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二老反應過來,蘭若亦又說道
“您說您都多大的歲數了,還這麼拼,那些強力壯的小伙子,你就應該鍛煉鍛煉他們!”父親本來及時老實之人,什麼事都喜歡自己干,肯定會被累到嘛。
蘭母趕握住蘭若亦的手,別再說了,我的姑啊,怎麼進宮后,膽子越來越大了。
還不是有人給慣的了。
“是呀,卿現在不用所以事都親力親為,不然朕養著他們干什麼?當廢啊?!”風璕一邊幫著亦兒,一邊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現在很多高子弟,不學無,游手好閑的。
“就是的。”蘭若亦沒有在意母親給自己的暗示,點頭道。
“不礙事的,也就是些小事,只是微臣年紀大了,慢慢跟不上他們年輕人了,還想著過幾年干不了,就要辭退了。”
蘭父看著皇上一直沒有生氣的樣子,心里突然明白或許自家兒再圣上面前還不錯。
“那可不行,向卿這樣忠良的臣子,我可是提著燈籠都找不到了,我還希你可以一直干下去呢。”風璕說的是真心話,畢竟雖然蘭元忠沒有大的能力,但是這職位的期間干的兢兢業業,這就可以了。
“這可不行,把我父親累著了怎麼辦啊。”蘭若亦首先反對著,自己是希父親可以早早退休,在家里下下棋,帶帶孫子好的。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爭,這事還早呢,咱們以后再說吧,怎麼,帶我參觀參觀吧。”
風璕好笑的看著一臉護著家人的樣子,小人就這樣真,不是自己的理都不理,是自己在乎的那就是一點都不讓的。
“亦兒,你帶著皇上去逛逛吧,皇上,晚上在微臣家里用膳吧?”蘭父還是很想念自己的兒的,能多看看就多看看吧。
風璕顯然也看到了蘭父看著亦兒膩的眼神,心里本來也就想著多讓亦兒在家里待會兒,畢竟以后是真的很見面了。
“嗯,那就叨擾了。”就跟好友相一樣,沒有架子,沒有氣派,雖然跟正常的婿上門的覺不一樣,但是畢竟人家是皇上,孤傲慣了,做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皇上可以臨寒舍,是微臣的榮幸。”
之后蘭若亦就帶著風璕走在去往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一路上也不忘給風璕介紹,這里是種海棠的地方,這里是自己平時看書的地方,這里是自己健的地方。
“呵呵,朕的亦兒,真真跟其他閨閣子不一樣,活的真是有滋有味的,朕都開始羨慕了。”風璕一路聽著眼神放的說著曾經的的一切,自己突然有點后悔沒有早點認識。
“就是呀,我也羨慕,現在天天看著那丁點大的地方,無趣極了,還是外邊好玩啊。”蘭若亦悉的環境,邊又是自己最信任的人,很自然的就說出來自己心里想的事,全然沒有發現旁的人臉暗了暗。
風璕聽完,突然發現,亦兒本應該是個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子,但是為了自己,甘心做那籠子里的金雀。
雖然自己限制了,但是屬于自己的,那必須是自己的,既然你已經讓我在意了,那就必須永遠的待在我的邊。
風璕骨子里的霸氣,不允許任何違背他的事發生。
蘭若亦是不知道,自己一生都在風璕的手里,逃不出去了,終于來到自己的小屋里,開心的跑過去打開房門。
里面的一切都是曾經的樣子,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甚至里面干干凈凈的,跟沒走一樣。
蘭若亦眼眶又潤了,知道這是家人每天要求打掃的結果,甚至連自己在窗戶那養的蘆薈都還茁壯長著。
蘭若亦慢慢走進去,著里面的點點滴滴,腦海里的記憶又涌了出來。
風璕跟著走了進來,環看著四周,亦兒的屋里沒有普通子那樣紅可,而是清新淡雅,到都充滿著綠的氣息,讓人很是舒服。
風璕看完后,突然眼前一亮,就說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小孩的那種純真可嘛。
風璕徑直走到小床前,拿起放在上面的一個像狗,但是又很奇怪的絨娃娃問道。
“這是什麼品種的狗?我怎麼沒有見過?”
蘭若亦還在回憶之中,突然被點名,轉頭一看,風璕一本正經的拿著自己當初和伴月一起做的‘史努比’。
蘭若亦一下就被風璕給逗笑了,走過去坐到風璕的旁邊拿過他手中的玩偶說道:“這是米格魯犬,是。。。是我幻想出來的。”本想說是漫里的,但是說了自己肯定還要解釋很多,到時候又要暴了。
“你幻想出來的?真是的,我真的想打開你的腦子看看,到底有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上次是一個帶著糞的羊,這次是一個還穿著服的狗,我真是不太懂。”
風璕看著那還穿著小服的狗,搖著頭。
“哼,你這種沒有趣的人懂什麼,你不覺得這樣很可嗎?就許你穿服,人家狗也可以啊。”多可啊,真是不可的男人。
風璕想說我是人,它是畜生,能一樣嗎?但是看著亦兒一臉你不懂的眼神,算了,不跟計較了,反正也不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喜歡就寵著吧。
風璕也不管了,四走著看看,看著桌子上放著一個種著應該是梅花的花瓶,把梅花種在這種地方,雖然只有一小枝,但也養不活吧。
就隨手拿起花瓶看著,突然就看見上面寫著一首詩。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這是一首男子向子訴的詩呀,風璕皺起眉,看向落款。
公子言?
公子言是誰啊?風璕快速的搜索著腦海里的人,發現并沒有這號人。
應該是個代號,或許他的名字里面有‘言’這個字。
風璕看了眼還在玩耍的蘭若亦,決定還是自己調查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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