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被人五花大綁送到儀宮的時候,白清靈正與秦漫歌談討針炙的事。
冇想到,容若會以這副模樣出現在儀宮殿。
白清靈問宋嬤嬤:“宋嬤嬤,這是怎麼回事,為何綁著容若郡主。”
“姑母,們欺負我,他們都欺負我,太子哥哥、景王、厲王,是他們人把容若綁這樣子的。”容若惡人先告狀,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覺得,不過是婢子毒死一隻鳥罷了,而容錦凰及容太子竟興師眾。
一個打,一個罵,一個綁手腳,還有一個將從偏殿裡踢了出去。
容若被攝政王府捧著長大,可以說,今日是足了這十幾年來不曾過的委屈與怨氣。
宋嬤嬤瞥了一眼容若,便板著臉說道:“容若郡主,做人可得著良心,錦凰公主從不與人惡,但也從不會縱容傷害的人,您在仁宮做了什麼,還是自己親口告訴皇後孃娘,免得,等攝政王妃宮時,搞得皇後孃娘與攝政王妃都很難堪。”
容若齜牙咧齒,恨不得上去撕了宋嬤嬤。
被人尊敬慣了,自然容不得下人用這種語氣跟說話。
宋嬤嬤護主,言語中著一諷刺,容若惱怒。
而白清靈在聽到宋嬤嬤的話後,首先關心的還是容錦凰那邊:“公主可有出什麼事?”
宋嬤嬤說:“容若郡主的鞭子,傷了阿凰公主!”
“什麼。”白清靈瞳孔了,暗暗的攥了椅子的扶手,臉瞬間變了:“傷到哪了,不行,本宮要親自過去看看。”
站起,正準備要去仁宮時,容錦凰與幾位皇子踏了儀宮。
“阿凰,你的傷快讓母後看看。”白清靈快步的朝容錦凰走去,握住了容錦凰的胳膊,掀起了的袖。
容錦凰的手傷已經包紮好了。
秦漫歌走近看了一眼道:“傷的重不重,怎麼還拿鞭子傷人了,若是一個冇看準,傷著了臉可如何是好。”
秦漫歌回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容若,對容若十分不喜。
容錦凰也看了一眼容若,道:“母後,這傷的確是容若的鞭子所傷,但並非故意打向兒,兒是為了護住對凰鳥下毒的證人,以免有人殺滅口,死無對證。”
跟容若算是撕破臉皮了,說話自然無需顧忌到容若的麵。
畢竟,容若已經了的底線,對仁慈,那就是對敵人忍讓退步,不願意慣著容若。
“到底發生何事?”秦漫歌問:“怎麼還扯到了凰鳥,那凰鳥不是我大周的吉祥之嗎?”
容若皺眉頭,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白清靈回頭看著容若,道:“先幫郡主鬆綁。”
綠依親自過去,正要幫容若的繩子解開,可是容若卻拒絕:“我母妃還未過來,你們就鬆開我的繩子,是想毀掉證據嗎。”
白清靈表一僵,怎料容若竟會這般想的。
容若惡狠狠的瞪看容錦凰及後的皇子們,道:“既然有膽子做,就留著讓我的母妃看看,你們是怎麼欺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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