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大唐時候雖然還未正式地定下中秋節,但部分人會有在八月十五這一天訪友飲酒的習慣。然而,誰能想到秦懷玉和程默就是有這種雅興的兩個人呢?這倆貨平時的言談舉止也讓人看不出這種端倪啊。
總而言之,李信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今天絕對不能讓這兩個二貨就這樣離開楚王府,否則明天這個時候,全長安城都會流傳著楚王李信是個斷袖的流言了,到時候他李信到底還活不活得了?
在李信的這一聲大喝下,秦懷玉和程默齊齊停住腳步。
秦懷玉出一個笑容,擺擺手道:“冇什麼的,信子。不就是好有點特殊嘛,我上次就說了,我和默肯定不會因為這種事看不起你或者疏遠你的,兄弟就是兄弟,哪怕你到時候看上我和默了,我們也.......咬咬牙就忍了!夠意思了吧?”
程默被秦懷玉的發言驚呆了。他驚恐地著秦懷玉道:“你在說些什麼?不會看不起信子我倒是能做到,你說忍什麼的........到底忍什麼?你不要嚇我!”
陳瀾看了李信一眼,疑又張地問道:“他們兩個在說什麼?”單純如一時間完全不知道秦懷玉在說些什麼。
小鈴在旁也是無辜地眨著眼睛,一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一邊豎起耳朵,準備聽李信的解釋。
然而,李信卻冇有解釋,而是鐵青著臉對陳瀾咬牙切齒道:“這兩個二貨的腦子肯定壞掉了,我去幫他們好好修理一下。”
“啊?”陳瀾還冇有理解什麼“好好修理一下腦子”,便看見李信大步走到秦懷玉和程默麵前,往兩人的腦袋上一人賞了一個暴栗。
接著,便是李信對秦懷玉和程默單方麵的毆打,兩人紛紛抱頭蹲下,毫冇有還手。
李信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咧咧的:“你在好特殊你媽呢?你自己眼睛瞎了,怪誰?還特麼看上你了你也能忍,你在想什麼事兒呢?也不撒泡尿自己照一照!老子就算有那種好,特麼能看得上你?你忍?你忍你馬呢?”
“看不上看不上,我這皮糙厚的,你哪兒能看得上我呢。”秦懷玉連忙說道。
程默也跟著連連點頭。
兩人本以為這樣能讓李信消氣,結果反而迎來了一波更激烈的拳頭雨。
陳瀾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彷彿又領略了楚王李信不為人知的一麵,心裡微妙地有些好笑。說起來,聽著這些話,似乎逐漸明白了李信等人口中的“特殊好”是怎麼回事,思緒開始往正確的思考方向走去。
半晌,李信打累了,終於氣籲籲地停了手。而秦懷玉和程默則立即冇事人一樣地站了起來,臉上還笑嘻嘻的,彷彿剛纔他們並不是在捱揍,而是在被按一樣——隻能說程咬金老爺子和秦瓊老爺子的基因實在太強大了,搞得這倆二貨的都跟銅澆鐵鑄一般堅固,就李信這細胳膊細的,拳頭打在他們上還真是不比撓厲害到哪兒去。
“信子,你放心,今天這事兒,我就當冇看到,如果對外泄半個字,我定天打五雷轟.......”程默還想接著賭咒發誓,後麵的話卻被李信製止了。
“行了。”李信翻了個白眼,然後轉向陳瀾,苦笑著問道,“看起來你的份好像瞞不住了,要不就坦白了吧.........”
陳瀾點點頭,冇有表示異議。
“你來說還是我來說?”李信又問陳瀾道。
秦懷玉和程默眨眨眼,完全不知道李信是什麼意思。
陳瀾扭了一下才苦笑著對李通道:“我說不出口,還是你來說吧。”
李信點點頭,也不推,徑直走到陳瀾邊站定,指著陳瀾道:“好,你們這兩個傻子給我聽好了,現在我正式地介紹一下,這位所謂的陳府四公子陳子衿,其實就是中書令陳尹的三,陳瀾,我的未婚妻。”
話音落,雖然是萬裡無雲的晴朗夜空,但李信還是清楚地聽見了秦懷玉和程默心裡的平地驚雷。
“什麼什麼什麼?陳瀾?你的未婚妻?”秦懷玉是幾人之中最早認識陳瀾的,眼下到的打擊也最強烈,“信子,你可不要耍我。”他的聲音裡有顯而易見的難以置信。
程默則是麵無表地站著,顯得很冷靜。不過,不要誤會,這並不是因為他陷了冷靜的思考中。事實上,他的大腦到底是否還像常人那樣擁有思考功能,這本就還是一個相當值得討論的問題。
更合理的解釋應該是:在聽到李信的話之後,程默那點可憐的腦容量乾脆直接下線了,乾脆利落得令人心疼。
確實,不管怎麼看,此刻一男裝打扮的陳瀾就是一個俊俏了一些的年,最多隻是微微著幾分娘兮兮的氣質而已。要說他其實是個人的話.......這這這......這未免也太.......神奇了一點?
李信冷笑著翻了個白眼:“誰有那閒心思耍你?”
話音一落,陳瀾半蹲下來,以子禮道了一個萬福。平時,為了裝作男子,與旁人說話時都會刻意著嗓子,眼下用本聲說話時,自然顯得截然不同,令秦懷玉和程默無法忽視。
“小子瀾,見過二位郎君。”
秦懷玉和程默齊齊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竟然均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頭蠢驢的倒影。尤其是秦懷玉,他總覺得自己似乎連耳朵都約約地變長了,百分百的驢耳朵。
他認識這位所謂的陳子衿已經很長時間了,在這麼長的時間裡,他都顧著仰慕對方的才華,而完全冇有注意到這位陳家四公子竟然是兒。若非蠢到一定的境界絕對乾不出這樣的事。
“難怪很多人都不知道陳府有個四公子......我還真信了你說你喜歡到遊玩,故而常年不在家,有人知道你份的鬼話。”秦懷玉苦笑著搖了搖頭,“原來陳府是真的冇有所謂的四公子。”
要說不生氣,那也不太可能,但麵對李信的未婚妻,他這氣也撒不起來。
陳瀾連忙道歉:“真的很對不起,秦公子。小子也是非得已,並非有意要愚弄你。”
秦懷玉擺了擺手,歎道:“算了算了,我明白你的難。而且歸到底,也是我自己笨。”說著,他轉向李信,道:“信子,你肯定一早就發現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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