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很快就結束了,皇上扶著太后離開后,各嬪妃們也都紛紛離場。
因為天還早,蘭若亦便和一道走來的慕夜容一起走回去。
“夜容,子可有好些?”蘭若亦雖然不理解慕夜容,但還是關心的問道。
“許是那日太照的,有些中暑,躺躺就好了。”慕夜容微笑的說著。
“這便好。”蘭若亦看了看慕夜容,有心想要勸誡一二,沒想卻被慕夜容搶了話頭。
“若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外乎得罪雪貴嬪,是不理智的做法,但是就子車那樣的子,可見歡喜過誰?除了自己,誰都視為眼中釘。”
“那你也不應如此,我們這些個新進的嬪妃,還是不要這麼快就得罪人。”蘭若亦覺得話是這麼說,但是也不可肆無忌憚。
慕夜容看了看四周,靠近蘭若亦,挽起蘭若亦的手臂,遠看就像關系很好的姐妹倆。
悄悄的說道:“若亦,你可知為何這侄二人都進宮來?”
蘭若亦有點不習慣如此被人勾著,有點別扭。
聽到問話,這說的是皇后和子車映雪,其實自己也覺得很是不對,這差這一輩,皇后看著該自己姑姑的人,進來自己姐姐,還要和自己分恩寵,心里不知得多厭煩。
難道這里面還有?
“為何?”蘭若亦也小聲問道,這華夏之人都有一顆好奇之心吧。
“你可知這皇后今年已二十有七,膝下只有一位大公主,如今也十歲了。”慕夜蓉說道。
皇上今年應該是二十五吧,原來皇后比皇上還大呀,皇后在皇子府的時候就跟著皇上了,也算合理。
蘭若亦點頭,覺自己想到了什麼。
“但是這十年里,皇后再無子嗣,不皇后,圣上登基這幾年來,也只有了二皇子和三皇子。”慕夜容嚴肅的看向蘭若亦,似要詢問答案。
蘭若亦心里聽聞也是想了想,立刻給了兩個答案,一:有人陷害,后宮最擅長如此,二:皇上生理缺陷。
想到這,蘭若亦不自覺的臉紅了,這第二條應該是不立的。
慕夜容很是奇怪,這嚴肅的氣氛,為何就臉紅了起來,莫是熱的?
“若亦,可是太熱。”
“哦,沒事的,無礙,你繼續說。”蘭若亦急忙從那胡思想中回過神來。
慕夜容看了看,確定沒事后,繼續說道:“聰慧如你,也已經想到了吧,皇后的娘家,是有名的名門族,家族曾出現過多次皇后,但是最近幾代,子甚,甚至無法,只要有點緣關系的子,都會改姓子車,這就是為何明明是侄,卻還是和皇后同姓。”
原來如此,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皇后的真名,后宮真是可笑,給了至高無上的榮譽,卻在死后只留得封號。
“皇后的娘家是不可能看著好好的后位,被其他人取而代之的,所以才派了子車映雪進宮,為了幫助皇后。”
蘭若亦邊聽邊想,是幫助還是取代,或許對于皇后的娘家都不重要,只要下個太后是自己家的就行,但是一山容不得二虎,如若兩個人誰不妥協,那便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別忘了這后宮還有個淑妃虎視眈眈。
要子車映雪先手,或許自己會點罪,但是兩人的沖突也會越來越大,直至發。
蘭若亦看著慕夜容毫不藏的功利之心,明白慕夜容告訴自己,是把自己綁在同一條船上,如今是如何也不了了。
但是區區四品員的兒,如何會知曉這些?看來慕夜蓉藏了一些事。
慕夜容看著蘭若亦,知道已經想到了,知道會答應的,便開口說道:“今天殷氏懷孕,非同小可,皇后一定會保全,這眼看大皇子已經十歲,不賭不行了,如若生皇子,那便皆大歡喜,如若生公主,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蘭若亦聽聞才想到,低位的嬪妃是不能自己養孩子的。
那如若自己生產?皇上會怎麼做?
走到分叉口,慕夜蓉拉著蘭若亦的手說道:“我相信你會明白的。”
兩人分開后,蘭若亦帶著清秋慢慢走回去,路過梅若軒門外的梅花園時,停足注目。
“小主,這才夏季,那梅園的梅花得到嚴寒之際才會開放,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清秋看著小主一直看著,出聲道。
“只有在最麗的時候,人們才會注視著它們。”后宮亦如此,人最的年華就那幾年,全都在這深宮中度過了。
“回去吧。”慨完,蘭若亦就回去了。
只是沒想到,就在注目的梅園里,卻有幾人悄然行。
“作快點,快點挖。”
“喲,還沒死絕?一會兒直接活埋了。”
麻袋之人,似乎聽到了,使出力氣掙扎了下,可惜腦袋那一直流淌的鮮,正慢慢侵沒自己的意識,自己就要死在這了?不要,不要,自己還沒有完自己的心意,如何能死?
麻袋被扔了進去,埋好后,幾人急忙走掉了,免得夜長夢多。
坐在房間里的蘭若亦,想了想,最后起出去。
“小主,您去哪兒?”伴月正在吩咐小丫鬟們打掃院落,就看見自家小主出來。
“我想去折幾只梅枝回來在瓶里。”蘭若亦覺得即使不開花的梅花,也有它麗的地方。
“這哪用小主自個去,奴婢幫您吧。”伴月雖不明白小主的欣賞風格,但是還是應答道。
“不了,就幾步路,你在外邊等我就好。”這種樂趣只有自己知道。
走近梅園,只有那綠油油的葉子,好花需綠葉,但是梅花卻是例外,花是花,葉是葉。
“漫言花落早,只是葉生遲。”
蘭若亦一路折,一路走,突然就被什麼同學拌了一跤。
一看是略微凸起的土壤。
蘭若亦沒有在意,又走了幾步,覺腳下的覺很是不對,剛才都是實的地質,但是這一塊,卻覺很會松,自己的鞋上也粘上了些許黏土。
蘭若亦退回幾步,觀察了下剛才的土地,發現土地的明顯比旁的深一些,覺是被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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