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李學浩又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家。書趣樓(www.shuqulou.com)
從夜叉王搜魂那裡得到的線索,他準備去那個白人魚璿子的羽化之地看看。所謂羽化,是飛升仙的另一種法,在古代,人死就像昆蟲從蛹羽化蟲那樣,長出了一對翅膀,稱之為羽化仙。
當然,所謂的羽化之地,也有另一層意思,就是人的死亡之地,隻是“死”字比較忌諱,也太過於現實,還是“羽化”比較晦,更符合人們對“不死”的奢。
魚璿子的羽化之地,說來也巧,李學浩已經去過了兩次,赫然就在“魔鬼”裡,隻是之前他明明已經近在咫尺,卻因為不知而錯過了。
再一次進魔鬼,李學浩一直走到了魔鬼的深,曾經“滿天星辰”的穹頂除了那六幅畫之外,早已見不到一隻螢火蟲了。
六幅巨大的畫鋪滿了整個穹頂,看上去異常震撼。
他直接飛到半空上,停在了第二排的第二幅畫上,畫中,七彩門高高矗立,底下的海麵上,三隻各異的魚從海中一躍而起,準備穿過七彩門,而在七彩門的後麵,一隻白的魚早已躍過去了,化為了穿白的魚璿子。
就在那座七彩門上。
李學浩以手控七彩門,一奇異的覺傳來,他心神一,整個人忽然沖向了以料畫就的七彩門。
原本這是堅的石壁,普通人撞上難免頭破流,但其實並不會,因為這個七彩門,同進來的口差不多,看上去是有形的東西,實則是無形的。
不過與口那利用眼睛上的“錯覺”又有不同,因為這座七彩門的壁畫,它確確實實是畫在墻壁上的,隻是有人在這座七彩門上佈置了一個異空間陣法,人隻要把它真的當一座門,就可以直接走進去。
輕而易舉地就穿過了七彩門,眼前的景象大變。
這裡不是陸地,而是在海水中,不知多深的海水,李學浩抬眼看去,四周的海水無窮無盡,一眼不到頭,就連頭頂上,也隻能約見到一亮,無法看清海麵上的世界。
以他現在的境界,除非是幾千米深的海水之中,才會如此。
那麼這裡是另一個異空間,還是現實世界中?
對此他不得而知,很快被一個方向吸引了。那是左側前方,一個白的人影若若現,因為距離較遠,他依然看不真切,隻能約看出,那是一個盤坐在地上的人影。
李學浩心中一,頓時朝那邊走過去。
深海底,四周的誰呀對他造不任何影響,換了普通人,恐怕會在進這裡的第一時間被巨大的水一塊餅。
隨著越來越接近,他終於看清了那個白人影的樣子。
那是個穿白的男子,麵白無須,看上去很年輕,也許就二十歲出頭,但給人的覺就像自亙古以來,他就已經坐在這裡了,觀滄海桑田的變化,時間卻沒有在他上流逝。
長相很普通,談不上英俊和醜陋,但給人的覺,隻要看上一眼,就會牢牢地記住,永遠不會忘記。
他的雙眼,注視著前方,但眼裡卻沒有眼珠,就像被人挖去了一樣。
已經走到他麵前的李學浩蹲下,仔細地觀察起來,這個白人,應該就是魚璿子了,神原家的祖先。
在這深深的海底,他孤一人,早已經坐化了,現在的他,隻是一軀殼,一可能永遠都不會腐化的軀殼,渾無論從麵板還是發,都儼然如一個活人,不知已經坐化了多久。
看著他空的雙眼,李學浩忽然一震,從儲戒中取出了那顆七彩的珍珠,對著他的眼眶比了比。
原以為這隻是一個珍珠型的法寶,此刻才發現,它竟然有可能是白人的眼珠。但這眼珠隻有一顆,還有一顆去了哪裡?這眼珠,是他自己挖下來的,還是被人給挖掉的?
李學浩隻覺一陣骨悚然,因為他突然發現,白人的角帶笑,但是剛剛明明看到,他是麵無表的,卻不知什麼時候笑了起來,就好像看到了獵落自己的陷阱中的那種欣喜的笑容。
這個地方,不能待了!
李學浩立即做出決定,他有一種不祥的覺,似乎周圍的深海之中,有一雙眼睛在一直注視著他。
通常修士對於自己的靈本就非常信任,立刻毫不猶豫的,他返急退。
“道友,來了何必急於走呢?”一個飄忽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裡,似遠似近,從四麵八方傳來,又似乎隻從一個方向傳來,但卻讓人不知是哪個方位。
聽到聲音,李學浩退得更快了,留下纔是傻子。然而周圍的海水一下子變得“粘稠”了起來,造的水是之前的幾百上千倍,他退得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直至幾乎達到了寸步難行的程度。
“你是誰?魚璿子?”李學浩強行冷靜下來,他知道想要退出這個深海世界已經不可能,不如就看看對方到底是誰。
“道友知道我嗎?”飄忽的聲音似乎有些驚訝。
李學浩心神巨震,真的是魚璿子?那在他看來,是比龍蒙嫣還強大的存在,如果遇到的是他,恐怕這次很難善了了。
“聽說過。”就算對方強大到難以抗衡,李學浩也絕對不會束手就擒,何況,他也不是沒有一拚之力。
“那真是太好了,也許我們可以談談。”隨著飄忽的聲音近在咫尺響起,隻見一個白的人影忽然出現在眼前,距離不到五六米,似乎手可及。
李學浩定睛看去,赫然就是剛剛看到的那軀殼——不對,不是原先那軀殼,因為剛剛看到的是沒有眼珠的,而眼下,這個白人的眼睛是完整的,眼珠好端端地在眼眶裡。
這不是!
李學浩立即得出了結論,而是一個元神,是魚璿子的元神,沒想到他的元神居然就在這海水之中,難道一直在守護他的?還是有別的目的?
神奈川的高校生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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