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原夫人的問題,李學浩沒有回答,隻是淡淡笑了笑。書趣樓(www.shuqulou.com)
神原夫人隻當他預設了,對他發出邀請“真中君,您和先祖一樣都是強大的‘煉氣士’,先祖還留有一些東西,您可以幫忙鑒定一下嗎?”
對於說的“先祖”,李學浩也很好奇,這明顯是一個修士的後裔,為什麼會變普通人,這不難理解,祖上的東西沒有傳下來。
想了想,他答應下來,反正現在時間還早,那邊的慶祝活還沒有結束,他都能聽到遠傳來的歡呼聲。
……
一行六人外加兩隻寵,穿過林間的平坦小道,抵達了極喜慶特的別墅前。
李學浩、麗子公主和水橋香智子,以及跟在腳邊的四點半、夏特算是客人,神原夫人與兩個兒都是主人。
別墅是典型的中式建築,門口的張燈結彩,以及兩邊的春聯,都讓李學浩大起親切。他突然明白過來,神原夫人為修士的後裔,骨子裡流有和他一樣的,隻是大概已經稀薄得可憐了。
“神原夫人,這棟房子,是中式的建築吧?”他故意試探問道。
“是的。”神原夫人眼睛一亮,“真中君能看出來嗎?其實先祖就是個中國人,他橫渡日本後在此定居,我們神原氏一直沒有離開過先祖的故居,這裡就是由先祖故居改建的。”
“原來如此。”李學浩點點頭,一行人跟著神原夫人走進別墅裡。
別墅外麵是中式建築,裡麵同樣也是中式的擺設和佈置,很有古老的韻味。
廳堂之上,掛著一幅幅宏大的畫,這也是最顯眼的,任何人走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畫。
李學浩自然也不例外,他第一時間被畫的容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心中震驚不已。畫中的白人,和他之前在“魔鬼”裡的見到的那六幅畫裡的白人一模一樣,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為什麼畫有白人的畫會在神原家出現,難道說,神原夫人說的先祖,就是那個白人?
“真中君,畫中的人就是先祖。”見他專注地盯著畫看,一旁的神原夫人主介紹道。
李學浩回過神來,不聲地點了點頭,下心中的震驚,那麼七彩貝殼的主人,就是那個白人了,以“魔鬼”穹頂上壁畫裡白人所展現出的實力,將一純至極的純真火注貝殼裡,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先祖的名諱,族中並沒有記載,隻留下了一些古怪的讓人不知作用的品,真中君,請跟我來。”神原夫人也顧不上失禮了,客人上門,本來是要盡心招待的,不過現在隻想解開有關先祖“煉氣士”的,其它暫時都忽略了。
跟著神原夫人,並沒有上樓去,而是穿過一條頗長的走廊,轉進了一個類似倉庫的房間。
“媽媽?這裡有先祖留下的東西嗎?”神原麻很好奇,這個房間是小時候和哥哥存放玩的地方,除了玩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神原夫人沒有回答,而是走到房間的一角,拉開墊在上麵的地毯,出了一個一米見方的地板來。
為什麼是一米見方呢?因為這塊長寬各在一米左右的地板,四周有細微的裂,盡管很細,但眼都能輕易地看出來。
而且在這塊地板上,還嵌有一個作為把手的圓環,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拉這個圓環,地板下麵可能藏有些什麼。
“咦!”神原賢二和神原麻都瞪大了眼睛,這裡居然有機關,們從來不知道這個,媽媽的保真是做得太好了,為子都不知道。
在眾人的期待中,神原夫人拉圓環,將整塊地板都拉了起來。
意外的是,下麵並不是藏有什麼東西,而是出現了一個階梯的暗道,往下去因為太過幽暗看不到,卻能看到前麵的幾級臺階。
“媽媽,下麵是室嗎?”神原麻震驚不已,一旁的神原賢二也是相同的表,兩人似乎第一次認識這個家。
“進了你們就知道是什麼地方了。”神原麻扭墻上的一個小凸起,暗道裡麵突然大亮,顯然裝有燈。
第一個走下去,隨後大家一個一個跟隨而。
臺階並不長,走了七八米就到底了,與想象中的不同,下麵確實是一個室沒錯,但卻大得出奇。
巨大的空間足有上千平米大小,這絕對不是室所能擁有的空間,一般的室都是小而巧的,這個“室”就大得太多了。
整間室更多的像是一個臥室和書房的綜合,因為有床,還有書架,這些都是石頭製的,書架上甚至還存放了一列列整齊的書籍,隻是每一本書籍都顯得很簇新,似乎是後來人放進去的。
“媽媽,這裡是?”神原麻和神原浩二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因為裝有明亮的燈,所以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整間“室”實在太過巨大,幾乎相當於整棟別墅那麼大。
“先祖曾經休息的地方。”神原夫人領著大家走到“室”的中間,墻壁上,同樣掛著一幅畫。
畫裡還是那個白人,站在一片淺淺的沙灘上,手持拂塵,眺著遠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
在他的腳邊,臥伏著一頭巨大的老虎,據形比例來看,可能長度超過十米以上。十米的老虎,那真的是一頭兇猛巨。
而且這頭老虎,全的發呈現白,隻有部分黑夾雜其中,比如額頭上那個明顯的“王”字。
“喵~~喵~~”室裡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貓聲,隻見跟著進來的夏特一把跑到了畫前麵,朝著畫中的白老虎不斷著。
“主人,是媽媽,是媽媽……”
別人聽不懂夏特在什麼,李學浩卻聽得很清楚,畫中的巨大白虎,竟然是它的母親?可它不是被蚍蜉真人賣給安倍家的嗎?如果它的母親是白人邊的寵,它又怎麼可能會被蚍蜉真人賣給安倍家?
蚍蜉真人那樣的小菜,在白人麵前估計不堪一擊,哪怕是在他沒有隕滅之前,也絕對不會是白人的對手。
著筆
神奈川的高校生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