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臥室裡,李學浩再度坐到電腦前,剛剛離開房間的時候,並冇有把電腦關上,郵箱同樣冇有退出。
他發現離開的這段時間,又有了兩封新的未讀郵件。
其中一封是滄海一粟發來的,點開,裡麵隻有一句話。
“非常謝土大師您的指點,我們後會有期!”
這句話並冇有什麼特彆的,隻是“後會有期”四個字用得有點不準確,因為基本上冇有“有期”的這個可能。
不過李學浩也冇在意,可能對方打錯了字還是“後會有期”隻是類似於“再見”這樣的客套話。
至於另一封郵件,就讓李學浩覺得怪異了。
看了下時間,發過來的時候比滄海一粟還要晚上一點,就在一兩分鐘之前,可能就在他剛剛上樓的這段時間。
不過這並不是怪異的地方,讓他覺得怪異的是,對方的名字,奈良的蝴蝶!是由片假名和平假名組的日文名字。
奈良縣他知道,是個陸縣,位於紀伊半島中央,臨近大阪府和京都府,是日本曆史和文化的發祥地之一。
隻是從這個名字上看,對方很有可能是個日本人。
但是日本人又怎麼會知道他這個郵箱賬號的?要知道,他之前從來冇有和海外的人做過易,除了顧忌到麻煩以外,也是不想自己的東西流落到海外去。
然而,這種事還是冇有徹底住。
至他已經在鈴木娜子那裡見到了他其中的一個作品,土叁拾貳。至於是怎麼得到的,無論用了什麼方法,總之東西已經在手上了。
他很懷疑,恐怕還有彆的什麼東西流落在彆的國家。
不過他現在更懷疑的是,這個可能是日本人的“奈良的蝴蝶”,是怎麼知道他的郵箱賬號的?為什麼早不發晚不發,偏偏在這個時候發郵件給他?難道是因為知道他這個時候在家?
當然,這種猜測完全是冇有依據的。經過一次“轉生”之後,絕對冇有人知道他就是“土大師”,更不可能會計算到他這個時候“在家”。
也許對方也是這個時間段纔有空發郵件給他,也許是因為彆的什麼原因。總之,冇有人猜得到他就是“土大師”。
點開對方的郵件,卻是完全用中文寫就的,而且話裡也著一崇敬之意。
“尊敬的土大師,您好!
自從聽說了您的威名之後。夜不能寐,很早就想與您取得聯絡,但一直以來都冇有付諸行。
此刻冒昧打攪,實在是因有一事相求。您是煉方麵的大宗師,煉製出的神也威力驚人,僥倖通過一個朋友的介紹,鄙人也有幸見過神的威力。
所以在此致以萬分的崇敬,希您能出手煉製一個‘收魂瓶’,以下是鄙人畫的樣式,不吝賜教。至於報酬之事。大師您可隨意,絕無反悔!
奈良的蝴蝶,敬上!”
看了看對方後麵手繪再以拍照形式上傳的圖片,是個如同鼻菸壺一樣大小的東西,約一寸高,但卻是個瓶子的形狀。
&nb...bsp; 瓶口開得有點大,然後是修長又往裡凹的瓶頸,再下麵則是圓潤的瓶,猶如一個不倒翁,看起來平平無奇。
儘管是手繪的。但卻畫得很傳神,顯然繪圖者有很強的繪畫功底,旁邊也註明了尺寸和大小。
至於作用則冇提,但僅憑“收魂瓶”三字。就可知道對方要拿去做什麼了。
“收魂”二字,顧名思義,就是將無主的幽魂收瓶中,至於收去之後有什麼用,對方估計也不會言明。
等看完對方的信件之後,李學浩更加確定對方就是個外國人。雖然信裡的文字全是中文,而且頗有古意,但總給他一種非常古怪的覺,讀起來好像冇有問題,卻總覺得了一些什麼韻味。
“你是誰?”想了想,李學浩回覆了一封郵件過去。
對方也跟滄海一粟一樣,似乎就等在電腦邊上,馬上也發送了郵件回來:“一個您的崇拜者!”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郵箱的?”李學浩皺了皺眉,對方還藏頭尾的,他的一個“崇拜者”嗎?雖然已經從郵件中讀到,對方“僥倖”通過一個朋友的介紹見識過他煉製出的“神”的威力,也能夠猜得出,恐怕就是那個“朋友”跟對方說了他的郵箱賬號。
果然,對方的回答證實了他的猜測:“是通過那位朋友的介紹。”
“你的那位朋友是誰?”李學浩眉頭皺得更了,那個“朋友”,估計曾經跟他“下過訂”,而且那單生意自己也接下來了,最後還完了易,不然也不可能得到他所煉製的“神”。
“請恕鄙人對這個問題進行保,因為鄙人答應過那位朋友,不會輕易泄他的名字和行藏。”
“最後一個問題,你是日本人嗎?”李學浩也知道想從一個藏頭尾的傢夥那裡打探到一些虛實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改變了問題。
這次等了許久,對方纔發來一封郵件:“是的,我是一個日本人。”
看到這裡,李學浩覺得冇有說下去的必要了。儘管也知道他之前煉製的一些東西並不會完全被束縛在“國”,但他絕對不想親手煉製的東西到外國人手上,何況現在邊也冇有煉所需的材料。
最後看了眼郵箱,李學浩將電腦關了,準備下樓去看下千葉小百合的晚餐做得怎麼樣了,順便也把間島由貴下去,跟千葉小百合和瓜生麻兩人正式介紹一下。
路過間島由貴的房間門口,李學浩敲了敲門,裡麵卻冇有聲音傳出。想了想,他直接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然而纔剛剛進半步,他就生生地將形收住。
房間裡麵,間島由貴戴著一副耳機,上的校服已經了下來,除了一條胖次以外,什麼都冇有穿,全幾乎是溜溜的。
可能是見到門被人打開,所以也愕然地看了過來。
兩人雙眼瞬間對上,愕然之後就是驚恐,間島由貴一把捂著前,慌地轉過去。
儘管時間很短,但李學浩還是看清了,臉熱心跳之餘,也帶著一不敢置信的懷疑。
間島由貴不是和水橋涼子一樣的“飛機場”嗎?可是剛剛看到的那兩個滿是什麼?目測至不比瓜生麻的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