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無心繼續修煉,沐青再寬幾句,收了法決,推門而出,向玉坤的房間走去。書趣樓()
不多時,閆巍也跑了過來,後麵跟著米福、嚴天心。
“兄弟,怎麼了?”閆巍急切的問道。
沐青將通雙瞳之事說了出來,隻說了慕容雪被婚,自然略過了剛才那番對話。
閆巍第一個跳了起來,罵道“他的,果然還是這樣!我們太高看火家了!這姓火的姓祝的都他的是混蛋!明明是修士,還搞什麼父母之命,妁之言!那修仙還有個鳥的滋味!”
米福想了想,道“看來,慕容姑娘所境地非常不妙啊!但是要救出來,也不是沒有機會。”
幾人把目投向他,米福繼續道“火烈要用做籌碼,穩住玄火門,我們是不是可以推斷,玄火門已經有了除掉七焰門,獨占州修仙界的打算呢?就算他們沒有,可在別人眼中,估計就不一定了吧……”
一語驚醒夢中人!
沐青適纔有些魂不守舍,卻是沒想到這一點。
玉坤小眼睛轉了兩圈,道“就算如此,那我們又如何借題發揮呢?我們這點實力,還是差的太遠了吧。”
米福將臉上的抖了三抖,看向嚴天心,又環視眾人,道“我們有一位先天毒的寶貝,對方人多有能如何?”
嚴天心忙道“青哥,我毒功修煉小,現在,我可以從分離出十幾種毒,隨意調配,達到不同的功效!”
聽此一言,眾人恍然。
沐青哈哈大笑,道“天心妹妹,這次就靠你了!”
閆巍騰的站了起來,道“楊兄弟,還是你來謀劃,怎麼乾?哥哥聽你的!最好是能安排一場大仗,他的,最近手的!”
沐青思索片刻,道“好!搶是不的,不過我們有個絕佳的好機會,把這州攪他個天翻地覆!”
言罷,沐青一番運籌,開始給幾人佈置。
突然發現綠瑩竟然不在,看向嚴天心,道“綠瑩還在睡覺?修為最淺,還是讓先行離開州,以保萬全。”
“我去找綠瑩姐姐來。”說著,嚴天心已經跑了出去。
片刻,嚴天心一臉疑的回來,卻不見綠瑩,手中拿著一個信封,開口道“綠瑩姐姐不在房中,床上很整齊,就擺著這個,寫著是給你的。”說著,將信封遞給沐青。
沐青開啟信封一看,是綠瑩親筆所書的一封書信
隻有短短的幾行。
楊大哥,米前輩,諸位哥哥,天心妹妹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請原諒我不辭而別。
真想一直和大家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可是,我真的要走了……
不要找我……
看著這封簡短的留言,沐青的心突然一沉。
剛剛自己還想先送離開,卻先就走了?為什麼呢?
沒有道別,就這樣默默的走了……
信箋在手中落,被閆巍一把搶在手中,唸了出來。
幾人均是一臉疑。
嚴天心道“這七天,我們都在打坐修煉,怎麼……綠瑩姐姐竟然走了?為什麼呢?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去哪兒了呢?”
沐青忽而想起那日和綠瑩一起看戲,當時看的梨花帶雨,問自己若是哪天也不見了,自己會不會去找。
看來,當時就已經決定要離開。
記得說,自己喜歡卷鬢邊的劉海兒,是因為人的秀發,也做相思……
人已去,徒留相思……
……
慕容雪被困七焰門,綠瑩也走了。
這兩個孩和自己同時相識,同樣的自己,卻又同時離開……
真的是蒼天無眼?造弄人?
一瞬間,一空嘮嘮的覺突然湧了上來。自己以前怎麼都沒注意到邊了這二,似乎一下子冷清了許多。
這難道就是人們常說的,失去時才覺得珍貴?
……
接下來的幾日,慕容雪兼施,卻是始終無法逃出來。而沐青則是多番勸,讓放心等待。
七焰和玄火的作果然夠快。
十日後。
玄火城。
玄火門前張燈結彩,鑼鼓齊鳴。
隨著八十一名火屬修士向天出一顆炸雷般的火球,一張八臺大轎穿過圍觀的人群,向宗門行去。
來道賀的修士結了長隊,隨其後,魚貫而行。
玄火門門主祝金虎著華服,拱手相迎,臉上表就如吃了糖一般,還帶著幾分桀驁。
玉坤和閆巍跟在一位青年後,一臉的喜氣,不住的向邊之人抱拳寒暄,似是相識多年的老友。
他二人前的那位青年,赫然是已經死去多日的那位玉簫門的門主——段玉蛟。
沐青扮段玉蛟混進婚宴,這一招可謂兵行險招。
因為,關於玉簫門,他們幾乎一無所知,萬一遇到人,就有餡的風險。不過,為了救出慕容雪,這個險還是值得一冒的。
……
另一邊,玄火門後廚所在的大雜院中。
半人高的酒壇擺的整整齊齊。
一名穿玄火門弟子服飾的瘦弱青年正將這些酒壇一個個的開啟,每開啟一個,就出手指,探酒中一攪,再將手指提起,放口中,似在品嘗。
一名大廚模樣的中年漢子注意到這青年的舉,走近幾步喝道“喂,你乾什麼呢!”
那青年把脯一,輕咳一聲,一臉的趾高氣昂,沉聲道“奉門主之命,檢查這些酒水,以防有人下毒!”
那廚子頓時了下去,陪笑道“原來小哥是奉門主之命啊,我還道有人來喝呢!您查,您查,這些酒都是附近幾個專門釀製仙酒的宗門供奉的,品質絕對上上佳,聽說,還有提升修為之效呢。”
那青年哼了一聲,喝道“就這些了嗎?今天供應婚宴的酒水和飯菜可馬虎不得!”
廚子道“瞧您說的,今天這麼大的喜事,我們怎麼敢馬虎!酒水都在這兒了,飯菜小的們正在準備,都是山珍海味啊!等上菜之前,小哥您一一檢視便是。”
那青年好像還有不滿,又哼了一聲,扯著有點公鴨的嗓子道“把招子都給我放亮點,出了紕,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
靈緣界
靈緣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