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司寒很是頭疼地愣在原地。
迦娜匍匐著門框,緩緩著子,最後跪坐在門口,又一臉委屈地喊了聲:「寒,你救我……」
明司寒轉向迦娜走去,手抓住迦娜的胳膊,將從地上扶了起來。
迦娜趁機再次往明司寒的上撲,就在明司寒隨著慣向後退了幾步時,迦娜長一,用腳勾住門上的手柄,直接將門給帶關。
「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連星兒。你之所以答應幫我爹地做事,也是為了救連星兒才答應的。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和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啊!兩個對立的『組織』,是永遠不可能握手言和的。」迦娜地抱住明司寒的脖子,在他耳畔輕輕地呢喃。
明司寒皺了下眉頭,再次試圖推開迦娜。
迦娜卻機敏得很,地抱著他不撒手。
明司寒索將迦娜抱了起來。
迦娜心驚,有些寵若驚地看著明司寒。
但是,下一秒,況就不對勁了。
明司寒將迦娜抱進了浴室,直接將扔進了浴缸裡,隨後趁著迦娜還未來得及反應,他便轉走了出去。
等到迦娜從浴缸裡爬起來,追出去時,明司寒已經進了臥室,並將房門給反鎖了。
「明司寒!你到底懂不懂那個詞……什麼來著?對!憐香惜玉啊?喂!你這個臭男人!壞男人!我被下藥了,你知不知道?」迦娜一邊拍著門板,一邊大聲嚷嚷。
門,明司寒躺床上,從床頭櫃裡拿出耳麥塞上,懷抱雙臂,然後閉上了眼睛。
迦娜覺得自己越來越熱了,不得不跑回浴室,了服沖涼。
一邊沖涼澡,一邊謾罵道:「明司寒,你給本大小姐等著!可惡!太可惡了!」
待藥效散盡後,迦娜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走過去擰明司寒的房門上的手柄,發現擰不後,一腳踹了上去,結果痛得再次破口大罵。
為了追這個男人,可是什麼花招都用盡了。
或許,應該要換個方式。
翌日。
明司寒睡醒後,從臥室裡開門走了出來。
公寓裡沒了迦娜的影,反倒讓他鬆了口氣。
而迦娜接下來的這幾天也安分了,沒再出現在他的麵前。
他替本森將網站的模板平臺建好後,本森在他的建議下還特意弄了個小公司。
剛開始的規模不大,本森把第一筆傭金如約地打給了明司寒。
迦娜的消停,沒讓明司寒放心上,甚至他都沒再去想起過自己邊還出現過這樣的人。
就好像迦娜隻不過是他生命裡的一個過客而已,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也隻不過是連星兒生命裡的一個過客。
臨近年的前兩天,明司寒特意請了假,回北城去陪爺爺過節。
空暇之餘,他還把大學那三個室友一起約了出來聚會。
本來他們四個男生在一起坐在餐桌前聊天聊得好好的,而張子晉或許是喝大了,開始了「酒後吐真言」的行為,讓在場瞬間安靜了。
「寒哥,你被連星兒給劈了。連星兒現在每天跟他們班一個名郎安的男生在一起,那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而且,他倆還單獨住一起了,這事兒咱們全校的人都知道。」張子晉義憤填膺地說。
邢樂遊和仲正浩看嚮明司寒,紛紛點頭認可確實有這麼回事。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告訴他,星兒已經另有新歡,而他卻傻傻地站在原地自欺欺人。
對於連星兒和郎安的這件事,明司寒並未表態,和室友聚完會,陪爺爺過完年,他鬼使神差地回了濱江城。
或許隻是因為想家了,又或許隻是為了看那丫頭一眼。
隻是這一眼,他忽然間明白了,他和的距離是真的越來越遠。
就坐在私家車的後座上,車子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明司寒向車窗外時,見到了自己日思夜夢的孩。
不管是在照片裡,還是自己現在親眼所見,都和郎安親無間。
就比如現在,在人來人往的街邊,連星兒自己頭頂上戴著一個可的兔子耳朵發箍,然後將一個灰的狼耳朵發箍親手戴在了郎安的頭頂。
車子緩緩駛後,明司寒下意識地回過頭去,隻見郎安突然俯朝連星兒的臉湊了過去。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他倆那姿勢,像極了毫不顧形象地站在大街上接吻的男。
「直接去機場吧!」明司寒突然跟正坐在前方駕駛座上開車的司機命令道。
司機有些疑,但還是聽從指令,將車開了掉頭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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