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凌的確是有備而來,那些安神藥,雖然也能讓他不能安眠。可是他還是從睡夢中驚醒,這一醒來,便開始讓人打聽起了越府的事。
祁天凌聽聞,越泠然回到越府之后,越府便大設晚宴,排場倒是很大。而且這之間,三公主祁天也過去當了說客。可見,皇上也是知曉此事的。
然而重點不在于此,在于,三公主祁天走了之后,冷子修府上的人,也去了越府。
并抬了一頂花轎,接走了人。
至于是誰,越府和二殿下府上上下口風自然是很,他當然查不出來。
這個養在越府的神子,自然讓祁天凌好奇。他本不是好奇,他是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越鴻卓的兒。
不過,他倒是沒有想過那個人是越泠然,他懷疑的是越梓。
祁天凌當時娶越梓,本就是想利用制越泠然。越家的兩個姐妹,起初他都沒有放在眼里,論相貌,越梓雖然秀麗,可還是比不得越泠然。不過,越梓可是會算計的主,又不安分,祁天凌娶就是利用了蠢蠢的那份心。
越梓離開王府的時間太早了,而且越丞相本沒有給他任何解釋,雖然越丞相現在明擺著不想扶持他了,但是到底還沒有到撕破臉的程度。
但是如果把越梓和祁天凌捉在床,他就等于抓住了越家的小辮子,那到時候,讓越泠然回府就理所當然了。
祁天凌眼下要的并不多,他只是想要越家的嫡,除了利用,恐怕還有別的的緒,祁天凌已經分不清他到底是什麼緒了,總之他不能失去越泠然。至于越梓,大不了魚死網破,不要這個庶妃也罷。
······
冷子修那邊,被子晉打擾自然意猶未盡,可是聽到祁天凌來了,也是一愣,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越泠然,給掖了掖被子,聲道:“我出去應付就好,你若是困了,就自己睡,不必等我。”
越泠然還是有些擔心,看向冷子修,抓住他的袖道:“你說,祁天凌會不會知道了我在這里?”
冷子修搖了搖頭,隨后又嗤笑道:“就算是有懷疑,他也不敢在我這里撒野,你放心就好。”
越泠然覺得冷子修說的也對,越府如今還有一個假的越泠然,自然不會有事,想到這里,還是有些不舍的對冷子修道:“你早去早回。”
聽到這樣弱弱略帶不舍的聲音,冷子修心里一暖,親吻了一下的額頭,便穿著外袍走了出去。
他并未過多整理,頭發都沒束起,里面還穿著里,松松垮垮的穿了一個外袍,脖頸還有剛剛越泠然的吻痕,就是這樣一副不羈的樣子,去見了祁天凌。
祁天凌方見冷子修的樣子,也是一驚,眼下確實太晚了,他這個時辰來打擾,于于理都不太合適。
可是他眉心總是在跳,潛意識里告訴他,冷子修這里一定能查到他想要的東西。一個閃神,祁天凌便看到了冷子修脖頸的吻痕。
想到他娶回越梓這麼久,都沒采花,反倒是讓冷子修這只豬給拱了。想到這里,祁天凌便有些后悔,當時他覺得人放在家里又不能跑了,房這事也不急。
可是現在,他覺得,他就應該早早的先把越梓睡了再說。如今倒好,讓冷子修撿個便宜。
“本王這麼晚打擾,還子修兄不要介意。”祁天凌一副好脾氣的說道。
冷子修可沒打算給祁天凌好臉,他接過了丫頭們遞過來的茶,輕哼道:“本殿十分介意,天凌兄啊,本殿聽說您這些日子可是傷了,如今本殿這一看,您可是病的不輕啊,這個樣子還出來?腳不便就在府上好好養著,大晚上,你來折磨本殿作甚?”
冷子修顯然臉不佳,祁天凌有心發怒,卻也不得不忍,眼下沒有證據,他也發作不得。
祁天凌急忙道歉道:“是,是本王的不對,本王是有急事,要不然也不會夜前來。”
冷子修故作淡定的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的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啊?”
祁天凌又瞥了一眼冷子修脖頸的吻痕,笑道:“看來子修兄應該是佳人在懷,怪不得脾氣這麼大,是本王打擾了,不過子修兄一向不近,怎麼偏偏······”
“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扯那麼些沒用的作甚,就允許你息王府妻妾群,本殿寵幸一個丫頭難道還要報備你一聲?”冷子修的態度極其不好,還沒等祁天凌的話說完,便已經打斷了他。
祁天凌黑著一張臉,還得賠笑道:“是是,子修兄說的對,是本王的錯,本王不過是聽說岳父大人送了一個過來,二殿下極為喜歡,本王也是好奇而已,是什麼樣的人兒能得了子修兄的眼。”
冷子修似笑非笑的看著祁天凌,反問道:“難不你大半夜瘸著過來,就是來關心本殿的私事?息王爺,本殿可是記得,您沒這麼閑啊?”
冷子修一點面子都不給,這話也是寒暄不下去了,祁天凌終于冷著臉徑直問道:“本王大不了就和殿下說白了,本王想知道,岳父大人到底給你送來了什麼人?”
冷子修又是方才那副嘲諷的面孔,冷笑著看著祁天凌,問道:“既然越丞相是你的岳父大人,你們自然是一家人,他給本殿送了什麼人?你應該知道才是。”
祁天凌氣的鼻孔都要冒青煙了,然后還不得不忍耐道:“二殿下,你可不能欺人太甚,如今本王與越家的關系,你也該是清楚的很,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二殿下不妨說說,您府上的這位******,到底是不是本王的妾室?”
面對祁天凌的聲聲質問,冷子修冷靜異常,他好笑的反問:“本殿就不明白了,您的妾室,不應該在息王府嗎?你跑本殿的府上要什麼人?難道你覺得,你的岳父大人,會把他嫁出去的兒往本殿這里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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