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後麵的劉兵停在了路邊,等著自家總裁過來.
柳影其實已經發現了劉兵的車,因為先前在計程車上的時候司機師傅已經告訴了。
柳影沒有理會,直接進了別墅,進了大廳後,沒有上樓,而是把自已窩進沙發裡,坐起沙發裡後,才發現自已全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覺一顆心都是空的,整個人都是空的。
趴在沙發上,眼淚再也忍不住,而且現在這兒沒有人,也不用再忍著了,開始哭了起來。
從來沒有這麼傷心過,五年,五年的一切竟然都是欺騙。
那個跟在一起相了五年的人竟然從頭到尾都在騙。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騙?
為什麼要這麼傷害?
做錯了什麼?
司徒慕容……
為何要這麼殘忍了。
覺的此刻應該憤怒,不應該這麼傷心,但是偏偏眼淚怎麼都忍不住。
傷心,難過,那種似乎被人挖空了心般的難。
回來是想著等司徒慕容回來後質問司徒慕容的,但是現在卻隻想哭,隻想好好的哭一場。
為了自已,也許是為了這五年,或者也為了其它的原因。
到底為什麼,柳影此刻已經分不清楚,覺的也已經不重要了。
此刻已經哭的眼睛疼,嗓子疼,頭也開始疼了。
其實從小就是生慣養的小姐,的家庭條件一直不錯,的爸爸媽媽又都特別的疼的,從小到大都沒有過任何的委屈,所以其實一直都是比較氣的。
隻是後來,家裡出了事,纔不得不讓自已變的堅強,不得不想辦法拯救的家。
然後找到了司徒慕容,司徒慕容剛開始的時候對何等的惡劣,但是那時候都咬著牙忍下來了,再痛,再苦,再難都忍著,從來不在司徒慕容麵前哭。
因為一直記著一件事,司徒慕容是出了錢買了,而且司徒慕容還救了的父親,所以這些必須忍。
忍著忍著便了習慣,這五年一直都在忍,不讓自已哭,不讓自已脆弱。
但是現在真的承不住了,因為支撐的那個唯一的理由瞬間的崩塌了。
這樣的真相,對是何等的殘忍!!
難道還不能讓哭一下嗎?
司徒慕容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柳影趴在沙發上哭的昏天黑地。
司徒慕容開門的聲音不大,柳影又哭的太專註,所以柳影沒有聽到靜。
司徒慕容著趴在沙發上,肩膀明顯的抖著,一看就是一副傷心絕的樣子的柳影,他的腳步停住,眸子微微瞇起。
為了白易睿,就傷心這個樣子,在外麵哭,回到家還哭。
看的樣子是哭的都快要暈過去了,他回來都沒有聽到,他現在就站在這兒,都沒有發現。
的心裡就隻有白易睿?因為白易睿哭的命都不要了?
白易睿不就是殺了個人嗎?不是還沒有死嗎?至於為白易睿哭這樣嗎?
司徒慕容站了好一會兒,反正他自已覺的他站了很久,但是沙發上的柳影趴在沙發上哭,而且哭的越來越厲害。
司徒慕容狠狠的呼了一口氣,他真想過去直接掐死算了。
他又向前走了幾步,就站在了沙發的前麵,站在柳影隻要抬個頭就能夠看見他的位置。
但是柳影一直把臉埋在沙發裡,依舊在哭著,並沒有抬頭,所以依舊沒有看到司徒慕容。
此刻司徒慕容站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柳影因為哭的太難微微發的,他也清楚的看到了被打了一大片的沙發。
不過,的哭聲很小,顯然是在抑著聲音。
回家的時候比他也早不了多久,這是要傷心什麼樣子才哭這樣。
司徒慕容的手下意識的收,若不是此刻極力的控製著,他真能把手向的脖子上,把直接掐死。
為了一個白易睿,哭這樣,可真行!!
「哭夠了沒有?」司徒慕容雖然不願,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一件事,等發現他怕是不太可能了,這個人此刻哭的昏天黑地的,本沒有心思注意其它的。
所以,他隻能先開口,他看著現在哭這樣,心裡真的很不爽,為了別的男人在他麵前哭這樣,他覺的他沒有直接掐死,真的是特別的寬宏大量了。
正趴在沙發上哭的特別傷心的柳影聽到聲音,子僵了僵,然後終於慢慢的抬起頭,向站在麵前的司徒慕容。
此刻趴在沙發上,所以需要努力的仰頭纔能夠看到司徒慕容的臉。
當看到司徒慕容的那張臉時,愣了一下,然後突然坐直了子,快速的乾了臉上的淚水,臉也直接沉了下來。
司徒慕容看到這反應氣的暗暗咬牙,行,可真行。
為白易睿哭的半死不活的,看到他就立刻沉下一張臉,跟他擺臉。
「哭夠了。」司徒慕容此刻的聲音中明顯的是帶了火氣的,他隻要一想到為了別的男人哭的昏天黑地的,他就不住口中的怒火。
柳影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在心中想著該怎麼開口,太清楚司徒慕容有多麼的狡猾,所以要怎麼問纔能夠讓司徒慕容無法狡辯?
剛剛隻顧著哭,都還沒有來的及想這件事,因為沒有想到司徒慕容會這個時候回來,以為他晚上才會回來。
所以以來還有很多的時間,原本是打算先好好的哭一場,哭完了以後再好好的想這件事。
但是司徒慕容現在回來了,就必須現在就要麵對這個問題,司徒慕容太狡猾,要怎麼問呢?
不能讓他再找出藉口騙,他已經騙了五年,不能再給他機會騙,絕對不能。
柳影想著這些,臉更沉了幾分,所以向司徒慕容時的那一眼中也帶了明顯的冷意。
司徒慕容微怔了一下,然後直接氣笑了,這是什麼反應?
給他擺臉,冷視他?
為了白易睿哭的要死要活的,他都還沒有說,倒是跟他來勁了。
看來這段時間他是真的太縱容了。
「說說看,為什麼哭?」司徒慕容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此刻他還是問,或者、也許、萬一不是因為白易睿哭的呢。
那怕他心中知道那種可能很小,他心中其實還是想聽到跟他想的不一樣的答案的。
柳影著他,本來冷沉的眸子中多幾分憤怒也有著幾分恨意,因為先前才剛剛得知的訊息對而言衝擊太大,此刻無法掩飾住自已的緒。
而且其實也並不想掩飾,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質問他的,何必再去掩飾,做不到像司徒夫人那麼的虛偽。
但是他現在問為什麼哭,這個問題更是擊痛了柳影的心臟,不應該哭。
被他欺騙了五年,應該憤怒,應該恨,不應該哭的。
此刻柳影已經沒有哭了,臉上的淚也已經乾了,眼眸中的淚水也已經幹了,所以此刻司徒慕容很清楚的看到柳影眼中的憤怒……甚至還有恨。
司徒慕容怔住,生氣他能理解,他不讓去見白易睿生氣也算正常,但是恨他?
就因為他不讓去見白易睿,就記恨上他了?
「柳影,我是不是太縱著你了。」司徒慕容此刻是真的了怒,他已經夠容忍了,也已經夠讓步了,他昨天晚上顯然說過不讓再去見白易睿。
但是他並沒有限製的自由,並沒有阻止出去,今天不是還出去了嗎?他也沒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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