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第幾條斷了?付景揚說:「沒事就好,三哥讓我接你到醫院去,他傷了,需要人的照顧。」
他傷了,需要人照顧,對於這樣理直氣壯的說法阮綏綏想笑,「他為什麼不讓沈心慧照顧?」
得,吃醋了,付景揚就知道會這樣,他隻好笨拙的替沈崇禹解釋,「那個,心慧也傷了,而且這次到了驚嚇,也在住院。」
「那讓唐安城給他雇個看護,我不去。」說完,阮綏綏甩就走進去,搞的付景揚站在門口不知道進退,很尷尬。
站了一會兒,阮綏綏又走出來,付景揚以為改變主意了,誰知道把一個袋子遞給他,「這是他的東西,以後缺什麼再來拿。」
懷裡抱個包,付景揚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這麼有個,這真就不管了呀。
拿著包他苦的回到醫院,不用想也知道,沈老三的臉會有多臭,昨晚半夜醒來見到床邊的人是他就發火,打電話又沒有人接,今天一大早就把自己給轟來,結果還是灰溜溜的回去。
人走了後阮綏綏去找了冒藥和發燒葯吃上,整個人懶得,不過今天還要上班,洗了澡造換好服就去了律所。
律所的人都在討論昨天的意外,曲虹那人更是八卦,賤兮兮的跟一群人說:「所以說呀,沈律師一直是舊未了,看看,生死麪前,連個問號都不打直接撲上去,看著都讓人。」
另外一個人說:「就是,不過他們當初為什麼要分開呀,難道就是因為兄妹的份?又不是親的。」
曲虹說:「你想想呀,都改信沈了,當然是家裡當親兒養的,有些不適應吧。不過這也讓某人看到了什麼是真實,男人呀下半的喜歡是一時的,隻有心喜歡纔是永遠的。」
這話很明顯的就是說給阮綏綏聽的,故意裝著聽不懂,從他們邊走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沈崇禹不在,萬珂也不在,這裡就剩下自己,都無事可做。
腦子迷迷糊糊的,索趴在桌上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沒有立刻接電話,而是看了一下電腦上的時間,都到吃午飯的時候了。
沒有人喊,也沒有味道,反應慢半拍的拿起手機,卻掛了,是沈崇禹。
把沈崇禹的號碼存的是沈三變,意思就是第一變態第二變態第三變態,反正一二三變態他全占著。
看著這個名字,覺得腦細胞被無限拉扯著,有些遲鈍的想,這個人為什麼還要給電話。
手機又響,嚇得差點扔掉,卻是一個不認識的號碼,發燒讓變遲鈍了,沒多想就接起來。
沒說話先是一陣冷笑,沈崇禹中氣不足的聲音從線路裡傳過來,「阮綏綏,你是不是當我死了?」
皺起秀氣的眉頭,想了一會兒才溫溫的說:「還沒死嗎?」
電話那端,沈崇禹差點給氣吐。
付景揚擔憂的看著他,臉都皺了一團,還不停的在一邊說:「三哥,估計沒用,真的,那丫頭心太。」
隨手拿起什麼就扔過去,他怒喊:「你閉。」
付景揚接住扔過來的蘋果,小心翼翼的放回去,「三哥,保重龍。」
電話那端,阮綏綏聽到了閉這個詞,冷淡的說:「那我掛了。」
「你敢!」沈崇禹覺得心臟都要氣炸了,他深呼吸,「很對不起你,我沒死,所以要你履行夫妻的義務,過來照顧我。」
阮綏綏把桌子上的一張紙折來折去,拒絕,「雇看護吧,我出錢。」
付景揚小心翼翼的看著沈崇禹越來越黑的臉,心想這丫頭果然是三哥的剋星呀。
沈崇禹再一次深呼吸,「我沒錢嗎?我要你。」
阮綏綏發出輕薄的嗬氣聲,「我不想,你自找的,我為什麼要管。」
沈崇禹臉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聲音變低顯得邪魅,「你吃醋。」
阮綏綏並不否認,「沒別的事我就掛了,再見。」
「你敢!」沈崇禹口不擇言,都不知道該怎麼威脅他。
阮綏綏嗓子乾的厲害,拿起杯子看了看,並沒有水。
「你在律所,等著,我讓付景揚去接你。」
「我說我不去。你聽不懂人話嗎?」阮綏綏的口氣很壞,覺得腦神經被碾著,要崩潰。
可沈崇禹就是不放過,「你這是棄,懂嗎?」
換阮綏綏冷笑,「你欺負我不懂法律?本罪侵犯的客是被害人在家庭員中的平等權利。件隻限於年老、年、患病或者其他沒有獨立生活能力的家庭員。你沒有獨立生活的能力嗎?是斷了還是胳膊斷了?」
說的太惡毒,阮綏綏自己都覺得害怕,可是那怒氣止不住,都能覺到自己的抖。
沈崇禹不怒反笑,「看看最毒的人心,不管場上的人是誰我當時都會去救,是個人還是個孕婦,阮綏綏你心眼比針鼻兒還小。」
「沈崇禹」阮綏綏低吼,「你的第三條斷了纔好。」
沈崇禹咬牙切齒,「讓你失了,就算我躺在床上不能,辦你也綽綽有餘。」
阮綏綏氣的掛了電話,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
太氣人了,都說年紀大的男人疼人寵人,可是這在沈崇禹上怎麼就不對呀,還說什麼床上人床下兒,應該是床下仇人吧!
醫院裡,付景揚把手機從沈崇禹手裡給摳出來,「三哥別摔,這是我跟人家護士MM借的,你摔了我還什麼。」
沈崇禹氣的太一跳一跳的疼,他指著門說:「出去,出去。」
"三哥,夫妻床頭吵完床尾合,雖然現在你合不了,但是說幾句好聽的哄哄總會的吧?人家孩子那麼小,給你糟蹋了就可憐的,你還對人家又吼又還命令,要我是小嫂子也不幹呀。」
沈崇禹不管背上的傷口會裂開的危險,拿著抱枕扔他,「給我滾出去。」
「三哥,三哥,你息怒……」
阮綏綏哭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太慫了,憑什麼自己在這裡傷心,不就是去照顧他嗎?好,去!去看他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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