼。
紅花娘娘氣得狠狠一拍欄桿:「你堂堂至尊,幹嘛聽他的話?」
魏老說道:「我不是聽他的話,我是幫他維護後方穩定,去米國畢竟是個危險的事,想要留下老婆孩子也很正常。」
「誰是他老婆了?」紅花娘娘怒氣沖沖地說:「我倆早離婚了,你也不是不知道!」
「不是啊,你們倆已經登記了,在法律上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
「???」紅花娘娘當然一臉疑:「我什麼時候和他登記的?」
「這是南王臨走前的請求,我順手就幫他滿足了。」
「喂!」紅花娘娘手抓欄桿大著:「您怎麼能做出這種事,這是違反法律的啊!」
「法律之外也有人,南王拚著命為我衝鋒陷陣,我也隻是幫他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
紅花娘娘徹底無話可說了,隻能對我說道:「好兒子,媽去不了,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我笑著道:「放心吧媽,我肯定沒問題的。」
自從了一手之後,紅花娘娘相信我現在的實力非常強,也有足夠自保的能力了,也就點了點頭。
我便跟著魏老離開了,當然還一步三回頭,看了紅花娘娘好幾眼,這可是我媽啊,當然捨不得了,不過我也同意南王的決定,將紅花娘娘關在這裡確實最安全了。
「爺爺!爺爺!」魏子賢雖然也在著,但我們還是越走越遠了。
繞過中海別院,魏老又讓我上了他的車,約莫半個多小時後,我們來到一座小型機場,裡麵隻停著大概十架飛機,其中一架的艙門已經開啟。
我以為魏老是要送我去米國,但沒想到我上了飛機後,他竟然也跟上來,坐在了我的邊。
「您這是要去哪?」我當然很驚訝。
「不是去取涅槃淚嗎,你不要了?」魏老比我還要驚訝。
「涅槃淚?!那你不是你編出來,為了哄我回國的嗎?」
「哄你回國是真的,涅槃淚也是真的。」魏老說道:「走吧,我這就帶你去取。」
我去!
我還以為自己這一趟炎夏白費功夫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啊。
我當然激不已,立刻詢問魏老:「您在發現的涅槃淚?」
魏老說道:「不是告訴你了,在粵省的佛城嗎?」
「還真有啊!」
「當然有了。」魏老說道:「自從聽你講過涅槃淚的事,我還覺得簡直有病了,天底下哪有佛像會流淚的?但是你需要嘛,我就派人四去找,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說到了這,魏老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佛城這個地方你知道的,是個佛教氣息非常濃厚的地方,那裡大大小小的寺廟至有上千座,香火旺盛的亦有不,但在一座藏在山間的破敗寺廟裡,竟然真有你說的那種事,本來隻是石頭做的佛像,竟然流出了清澈的淚水……」
我立刻變得興起來,果然是陳近南說得一模一樣啊,佛像會流淚,誠不欺我也!
這一趟果然沒有白來!
但沒想到,魏老卻嘆起了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很驚訝地問:「您這是怎麼了?」
「佛像會流淚啊,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魏老嘆著氣道:「我本來沒當回事的,覺得這本不可能嘛,結果訊息一傳來後,我的一顆心就沉下來了……難道是我做得不夠好,佛祖不忍看這世間慘像,所以才流下了眼淚?」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能不能不要因為這些無聊的事而自責啊!
我隻好跟魏老耐心地解釋起來,就是陳近南跟我說的那套,我又給魏老講了一遍,什麼寺廟久未修葺,導致雨水滲石像,又有各種鳥兒在佛像頭頂棲息、搭窩等等,經過一係列不知所謂的化學反應和上百年的沉澱後,才從空的眼睛之中流出清澈的水,以前的老百姓不懂這些,取回這些水後發現還有治療某些病的效果,還以為是佛祖開眼,恩賜給民間的靈丹妙藥,才被古人稱之為「涅槃淚」了……
因為涅槃淚形的條件極其苛刻,又是世間罕見,所以才沒大範圍地流傳開,隻存在於一些晦的古書中。
魏老聽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嚇得我都想給自己下罪己詔了!」
我在哭笑不得之餘,也在心慨魏老真的是個好至尊啊,真是時時刻刻都把百姓的幸福放在心裏麵的。
魏老的私人飛機出行,航路當然暢通無阻,絕對不會發生什麼「航空管製」之類的事,所以我們一路聊著,很快就到了佛城。
再接著,我們又坐車前往發現涅槃淚的寺廟,一路之上當然也有專業的車輛開道。
魏老這趟佛山之行並不在公開的行程,所以當地的老百姓也不知道是誰來了,就覺得這麼多車護送、開道,肯定是個了不起的人。
而我作為一介平民、一介草,竟然能和魏老同行,還做同一輛車,也是非常驕傲。
我們的車一直開到某座不知名的荒山下,才下了車步行上山。
據魏老說,還得步行一個多小時才能到。
我都不忍心了,勸魏老說別上去了,我一個人上山就好。
但魏老說沒事,不就是爬爬山,有什麼累的呢?
當然話說回來,魏老的確實很好,已經五六十歲的年紀,頭髮卻依然烏黑油亮,當然這肯定是染的,不過也保養的很好了。
即便是在荒山之中,一路上也有許多守衛,幾乎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更不用說藏在暗中的暗衛了,完全能夠保證魏老的安全。
我和魏老仍舊一邊走一邊聊,不知不覺就聊到了我的老米之行。
我說了說我的盛頓城之行,魏老聽後也嘆著氣說:「這些年來,我們和白殿的主人一直相不錯,也很激他們在炎夏危難的時候,曾經全心全意地幫助我們擊敗東洋……但,隨著炎夏越來越強大,可能也確實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所以這些年來一直關係比較張。尤其到了布魯斯,這人簡直是個瘋子,本就不考慮後果似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真要打起來吧,咱們的實力還不夠,甚至傷敵八百自損一千……而且咱們的人好不容易纔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我是真不想毀在自己手裡,讓人民又過上炮火紛飛的生活啊!所以我還是想以和為貴,哪怕憋屈一點、忍一點,再多換點發展的機會。」
這些事,陳近南都和我說過了,但親耳聽魏老說又是另一種覺了,我能實實在在地覺到他的那份憂慮、無奈和悲傷!
作為至尊,要考慮的事實在太多了,肯定不能隻圖一時痛快,結果讓人民又遭了殃。
我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陪著他一起罵布魯斯,說布魯斯是個瘋子之類,不要和一個瘋子太過計較,反正他也做了幾年白殿的主人了。
魏老依舊憂愁地說:「就怕這是他們下的一盤大棋,即便換了一個主人,也還是要和咱們過不去!我隻希我在任的這期間裡,能將這個事徹底擺平,還是希和他們做朋友吧,而不是針鋒相對的敵人!」
魏老當然比我看得高、看得遠。
而我咬牙切齒地說:「不行我就找機會把他殺了,讓他們知道炎夏不是好惹的!」
魏老連連擺手說道:「可別這麼乾啊,先不說布魯斯邊有多高手,你本就功不了,就退一萬步說,哪怕你真的功了,也隻會帶來更大的麻煩,更快捲戰爭之中而已!」
我喃喃地說道:「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怎麼沒有辦法?」魏老說道:「隻要能把亞菲特幹掉,布魯斯就如同斷了一臂,戰斧也至停滯三十年!隻要沒有新的改造人出現,戰斧就不能在各地為非作歹,也就失去了世界上的許多控製權,然後陳近南再率領洪社取代戰斧,咱們也就可以獲得更多助力,到那時候就不用再怕他們……」
魏老還沒說完,突然擺擺手道:「算啦,不說這些了,隻要你們能幹掉亞菲特,就算是幫我很大的忙了!」
我的一顆心卻砰砰直跳,原來魏老的目的可不隻是和平,而是有著更大的野心啊……怪不得布魯斯瘋狂和我們作對,站在他的角度來看,我們確實存在很大的威脅啊。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爬到山頂,魏老突然站住腳步,看著前方說道:「到啦!」
我抬頭一看,就見山巔之上果然立著一座無比破敗的廟,四周還站著幾十名端著槍的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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