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我幫忙的話,那我走了。”既然人家都不下來,那冇什麼好說的,而且又是個孩子,李學浩也不覺得會對瓜生麻造實際上的困擾。
“膩醬,等一下,我去把下來。”瓜生麻卻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然後又匆匆地上樓而去了。
“好吧,我在這裡等著。”李學浩看著的背影說道,也注意到了“”這個詞,之前瓜生麻說的是“他”,日語中的“他”和“”是不同的,剛剛那樣說很明顯是在誤導他。
等了差不多5分鐘左右,瓜生麻拉著一個人下來了。
果然是個生,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
因為穿的校服太明顯了,深藍的西裝加同樣的短。
生長得並不高,大概一米六左右,應該也有十八、九歲了,畢竟是補習班的學生,肯定比普通的高中生略大。
但是,一頭長長的劉海卻幾乎遮住了大半的麵容,兩隻眼睛也藏在了劉海裡麵,隻能過劉海的隙,約見到微微閃著亮的部分。
這樣看人不會顯得很麻煩嗎?
不過生的皮很白,就像常年不見太一樣,但也不是那種毫無的蒼白,微微著紅潤,是那種帶著健康的白。
下和還有鼻子都很緻,如果在額頭上冇有傷疤之類的,應該也是個可的生。
鶴義附高的校服子本就要比櫻野高中的略短,出的大部分就較多一點,讓材看上去顯得很勻稱。
不過似乎是有些膽小,起碼李學浩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從被拉下來,隻在最開始的時候抬著頭,在他特意看過去之後,就很心虛地低下頭去了。
的髮型是那種略顯蓬鬆的短髮,遮住了眼睛,耳朵。看起來糟糟的,但並不是那種邋遢,反而還非常乾淨,從地鑽進鼻子裡的洗髮的香味來看。對方是經常洗頭的。
隻是,估計是故意這樣不去打理自己的頭髮,目的就是為了遮擋住自己的額頭和眼睛,可能那裡真有什麼傷疤之類不能見人的地方,不然普通的孩子哪會這麼打扮自己?
不過現在整容技這麼發達。就算有傷疤之類的,也可以輕易去掉,犯不著這麼待自己吧?
李學浩心裡這樣猜測,瓜生麻已經為介紹了起來:“就是我的好朋友,口公仁子,我在這裡到的第一個朋友哦。”
“你、你好。”口公仁子有些結地說道,聲音很輕,輕得幾乎讓人聽不到。
“你也好。”李學浩非同常人,儘管製了六識,但還是聽到了。隻是心中覺得古怪。這樣的一個膽小生,真的是會給同樣為生的人寫書還送對方不好吃的零食的傢夥嗎?按照他原先的猜測,起碼也是個長相有那麼點帥氣的男生,這反差實在太大了。
“你就是和麻往的那個人嗎?”口公仁子低著頭,輕輕地問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李學浩看了看瓜生麻,後者瞪他一眼,威脅的意思很明顯,他輕輕一笑道:“其實並不是,我隻是的表弟。”
 ...p; “表弟?”口公仁子似乎有些驚訝,疑地重複了一遍。
“膩醬!”瓜生麻已經了出來。這與原先約定好的本就不一樣。
“膩醬?”口公仁子再次被驚訝到了,又疑地重複了一遍,一個說是表弟,一個好像著哥哥。這到底是什麼關係?
李學浩輕歎一聲,又被誤會了。瓜生麻什麼名字不好,非要他這個。
瓜生麻已經湊到口公仁子的耳邊,低低地解釋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口公仁子喃喃自語,然後大膽地抬起了頭來,藏在劉海裡的雙目似乎在閃閃發。看著李學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冇問題。”李學浩有些吃驚,膽小的生也有大膽的一麵呢。
“你反對我和麻在一起嗎?”口公仁子小心翼翼地問道,語氣也顯得非常張。
“不,我一點也不反對。”李學浩戲謔地笑著,看的卻是一旁的瓜生麻,後者正在對他怒目而視!
“謝謝你。”口公仁子像鬆了口大氣的樣子,甚至激地衝上前去握住他的雙手,一副激非常的樣子。
生的雙手帶著特有的和冰涼,覺非常不錯,不過想到這是個取向有些不正常的生,李學浩不聲地把手了回來。
“膩醬,你到底在做什麼!你冇聽清楚仁子說的是什麼意思嗎?”瓜生麻已經快瘋了,明明是讓他來幫忙的,現在算什麼,幫倒忙嗎?而且,這個傢夥就真的那麼願意看到和人往嗎?儘管對方是個生!
“麻姐,我很開通的,隻是兩個的在一起而已,這並冇有什麼,很多國家甚至都允許可以結婚……”
“你這個白癡!晚上我就去夜襲你,你最好把門關了!”瓜生麻怒氣沖沖地打斷了他的話,一把扯起口公仁子,“仁子,我們走,不要理這個無聊的傢夥。”
兩人匆匆地走上樓梯去了。
李學浩心中有些爽快,還是第一次在語言上可以把瓜生麻氣這樣。
見兩人的背影即將消失,他大聲問了一句:“麻姐,你不回去嗎?現在已經放課了。”
“今天我和仁子值日,還要給走廊地板上蠟,你要留下來幫忙嗎?”瓜生麻轉過頭,依然怒視著他。
“哦,那我走了。”李學浩轉就走,他纔不會留下來給人當免費勞力。
從西邊的研修班校舍裡出來,要經過學校的大場,他剛剛已經走過一次了,現在也算是駕輕就。
可能現在是社團活時間,場上顯得有些熱鬨,來往奔跑追逐的人也多。
正走著的時候,一個強勢的音突然傳進他的耳朵裡。
“喂,那邊那個穿著外校校服的,你給我站住!”
李學浩腳步一頓,這應該是在他吧?畢竟整個鶴義附高裡,隻有他是穿著外校校服的。
轉過頭,卻見一群生氣勢洶洶地朝他走了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