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娜開始窮追不捨,甚至在跟不上明司寒的步伐時,開始小跑了起來。
「我爹地是你的上司,按級別來論,用你們那邊的話來說,我算是你的公主殿下,你得敬重我。」迦娜理直氣壯地說道。
提到「公主殿下」,明司寒的心裡又想起了連星兒。
他的小公主,在跟他分別不過兩三個月的時間裡,就已經轉投了其他男人的懷抱。
明司寒心知肚明,這是他遲早要麵對的事,隻是他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對,他沒想到,星兒會把他忘得那麼快。
說到底,星兒隻是單純地對他有好,單純地喜歡他而已。
星兒對他並沒有意。
「怎麼不說話了?」迦娜接著問。
明司寒停下了腳步,迦娜也跟著停了下來。
「我們不適合做朋友。」明司寒極其淡漠地說道。
迦娜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當然,我們確實不適合做朋友,因為,你是我未來的丈夫。」
聽到這話時,明司寒的俊臉上沒有任何緒變化,反而很淡定地說道:「你想多了。」
「你這是在拒絕我?」迦娜難以置信地說。
明司寒淡淡地應了聲:「麻煩你以後離我遠點。」
他說完,徑直往前走去。
這回迦娜沒再追了。
隻是不懂,為什麼明司寒不按常理出牌。
以前,隻要是主想追的男生,就沒有追不到手的。
這當中,一定有原因。
明司寒以為迦娜的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卻沒想到,迦娜這樣每天纏著他,然後間接地給他惹上了麻煩事。
纔不過幾天而已,明司寒這天放學走在回公寓的道路街邊,就被五個材魁梧,大腹便便的街頭混混給攔住。
這裡不是臨海大學,沒有人可供他隻配,他隻能靠自己。
但很顯然,跟他們,並不是他的最佳選擇。
明司寒著頭皮轉就跑,那五個髮型怪異的五個混混立即追了過來。
他剛跑到拐角,迎麵有人往他上潑了什麼,一刺鼻的味道撲來,下一個瞬間,他便暈倒在地。
醒來的時候,明司寒發現自己一間類似於酒吧的獨立包廂裡。
他的雙腕被一紮線帶束縛著往上吊在了十字木樁上。
包廂裡的裝修,有些復古,傾向於希臘神話風格。
「你敢我人,找死啊!」突然一個金髮男人踱步上前來,一邊說著本土語言,一邊就是一拳往明司寒的腹部上捶去。
明司寒痛得弓起,順勢接住手腕上被吊著的腕力,抬起隻是束縛住腳腕的雙,回擊金髮男後,將他一腳踢到了對麵的牆上。
金髮男氣不過,起在壁爐裡燒紅的火鉗,直接往明司寒的腹部上燙去。
「迦娜怎麼就看上你這種病懨懨的留學生了?」金髮男齜牙咧道。
明司寒痛得麵部扭曲,角微微搐著。
另一邊的吧檯上,一個剃了頭的年輕男人,正作著膝上型電腦。
電腦螢幕上顯示的是競技遊戲畫麵,這男人剛好輸掉一場比賽,正氣得破口大罵。
包廂裡還有站著五六個西裝革履的保鏢。
明司寒有些不清楚他們的來歷。
「奧布裡,別把人玩死了。」頭男好心提醒道。
奧布裡這才將火鉗從明司寒的腹部上挪開,扔回壁爐裡。
此刻,包廂裡除了瀰漫著酒的味道以外,還飄著一皮燒焦的氣味。
明司寒的額頭滲出冷汗,依舊沒有毫害怕的樣子。
「迦娜跟我分手,就是因為這個男人,不如,我把這個男人給……」奧布裡笑著,一邊咧,一邊往明司寒的腹部以下看去。
明司寒直接偏頭看向那邊的頭男,冷冷地問道:「我幫你打排位升段位,你放我一馬。」
頭男一聽明司寒會打這遊戲,頓時眼前一亮,立馬從吧檯前起,走到了明司寒的跟前,手按到奧布裡的臉上,直接將他給推開。
「你確定你會打?還能幫我升段位?」頭男問得眉飛舞。
明司寒篤定地回答道:「當然。」
「如果你騙我,我真會閹了你!」頭男使了個眼神,旁邊的兩個手下立馬上前來給明司寒鬆綁。
奧布裡極其憋屈地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明司寒捂著腹部上的燙傷,挪步往吧檯那邊走去。
他坐在了吧檯前的高椅上,一手握住鼠,一手搭在鍵盤上,開始了下一盤的排位賽。
頭男側坐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著明司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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