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怨恨的瞪圓了眼睛罵他,「你閉吧你!要不是你不爭氣,我七老八十了還用管你們這些破事!」
春妮說的對,這個小兒子但凡事有大兒子一半出息,今天也不用這個鳥氣。
他還在那裡鬧。
現在他們會不會破產就是這個丫頭一句話的事,人家不跟他們談,人家照樣可以得到顧氏。
至於他們,他惹了這麼大禍出來,東肯定把他們掃地出門,搞不好還讓他們賠償。
破產不是說著玩的。
是真的可能破產。
深呼吸,臉皮子都在,還要裝出明事理的樣子跟顧林曦說話,「你說說你的其他條件。」
顧林曦把玩著車鑰匙,冷白皮在燈下散發著熒,白的通大氣,「我也沒什麼條件,第二個,顧總從這套房子裡搬出去,我要這套房子。」
老太太麵皮直筋,都歪了,「林曦啊,你是個講道理的孩子,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你要懂得一個道理,一家人始終是一家人,你把事做絕了,以後這個脈親也就沒有了。你總不能一輩子都獨來獨往,不要一個親人吧?」
顧染不想從這裡搬出去,這套房子這麼漂亮,都住習慣了。神慌又哀求著說,「對啊姐,我們家對你不差,我爸媽經常說起你,怕你在外麵吃虧,還讓我去京市找你。我們家對你是沒有多好,你也不用把我們當仇人來對付啊。」
顧夫人也打親牌,「曦曦,你忘記了,你小時候爸媽忙,我還帶你去公園玩過,你來我們家和妹妹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甜甜的我們二爸二媽。你都忘了嗎?」
顧春妮看著這一家人的臉,簡直要拍掌好了,噁心,真噁心。說的這個小姑都要相信了。
怪不得二哥一家能把老太太哄得暈頭轉向,這些年護著他們,連自己這個親生兒都防備著,生怕佔了他們家一點便宜。
瞧瞧人家這個,就沒有這本事。打起親牌來,聲並茂,比舞臺上的戲子還會表演。不曉得還以為他們一家人多深義重。沒有搶了侄的產吃絕戶!
老太太神態舒緩了一點,撚著手裡麵的佛珠,撐著柺杖,聲講話,「林曦丫頭啊,你二伯也知道錯了,你這個要求太過了,我們各退一步,房子給你,公司這個事,我們再談一談。」
「你年紀這麼小,拿著公司也打理不好。我知道你和建達那個劉恆波關係好,你相信他。可他畢竟是個外人,人家姓劉,你姓顧。你二伯再沒有用,他好歹跟你一個姓,一家人不可能真的坑死一家人。外人就不一定了,現在看著是條好狗,誰知道進了家門後裡麵藏得是不是狼。你說是吧?」
「別引狼室啊!」
顧啟年,「曦曦,劉恆波跟你說了什麼,是不是說了我壞話。你別聽他的,他那個人不是個好人,就是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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