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皇親國戚閣老們送完了禮,整個周歲宴的氣氛終於鬆快了下來。
賀知春抱著李恆去了花園裡,這裡還有許多眷在賞花聽曲兒,李恆一來,眾人都迎了上來。
「阿俏,讓我來抱,讓我來抱。」李恬一瞧見李恆出來了,眼睛都亮了,趕忙上前來,搶著將他抱在了懷中。
同杜懷恭到現在都沒有喜訊,這麼些年過去了,該嘗試的也已經嘗試過了,索不抱希了。
但是李恬還是很喜歡孩子的,簡直是把李恆,還有崔韻家的李欽載當自己的親兒子疼。
「等恆兒長大了,跟我學武好不好,咱們一記天馬流星錘,錘得敵人聞風喪膽。」
賀知春看了看李恆的小胳膊小,姐啊,你能夠有點自知之明嗎?就你那大鎚的重量,別人提都提不啊,還錘……
隻能把自己的給錘折了。
李恬毫沒有想到這些,繼續抱著李恆哄道:「恆兒啊,你知道你杜姨夫為何老睡覺麼?」
這下子賀知春都豎起了耳朵,這簡直是長安城的未解之謎之一啊。
周圍的夫人們也都不約而同的拿起團扇半遮了臉,們怕聽到什麼可怕的幕,一會兒驚訝得臉都扭曲了,這不好看。
不然的話,都冬了,大家會兒是吃多了,還要拿著個團扇?
李恬神兮兮的對著李恆說道,「不知道了吧,因為你杜姨夫是眼,能夠見到鬼啊,所以他沒事的時候,都隻能閉著眼睛,不然的話,就會看到奇奇怪怪的東西飄來飄去的……」
賀知春的都合不攏了,杜姐夫你就說,你同鄧康王是不是師出同門!
難以想象!
眼珠子一轉,哎呀,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完全可以揭穿杜懷恭同鄧康王這兩個大騙子!
他先讓杜懷恭看一眼鄧康王,然後問他,鄧康王邊站著幾個鬼,穿的什麼的衫。
再問鄧康王同樣的問題,若是對不上,那肯定有人是騙子啊!
李恆一聽李恬的話,手指了指一花叢。
城公主一瞧,結結的說道:「都說小孩子的眼睛乾淨,能看見東西,剛才阿恬才說了那事兒……恆兒就用手指……該不會那兒……」
這太極宮裡,當年老聖人在時候,不知道傷了多子的心,這太極宮的冤魂都能鬼鬼,站都站不下了。
所以,在那花叢裡,死個一個兩個的,也是很有可能的嘛。
聽這麼一說,不害怕的人,都害怕起來,尤其是以前那些太妃們,個個心裡都有鬼著呢。
李恆莫名其妙的看著周圍的大人都變了臉。
唉,我是想說,元宵咋跑到這裡來了,一白都弄髒了。
大人就是想得太多。
賀知春咳了咳,「恆兒是想到那兒去呢,他說話還不太利索,想去哪兒,都是抬手一指,嬤嬤就領著他過去了。放心吧,有朕在,哪裡敢有邪魅作祟?」
眾命婦一想,頓時心安了,也是,們每夜都聽夫君在床上咬牙切齒的說,李天寶比鬼還惡,所以八是這太極宮裡,怎麼可能有鬼呢!
李恬見賀知春解釋,趕忙抱著李恆走了過去,可還沒有走幾步,就停在衡山公主麵前噁心起來,嚇得衡山公主小臉白白。
「貴主今兒用的什麼香?咋這麼腥呢?」
李恬是殺過人的大將,上煞氣重,說話猶如錘鼓,震得人小心臟砰砰作響。
衡山最是膽小怕事,一聽眼眶就紅了,結結的說道:「沒……沒用香……最近上……上火,就用了些魚腥草……」
賀知春腦瓜子一閃,大手一揮,「阿糯,你來抱著恆兒,雲霞,去傳太醫來給阿恬同衡山都看看。」
李恬一愣,就想製止,賀知春卻是眨了眨眼睛說道:「衡山上火了,是該看看纔是,阿恬聞了魚腥草不舒服,說不定也上火了呢。」
李恬手一,說實在的,委實怕了求醫問葯了。
不一會兒,太醫就背著箱子來了,先給衡山看了,開了些清熱的葯,然後又給李恬把脈。
這一次把了許久,然後雙目放的看著李恬,「李將軍脈搏之有力,簡直是驚世罕見,不活一百歲,也能活到九十九是啊,不若給老夫紮幾針……」
他還沒有說完,就看到賀知春在瞪他,立馬改口道:「恭喜李將軍,有喜啦!」
賀知春一把扯過太醫的袖子,將他拽到一旁說道:「我是你不要打阿恬的主意,想給紮針,小心你還沒有紮呢,英國公就能把你紮刺蝟了。你咋胡說有喜呢?」
太醫擺了擺手,「某可不是胡說的,當初長樂公主有喜,也是某把脈把出來的……」
現在的人都怎麼了,說真話都沒有人相信啊!
賀知春大喜過,「阿恬!」
李恬喜極而泣,立馬從高糯懷中抱過李恆,狠狠的親了他的小臉一口。
李恆麵無表的了臉,大人真是不懂事,老親他,親得一臉口水,不久就要長紅疹子,死啦!
滿園的人都驚呆了,這時候,褚登善夫人突然開口說道:「陛下,老婦人可否抱一會太子殿下啊?你瞧,李將軍有孕啦!」說著,還了手。
這簡直是誰抱誰懷孕啊!
賀知春一驚,看著褚登善夫人狼一般的目,不由得想起了當年,大家都傳說有福氣,能夠讓人懷孕,褚夫人一把年紀了,跟個登徒子似的,抓著的手左右的,說要沾福氣生老三。
這都過去多年了啊,居然還沒有放棄!
恩師啊,你真是造孽啊!
賀知春同的看了李恆一眼,點了點頭,兒子啊,不是我不幫助你,其實是褚夫人很難惹的。
好在褚夫人還沒有失控,知道小孩子不能隨便隨便親,隻是抱著樂嗬嗬的笑。
李恬是誰啊,力氣有多大,不能懷孕的事在長安城傳得就有多遠。
如今鐵樹都開花了,老樹還不能發點芽?
快點生個天賦異稟的老三吧。
不一會兒,褚夫人後便排起長隊,閣老夫人都帶頭了,法不責眾,法不責眾。
李恆又憂傷了,之前像阿爹一樣的男人排隊送禮,現在像阿孃一樣的夫人們,排隊來抱他。
大人的世界,真的很難懂啊!
喜歡名門春事請大家收藏:名門春事更新速度最快。
前世的她胸大、顏高,生活富足,家人牛逼,明明有一手好牌確被她打成了爛牌,晚年凄慘孤苦,最后自殺在那人面前時她方醒悟,她對得起自己,確對不起身邊所有的人。 重生后的她發下宏愿要和那個頂著女主頭銜的人成姐妹,和那個才高八斗注定發達得男人成兄妹...
重生后,田幼薇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前世她不嫁,邵璟是不是不會死! 如果她不做溫室的花朵,是不是父親兄長也不會死! 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個死在面前,利刃穿腹,烈火焚身,那種滋味真的撕心裂肺! 再活一世,田幼薇這輩子不想再做溫婉小女人,她要全家團圓做富豪,有錢又有權,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至于邵璟,她可以默默守護助他上青云,就是別再做夫妻! 邵璟黑臉:重生個錘子喲,田幼薇你膽兒肥了,竟敢始亂終棄!!! 于是,這輩子,當邵璟長成絕世美男,時尚達人,文武雙全,精通多國語言,日進...
她是金枝玉葉的侯門千金,單純溫婉,大婚當夜卻等來夫君的一杯毒酒。 「妹妹快喝了吧,今夜可是世子與我的良宵」 善良的姐姐設計奪取了她的一切,慈愛的繼母面具下是一張偽善的臉。 良人非良人,她以為的幸福,竟原來都是假象! 含恨而終,一朝重生,她帶著仇恨回到十二歲那年,誓要讓命運改寫。 步步為營,在陰謀詭譎的內宅殺出一片天地,且看辱她欺她踐她之人今生是個什麼下場! 他是權傾朝野的謫仙王爺,清冷孤傲,溫潤如玉的外表下是一顆冰冷的心。 佳麗三千,唯獨被她的獨特吸引,暗暗守護,可惜美人難求。 「在本王面前,你可以肆意」 前世的教訓讓她不敢輕信於人,卻是不自覺的動了心。 朝堂詭譎,風雲際會。 真心還是假意,攜手還是宿敵。 重活一世,她能否解開心結,執子之手,閱盡世界三千美景?
衆人皆知,鎮國公府嫡長女崔文熙才貌雙全,生得溫婉端方,品性高潔,是全京城貴女們的典範。 崔氏及笄時慶王趙承延求娶,立下一生一世一雙人誓言成功抱得美人歸。 然而成婚七年,夫妻恩愛崔氏卻無所出。 慶王借腹生子,從外頭帶回來一個女人,試圖去母留子,給崔氏體面。 誰料崔氏主動讓賢,保全雙方體面提出和離。 慶王瘋了。 成婚七年,崔文熙兢兢業業打理中饋,處處端方持重,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七年無所出是崔文熙最大的罪過。 她是枝頭上的天之驕女,一身傲骨寧折不屈,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委曲求全。 在她與慶王因和離鬧得滿城風雨時,崔文熙意外發現了躲在角落裏暗暗覬覦她的少年太子。 這日子真他媽狗血刺激! 男主篇: 太子趙玥,師出當代大儒陳平,出了名的克己復禮,溫潤君子。 世人都道太子是塊潔白無瑕的美玉,一生中唯一的污跡便是崔文熙。 他記得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喜好與憎惡,把她視爲皎皎明月,惦記了她好些年。 直到崔氏脊樑被慶王折斷,婚姻解體,他便知道,他挖牆腳的機會來了。 不能強取,那便巧奪。
容鶯喜歡當朝帝師這件事,本是沒多少人知曉的,連她也只敢對自己的貓唸叨。只因她是個極不起眼,又不被在意的人物。 也只有她記得與聞人湙在瓏山寺的朝夕相伴,記得患難中的不離不棄與真心相付。 —— 叛軍攻入皇城的那一日春光正好,青牆映着雪似的杏花。叛軍統帥奉帝師之命捉拿皇室子弟,以做到斬草除根。 容鶯面對着追來的叛軍,鼓起勇氣問道:“是帝師要我死嗎?” “這是自然。” 直到那一刻,她才恍然夢醒,原來在聞人湙眼裏,她也算不上什麼要緊的人。 所謂真心交付,不如說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 潔白的杏花飄落在血染的衣衫,映入聞人湙寒涼深邃的眼眸。他想不通,這樣怯懦膽小的一個人,怎麼會有勇氣自刎。 遂問向侍從:“公主沒有哭鬧嗎?” 侍從答道:“未曾。” 他愣了一下,忽然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