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老師做一個易!”寧缺的臉上掛起了如沐春風的笑容。而看到寧缺的這個笑容,仙帝的角也微微勾起出一淡淡的笑意。
“易?什麼樣的易?”
“我用無量天碑,換取你不對寧月和他所有相關之人出手的承諾。”寧缺緩緩的收起笑容淡淡的說道。
“可以!”仙帝幾乎想都沒想的答應了。
“我說的是所有!還有永遠!”寧缺再一次認真的糾正一句。
一瞬間,仙帝的眼神猛然間沉了下來。犀利的目,仿佛能穿過時空看到了寧缺的靈魂深,“你應該知道我的計劃,我要仙,必須滅世。再以創世功德鞏固神位,你不讓我對付寧月可以,但不能影響到我的計劃。”
“你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你可以自斬靈臺的。一句話,答不答應?”寧缺的臉上再一次浮現了笑容。而看著寧缺的這個笑容,仙帝的臉上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似乎經歷著艱難的掙扎,仙帝的眼神中不斷的閃爍著芒。過了許久,仙帝才默默的點了點頭,“可以!無量天碑呢?”
寧缺默默的點了點頭,輕輕的揮手臂。突然間,太古地再一次發出了一陣震。在中央祭臺之上,突然間緩緩的升起了一個圓臺。而圓臺的中央,一面古樸散發著神道韻的石碑一點點的升起。
“無量天碑……”仙帝癡迷的眼睛注視著無量天碑,不需要驗證,更不需要仔細檢查。為無量天碑曾經的主人,就算無量天碑化灰他也能瞬間應出來。
眼前的無量天碑,就是無量天碑本。雖然碑文暗淡,雖然石碑上的氣運消散,但這的確是無量天碑無疑。仙帝看著無量天碑,眼神中出了一道疑的芒。
“無量天碑怎麼回事?怎麼還是在陷寂滅之中?”
寧缺隨意的回頭看了眼無量天碑,“它都寂滅了好幾百年了,現在還陷寂滅之中有什麼奇怪麼?”
“天機已經渙散,新的變革已經開始。按理說此刻的無量天碑應該已經出世。甚至可以說,他的新主人已經出現。
你為這一屆的無量天碑之主,得到了無量天碑五十年之久。這期間無量天碑沒有蘇醒過?”
“誰和你說我是無量天碑之主了?”仙帝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寧缺心頭的怒火猛然間竄起,“就因為這個子虛烏有的猜測,你我叛出師門。就因為你的胡思想,才讓我們師徒反目仇。
我是斬斷了生死跳過了仙臺,但是誰特麼說我一定就是無量天碑欽定的天命之人?你的自負和自傲,讓弟子覺愧。無量天碑從當年陷寂滅之后從來就沒有蘇醒過,老師,你真的錯了!”
“我,是不會錯的!”仙帝冷哼一聲,手掌一揮將手中的寧瑤拋向寧缺。瞬間大手一揮,祭臺上的無量天碑仿佛越了時間一般出現在仙帝的面前。
“雖然了傷,但并沒有生命危險,修養個百年應該就沒事了。好徒兒,你放心,為師會常來看你的。”仙帝冷的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詛咒。
“站住!”仙帝正要轉,寧月卻突然大聲喝道,“我師父呢?他怎麼樣?”
“你是說那個老不死的?”仙帝緩緩的轉過臉,戲謔的看著寧月,“算他運氣好,被他逃了。一只螻蟻,還不值得本座親自出手。你應該祈禱,他能不能撐過去。如果死了,可不能算本座食言!”
“你……”寧月還要說話,眼前卻再也見不到仙帝的蹤跡,不只是仙帝,就連中樞和朱雀同時消失不見。
寧缺靜靜的著仙帝消失的方向,過了一會兒,這才仿佛輕松的吐出一口氣一般,“進太古地的人都已經離開了。事,總算告一個段落。”
眼前的屏障消失不見,寧月連忙向寧缺跑去。但剛剛跑出幾步,寧月再次頓住了腳步。回頭牽著千暮雪,拉著芍藥的手緩緩的向寧缺走去。
來到寧缺面前,寧月撲通一聲跪倒在寧缺面前。輕輕的拉了拉千暮雪,千暮雪也一同跪倒在地。
“爹,雖然有些遲了,但……孩兒攜妻子暮雪,給爹爹叩頭了!”寧月的聲音充滿著濃濃的哀傷。雖然找到的父親,但父親終究還是死了。雖然不明白,父親現在是以什麼狀態生存在世間,但卻再也無法會到父親溫暖的懷抱。
“好!好孩子!雖然你沒有按照爹爹安排的路走下去,但爹爹以你為榮。如今你已經和仙宮為敵,此刻最要的事就是快點提高你和暮雪的實力。
從今天起,你們就留在這里我親自指導你們。一日不突破問道之境,一日不得離開。對了,你后的這個娃是誰?年紀看似不大,修為竟然已經是問道之境了?”
“是……”
“寧伯父好,晚輩是寧公子的朋友,現在份是草原圣山,長生天宮的圣!”芍藥連忙打斷了寧月的話。不是芍藥不想為寧月的誰,而是在暮雪出現之后,芍藥的心底突然有了一種明悟。與其夾在寧月和千暮雪之間,不如就以一個紅知己的方式存在吧。
“原來是草原的圣……難怪了!”寧缺點了點頭對著芍藥報以善意的微笑。
“爹,你方才不是和仙帝達了協議了麼?仙帝不是答應了他以后不會對孩兒出手了。為什麼您還如此的……擔心?”寧月不是一個喜歡將命運到別人手里的人。但是,從剛才寧缺的口氣中,寧月卻聽到了事實并不是那麼簡單。
“傻孩子!仙帝答應了,他就真的照做麼?雖然我們這樣境界的人,言出法隨自有天道監督,發下宏愿自有天道應。但仙帝本就已經被天道所棄,所以所謂的誓言也本就沒有什麼約束。
我和他的易,無非是為你們爭取幾年的時間而已。在太古地,有爹爹的保護他不敢對你如何。但是月兒,你也不可能一輩子就被困在地之中。爹爹如今以一縷幽魂茍存于世,護不了你多久的。”
“什麼?既然如此,爹爹何必將無量天碑給仙帝?他得到無量天碑,就可以仙,他一旦了仙,我們誰能治他?”寧月頓時急的跳了起來。無量天碑,是唯一可以制衡仙帝的東西。而現在,仙帝得到無量天碑,這本就是如虎添翼。
“不將無量天碑給他,瑤兒怎麼辦?”寧缺說著,憐惜的眼神看向陷昏迷之中的寧瑤。寧瑤此刻的生命波,就像在風中不斷跳躍的燭火。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
輕輕的抬起手臂,一道寒霧升起仿佛游龍一般在寧瑤的邊環繞。過了一會兒,游龍化作煙塵散去。彌漫的白霧之中,一塊萬載玄冰出現在寧月的眼前。而寧瑤,也被封在萬載玄冰之中。
寧缺再一次揮手,包裹著寧瑤的萬載玄冰消失不見。看著了如此重傷的寧瑤,寧月的眼中流過一愧疚。
“爹,對不起,要不是為了幫我,姑姑也不至于……”
“從醒來的那一刻,就注定有此一劫。真正對不起的不是你,而是我!當年要不是我,也不會和我一起叛逃仙宮。算了,這些事不用再提了。你們各自找一個房間,今后就住在這里吧。”
“是!”寧月和千暮雪紛紛點頭稱是。
“寧伯父,我能……離開麼?”芍藥看著千暮雪眼中出羨慕。但是,太古地現在住著寧月一家,是什麼?以什麼份留下來?芍藥不知道,也只能選擇離開。
“芍藥,你離開去哪里?太危險了,萬一仙宮之人……”
“剛剛伯父不是說了麼,仙帝短時間不會再對你和你有關的人手。再說了,我是長生天宮的圣,氣運正濃,他們未必敢對我手。所以,我還是離開的好。
再加上草原之上需要我主持大局,這一次我突然離開,如果不回去會引發,甚至有可能使草原和大周再起爭端。無論如何,我必須要走。”
“那……好吧!”寧月點頭稱是,但在芍藥剛才說氣運傍的時候,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大步走出,輕輕的將芍藥擁懷中。一道仿佛紫的霧氣一般的氣運一閃而過鉆芍藥的。
而一邊寧缺,眼神中突然閃過一道芒,角微微勾起出一詭異的笑容。
將芍藥送到太古地門口,面帶微笑的向寧月揮手道別。剛剛踏出,一邊從不做聲的千暮雪突然道,“芍藥,等一下!”
“暮雪劍仙有什麼事?”芍藥疑的回頭問道。
“如果有空,你要常來看看我們!”千暮雪的話讓芍藥很是詫異,千暮雪不是那種會說客套話的人,而話語中的容,估計也只有同為人的芍藥能聽懂。
“嗯,我會的!”芍藥的回答的同時,臉上出了開懷的笑容。千暮雪態度的轉變是始料未及,但能得到千暮雪的認可,芍藥心頭郁一掃而盡。
“還有,現在天下間,最安全的地方也只有長生天宮了。我希你去趟皇宮將小雪接到長生天宮。”
“還有小萱!對了,你去皇宮的時候順便將谷盤還給皇上!”在千暮雪話音落地的時候,寧月連忙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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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安安靜靜的修仙,閒暇之餘喝喝茶、溜溜食、賣賣菜。但是怎麼所有的人都不想讓自己安靜地待著?各種各樣的人都要在自己面前晃悠,找事情的找事情,找麻煩的找麻煩,還有很多妹紙天天要來找自己不要來啊!其實我真的只想安安靜靜的待著,好好修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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