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青霞門那邊,也結束了。
秦昱君和落明攸麵有些蒼白的參加了,兩人意思意思的各自選了一名雙靈弟子。
看著新出爐的弟子,落明攸簡單的告誡了幾句,便離開了。
以前收過不徒弟,自然沒有了開始的期待雀躍,如今不過是完任務,必須收罷了。
秦昱君業不想收徒,這些天他是不是覺心臟頓頓的難,看了醫師,吃了各丹藥都沒有用,這讓他心裡有些不安,為了穩固他未來掌門的地位,他還是忍著不適隨便挑選了弟子。
收徒結束後,秦昱君和落明攸多次想要去找半久,但是都被各種事給困住了。
要麼是青霞門臨時出事,要麼是剛出青霞門不久,就招惹了事端,總之事不斷。
秦掌門也不願讓他們出去了,畢竟不可能有這麼湊巧的事。
於是秦掌門猜測可能是還有人在打神的主意。
秦掌門想的很好,讓秦昱君和落明攸在青霞門裡待著,等事過去了,就安全了。
但是秦昱君和落明攸卻是坐不住的。
雖然秦昱君一再保證,咒是不可能出問題的,但是落明攸隻相信任何事都沒有絕對的可能。
於是還是攛掇著秦昱君陪著再一次離開了青霞門。
這一次不再是明正大離開。
兩人各自給弟子們發布了一個任務,而他們則是宣稱閉關,實則偽裝弟子的份跟著,混在弟子裡,離開了。
靠著這一招,一路上倒是安全的很。
然而意外還是發生,兩人路過一出深山時,一不小心殺了他人看中的靈。
也不算是搶,隻能說倒黴,一群大爺正在獵捕靈,結果一個大招不小心朝著路過的落明攸打去。
秦昱君大驚,下意識反手便是一招,將那大招打偏,剛好打在了那靈上。
一群大爺皆是家族裡金尊玉貴千寵萬寵養出來的。
守了幾個月的靈差點就要捕捉到了,結果就這樣死了。
於是一個個大怒,大爺脾氣湧上來,也不管誰對誰錯,張口便是囂張辱人話語。
秦昱君一直被人追捧著,何時過這樣的氣,加上這些日子心臟時不時的難讓他愈發煩躁,而如今的他半隻腳踏元嬰,竟然被一群最多旋照的紈絝爺這般欺辱。
於是秦昱君氣的直接手。
然而他卻是忘了,哪怕那群大爺什麼都不會,但是其後的大家族會不給他們準備暗衛嗎?
而落明攸當然是知道這點,但是秦昱君一個衝已經打進去了。
目瞪口呆,看著突然出現的幾百號暗衛,這些人裡還有元嬰以及靈寂。
落明攸當下氣極,簡直是想罵人了。
但是雙方已然打起,秦昱君帶出來的兩個弟子也跟著手了,又不能直接走人,於是因為不得不加了。
懸殊的實力下,幾人徹底被完了。
最後還是幾名弟子重傷換來了兩人的逃生機會。
事後,滿是傷,狼狽不已的幾人隻能回了青霞門。
為什麼是呢?
因為落明攸知道,雖然也是秦掌門親傳弟子,但是秦昱君更是秦掌門的命子,這次事件,不能去告狀,秦掌門隻會認為是帶著秦昱君不服從他命令出去的。
所以兩人隻得記住那幾人樣貌和聲音,待日後報復回來。
這般來來回回一折騰,便是兩個月了。
生死蠱也慢慢開始發作了。
這幾個月,半久一直待在天山,月歸也沒有提回未虛的事,於是就這樣住了下來。
天山派所有弟子很快都知道月歸心儀他們半嫿師叔。
然而半嫿師叔卻是始終沒有任何回復,一如以往一般,沉迷於修鍊。
當然還是有點不一樣的,那就是一顆心不再撲在了青霞門秦昱君上了。
當半久閉關兩個月出來的時候,月歸守在了的閉關的山外麵。
白如雪,子拔的站著,彷彿永遠屹立不倒。
聽到後細微的聲音,月歸轉。
風霽月的麵容上浮現繾綣笑容。
「嫿嫿,這次你都兩個月沒有出來了。」聲音溫潤,似溪水潺流,隻是帶著十分明顯的委屈。
半久微愣,撇過頭,看向了青煙環繞的峰巒。
「這些日子,我在閉關。」
「我知道。」月歸道,隻是帶著些落寞,「可是我還是想你呀,特別特別想。」想到心肝疼。
半久抿,對於月歸突然的轉變有些疑,「我有事先行離開了。」
說完直接離開了。
隻是後那道毫不掩飾的灼熱目,讓有些如芒在背。
直到半久徹底消失,月歸這才收回目。
師傅說了,方麵太過君子是不可能功的,所以他不能再像以往那般沉默了。
隻是剛剛似乎是在逃避呢?
那雙眸子依舊清冷,但是他卻看到了極難察覺的慌。
是的,是慌。
或許連自己都沒有察覺。
或許他今日都改變是對的。
半久離開後立刻聯絡了拾柒號。
[拾柒號,月歸這兩個月怎麼了?]覺完全變了一個人,
變得有些像那個人了。
不對,他們本來就是一個人呀。
隻是如今的他沒了那些記憶罷了。
半久眼裡出現了極為罕見的迷茫。
[小姐姐,你閉關都沒有這些日子月歸除了見了他師傅外,就沒有發生任何事了。]拾柒號道。
[我知道了。]半久道。
微抿,拋棄了那些茫然,眼裡慢慢堅定。
這隻是虛擬界,是會回去的,他也不例外,他們直接註定不能再想最開始那樣了。
他們之間註定為敵,哪怕他不願,哪怕也不願,哪怕那些事他沒有參與。
隻能說一句命運弄人吧,雖然如今的已經不相信命運這兩個字了。
—
這天過後,月歸發現半久的態度更為冷淡了。
以前的角總會有淺淡卻無溫疏離的笑,如今在他麵前,也隻在他麵前不在笑了。
眼裡的疏離更甚了。
那疏離讓他心如滴,讓他茫然無措。
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他不知道,反反覆復的回想著,卻依舊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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