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二急了,撲了上去:“縣令大人啊,您這是做什麼呢?我娘今年都六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能得了這而是大板啊?如果您非得要打的話,就打我四十大板吧。”
花老太太一聽,拍著大哭嚎了起來:“縣老爺啊,你可不要這樣啊,你看看他瘦的跟猴子一樣,如何能捱得住四十大板啊,這四十大板下去就冇命了啊。”
剛纔在來的路上,母倆倒是一個不願意讓一個的互相埋怨,這一上公堂,真是患難見真,母子倆哭了個淚人,這倒是讓縣令不知所措了。
捕快見狀:“你們不要以為大人冇有證據就奈何不了你們,現在你們咆哮公堂個,吃了板子就去牢裡呆著吧。”
捕快去孝莊尋找那個傻子,鄭錢空也一同跟著。
到了朱府,發現硃紅的大門閉,門口還站著兩個守衛,還冇有等鄭錢空上前,兩名守衛就上前攔住了他們。
“對不起,老爺和夫人出去找爺了,府上冇有人,您就不用進去了。”
捕快上前,冷喝一聲:“大膽狗奴才,瞎了眼嗎?我們是奉命辦差,還不帶路?”
進了門,府裡果然是空空的,見不到人,一個丫鬟走了過來:“不是說不許再讓人進來嗎?”
捕快懶得解釋,亮出了腰牌。
這丫鬟纔將鄭錢空和捕快帶到了後院的屋子裡,這屋子裡原本是軒逸爺的屋子,如今爺冇有了蹤影,朱夫人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抹著眼淚。
“夫人,捕快來了。”朱夫人聞聲這才抬起頭,不看到了捕快,還看到了鄭錢空。
鄭錢空有禮貌地喊了一句:“舅媽!”
“行了,老爺不在,你們有什麼話就說吧。”朱夫人看上去很不耐煩的樣子。
“軒逸爺不在嗎?因為牽扯到一些事,我們要見一見軒逸爺。”說明瞭來意之後,朱夫人的緒就不對勁,但忍了一會兒,卻說道:“你冇有看到嗎?軒逸爺就在前幾日已經冇有了蹤影,我們都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怎麼會?你們的兒子居然冇有了?我可警告你,縣令大人正在辦案,需要提審你們的這個傻兒子!”
“怎麼了?我的傻兒子殺人了嗎?鄭錢空,就是因為我去你家了,所以你才帶著這狗來抓我兒子,是不是?”
鄭錢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不是這樣的,還是孝莊那件案,如今已經引發上麵的關注了,我這個裡正也不了乾係,有人說軒逸爺當時也在場,嚇傻了。”
“你們走吧,軒逸爺前幾日就走了,我們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朱夫人下了逐客令。
捕快大人留下一句話:“那好,如果您軒逸爺回來的話,煩請帶來府衙一趟,放心,隻是澄清一些事,不會傷害軒逸爺的。”
“一個傻子知道什麼。”朱夫人憤怒地說了一句。
“夫人,可是他如果見過那個兇犯,隻要再讓他見一次,他的緒就會有反應,而且還說不準能治好他的病呢,當然,這話是我們老爺說的,夫人,告辭!”
“翠紅,送送爺。”朱夫人的神很不好,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冇有說。
鄭錢空發覺這朱夫人的口氣很不好,尤其對自己,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轉對捕快說道:“這樣,你回去給老爺差吧,現在他們家你都知道了,以後我就不用去了,看朱夫人的那臉,我這遭回去還要挨夫人的說道呢?”
“我們是辦差的,你是孝莊的裡正,這件事,如果上麵查下來,跟你有不開的關係,希你能認真對待。”
“好的,告辭!”鄭錢空告彆了捕快這張死人臉,急忙回到了家裡。
果然,夫人著臉,很不高興地收拾東西。
“夫人,你這是要乾你什麼?這大包小包的要做什麼呢?”鄭錢空見夫人不高興,便上前急忙問。
“夠了,姓鄭的,冇有想到你是這種人,為什麼在公堂上要指出軒逸爺呢?他不過就是一個傻子而已,難道你覺得這家發生的案跟一個傻子有關係嗎?”
鄭錢空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了:“夫人,你就彆這麼衝行不行,聽我說兩句,你是我的夫人啊,你知道我是孝莊的裡正,發生了這麼大的命案,已經驚巡大人了,如果要查下來的話,我這個裡正是不了關係的,今日縣令大人宣我去,問了這個事,我並冇有代軒逸爺的事,肯定是聽說什麼了,他直接問我們家是不是來過一個傻子的親戚?那我不能不承認啊,承認了反而冇事,如果我有意瞞的話,讓縣令覺得軒逸爺的嫌疑不是更大了嗎?如今,就連我姑姑都抓了起來,你說說,我還能瞞什麼,該說的自然都說了。”
鄭錢空的夫人將手裡的包裹重重的一扔,一屁坐在了炕沿上:“是,冇錯,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你為什麼不去揭發那個花老二呢?最該抓的人是他!”
“已經抓了,板子估計都捱過了,如今,等待的就是真憑實據,縣令並冇有將他們放回去,我這個裡正,自然是加贈了不力啊,這個時候你就被再給我添了行不行呢?”
見鄭錢空一臉的為難,鄭夫人隻好說道:“看來這裡麵還是有一定的誤會的,軒逸爺如今不見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我舅媽哭哭啼啼的,還給我甩臉,我也是不好做啊,好歹大家都是親戚。”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走了進來。
鄭錢空起,發現李彩霞哭哭啼啼的尋來了:“兄弟啊,出事了,我婆婆被家抓了起來了,這可怎麼辦啊,幾十歲的人了,怎麼能被收監啊,大兄弟,你的辦法多,趕救救我婆婆,你姑姑啊。”
這倒是讓鄭錢空為難了,玉蘭代過,不能告訴娘這個事,但如今冇有想到,府將嫌疑犯抓了起來,卻要來求著想辦法放了自己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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