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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小醫生(真庸)》第2812章天雷宗風雷鏡

於乾道長沒料到宋開居然這麼輕鬆的答應,眼神一凝,也是收起了對宋開的輕視。因為他忽然想到,月神教教主月洪文,那絕對是個狠人,真正的至尊級強者,而且在至尊級裡麵,也是屬於比較強大的一位。

他能讓宋開為右護法,並且直接把對付拜月教的任務,全部給他來指揮,可見對其信任萬分。

一位至尊級強者的眼,他是不敢去懷疑的。

當然了,雖然變得認真起來,於乾卻也不認為宋開能夠勝過自己。便是冷笑一聲,道:「你年紀輕輕倒也有了道衍境巔峰的修為,真比拚起來,或許要費一番功夫。況且對付拜月教的大決戰就在眼前,也不宜咱們訌消耗,那隻會讓拜月教的人高興。這樣吧,咱們來個文鬥!」

宋開哦了一聲,嗬嗬笑道:「文鬥,怎麼個文鬥法?」

於乾道長冷哼一聲,道:「我出一,你出一,誰若是能夠從對方手中拿走對方的品,便算誰勝,如何?」

宋開聽了,笑著點了點頭,道:「嗯,於乾道長這個法子很不錯啊!不過,我有一點提議。」

於乾道長冷笑道:「什麼提議?若是宋護法怕了,老夫倒也不會過分強,你退下就好。」

這豈是那麼好退的?

宋開一旦從這主位上退下,那丟的臉麵可就太大了!而且,不僅僅是丟了他自己的臉,是連著月神教的臉都一起丟沒了。

到時候,分配利益的時候,誰還會把月神教放在眼裡?

宋開擺了擺手,道:「我隻是覺得,於乾道長的這個法子,非常的好,因為啊,這非常方便來個彩頭。既然咱們各出一樣品,防著被對方取走,又還要去搶走對方的品。如此規則,不如……咱們就把那品,當做彩頭,誰若是拿走了,就屬於誰了。不知道,於乾道長敢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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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乾一愣,沒想到宋開居然主的提出要加彩頭!

接著,於乾的心便是一陣狂喜,他既然敢提出這樣的比試方式,自然也是有幾分自信可以獲勝的。

那麼,宋開提出要搞什麼彩頭,這特麼不是給自己送東西嗎?

他便哈哈大笑:「宋護法的提議,相當的不錯啊!不過,老夫已然半步至尊,尋常的東西,可是不太能看上眼的!」

這話的意思是,要給宋開挖坑,讓宋開不好意思拿出什麼破爛貨。那麼,待會兒獲勝的時候,於乾不僅可以吊打宋開以及月神教的臉麵,還能收穫一樣不錯的寶。一舉兩得,實在是大喜事!

宋開聽了之後,一副遲疑的模樣,磨蹭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於乾便嗬嗬笑道:「怎麼了,宋護法,難道說……你是拿不出什麼有價值的寶嗎?」

宋開宛如了激將法一般,一咬牙,喊道:「於乾道長未免也太看不起人了,宋某這裡,倒還真的有一樣不錯的寶!」

說著,宋開一甩手,一桿長槍橫空而出,直地麵。

這長槍有兩米多長,槍桿好似玄鐵,槍尖卻亮如銀月,最出奇的是這槍尖下的紅纓,居然是一團火焰,仔細一看,那居然是業火!

當然真正讓人們震驚的,卻是這把長槍的品質,這……這居然是一把九品仙

不錯,宋開取出來的正是九品仙天龍破城!

宋開將天龍破城邊,九品仙芒,幾乎亮瞎了大殿其他人的狗眼。

倒不是說,這些人沒有見識過九品仙,畢竟是天諭王朝各大勢力的高層人,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但是……如此近距離的見到,還真不是每個人都有過的經歷。

拿九品仙當做賭注,那更是聞所未聞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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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裡響起了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那邊的於乾道長,也是在震驚之後,一臉死了爹媽的難模樣。

臥槽,九品仙……哪怕是對於至尊級強者,那也是命相關的寶啊!更不要說道衍境的修鍊者了,幾乎不可能擁有!

就算是有,誰特麼捨得拿出來當做賭注,和別人打個賭啊?

於乾道長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為什麼要嘲諷宋開,結果,這小子一咬牙拿出了天龍破城,現在倒好了,下不了臺的人變了自己。

他倒也不是沒有九品仙,天雷宗為中神州第四強悍的宗門,又是天諭王朝第一,怎麼可能連一件九品仙都沒有?

不僅有,還有兩個,一個是作為鎮宗之寶的天雷劍。另一個,則是風雷鏡。

鎮宗之寶當然不會輕易用,但是風雷鏡的出場率就高多了。但凡需要天雷宗彰顯武力,顯示自己強壯的時候,就會出風雷鏡。

因此,在天雷宗來說,天雷劍的地位肯定是高於風雷鏡的,但是對於整個天諭王朝的人來說,天雷宗的風雷鏡,威名更甚,死在風雷鏡之下的強者無數!

而這一次來秦嶺,天雷宗既然也想要手分一杯羹,自然要彰顯幾分大佬氣派。雖然來的人不多,但個頂個的都是高手,清一的道衍境巔峰。

更是將風雷鏡請出,由於乾道長帶來。為的是能夠在關鍵時刻,出風雷鏡,起到一錘定音的作用,讓人們清晰的認識到天雷宗的強悍!

可以說,於乾帶著風雷鏡來這邊,堪比帶了五萬天雷宗弟子!

但是,誰特麼能夠想到,這風雷鏡還沒有來得及出場耍威風呢,居然就要淪為一個賭注了……

然而,宋開可以輕輕鬆鬆把天龍破城給甩出來,當做一件賭注,但是,於乾他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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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風雷鏡又不是他的,而是天雷宗的,他如何能夠做主?

而且,這特麼是九品仙,又不是什麼仙玉,若是輸掉了,他於乾拿命賠也賠不起啊!

可如果拿不出來,那麵子上肯定就被宋開了一頭。那麼,宋開再想說什麼,做什麼,大家都得服服帖帖的聽著。

那就意味著,天雷宗這一次想要手分一杯羹的好願,直接就胎死腹中!

這兩樣結果,都是於乾無法接的!

所以,這會兒他心的糾結,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都快急死了……

大殿裡也沒其他人敢吭聲,因為這關係到兩件九品仙,誰也不敢胡開口。

不過,終究還是有人開口了:「你這桿長槍,雖然是九品仙,但是,誰知道威力如何,品質如何?」

說話的是一個坐在於乾旁邊的中年人,自然和於乾是一夥的。此人乃是天雷宗外事長老周德文,地位不如於乾,但經常和外界其他人打道,心思更為圓

他十分清楚於乾這個時候的尷尬所在,心中便是一,拿宋開的九品仙做起了文章。

若是宋開的九品仙,就隻是一個很垃圾的玩意,那自然不值得如何重視了。

宋開聽了他的話,頓時大怒,極為激的道:「放屁,你特麼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吧?有種你也拿一個九品仙出來比一比,什麼老子的九品仙很垃圾,你懂什麼做九品仙嗎?」

宋開的話極為暴躁,但偏偏是說的那周德文麵紅耳赤,吭哧半晌也憋不出一個字來。

是啊,你憑啥說人家的九品仙不行,你自己有更好的嗎?有,你就拿出來看看,沒有……沒有你放什麼臭屁呢?

「我這桿長槍,也不瞞著你們,乃是西涼州唯一一件九品仙,天龍破城。是曾經一統西涼州的大夏王朝的鎮國重,曾經被霜雨大帝親自封存。你和我說這天龍破城不咋滴,那你倒是拿出一個更厲害的來看看?」宋開冷冷的道。

一聽宋開這話,大殿又是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是,西涼州的確不如中神州,但是那是指的修鍊者的水準,而不是指的仙

西涼州唯一一件九品仙,反而更能會其珍貴之,而且還是大夏王朝的鎮國重,那麼,在一定的程度上,這件九品仙甚至還有大夏王朝的國運,甚至是西涼州的氣運!

更別說,這還是霜雨大帝曾經親自封存的東西,那絕對是真正的重寶啊!

毫無疑問,這件九品仙的價值,絕對非同一般!

人們這個時候,心中更加震撼的是,這宋開到底是什麼人,連這樣珍貴的重都敢拿出來賭?

這傢夥,莫非是個賭徒?

很多人都在打量宋開,於乾自然也一樣。雖然他很不想看見宋開那張囂張的臉,但沒辦法,他現在心太糾結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隻想著去看看宋開的那張臉,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答案……

他這一看不打,卻發現宋開雖然滿臉囂張,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但是呢,偶爾的時候,他眼神裡卻會閃爍過一極為惶恐不安的神,雖然一閃而逝,很快就掩飾好了。然而,卻依舊是被於乾給捕捉到了!

這讓於乾微微吃驚的同時,更加註意的觀察了起來。他發現,當宋開麵對眾人的時候,那臉上囂張的簡直是天王老子一般,可當他偶然看見在一旁的天龍破城時,眼神裡卻全是張。

甚至是,這宋開的一隻手,一直在桌上敲打著,然而,卻並無任何的規律,也無任何的節奏。

於乾頓時眼中一亮,他明白了,這宋開……他也很不自信!他拿出天龍破城,這是故意的!

「哼,九品仙,難道老夫會沒有?」於乾冷哼一聲,緩緩取出來了一麵銅鏡!

於乾緩緩的取出來一麵銅鏡,這銅鏡並不大,拿在手中,也就剛好把於乾的手掌給遮住。

但是,當這麵銅鏡出現之時,間,這大殿之中居然有風雷之聲作響。

而且有幾個侍立在一旁的侍衛,修為不高,聽見這風雷之聲後,居然難無比的捂住了耳朵!

得虧是在這大殿,其餘人皆是各大勢力的高層,修為深厚,倒是能夠承

常裕這邊也連忙揮了揮手,施展法,將那些侍衛都送出大殿外。否則的話,承不住這風雷鏡的威勢,搞不好是要出大問題的。

「這……這難道就是天雷宗的風雷鏡?!」

「廢話,風雷鏡你都不認識,你還是天諭王朝的人嗎?」

「遠的就不說了,是近百年時間,天雷宗總共出風雷鏡四次,每一次皆是河,四次皆有半步至尊級強者隕落!」

一時間,大殿震驚聲四起,都是盯著於乾手中的風雷鏡,滿目驚嘆。比較起從未聽說過的天龍破城,這風雷鏡的威名,無疑是響亮的太多太多了。

「這便是我天雷宗的風雷鏡,鎮殺無數宵小之徒!」於乾道長手持風雷鏡,神間也是多了幾分自信,看向宋開道:「你的賭約,老夫答應了!就以我這風雷鏡,當做彩頭,如何?我想……以風雷鏡之威名,應該是不弱於你那天龍破城了吧?」

於乾這話一說完,最先吃驚的卻是他邊的那幾個人。

這些都是天雷宗的人,雖然說,這一次來秦嶺,是以於乾為首,什麼事也都是由於乾來做主。但是……於乾想要把風雷鏡拿出去當做賭注,這尼瑪也太誇張了點吧?

「於師兄,你……你是不是在考慮考慮,這風雷鏡可不是鬧著玩的啊!」那外事長老周德文,第一個問出了話。

當然了,他這是以傳音的方式詢問的。

因為這周德文,和於乾也算是師兄弟,因此在這個時候還是敢開口勸阻幾句的。

於乾回答道:「嗬嗬,周師弟無需擔心,我方纔一直在仔細的觀察宋開,這傢夥啊,表麵上看著囂張狂妄,不可一世,但實際上,卻無比的張!你看看,他的手敲打桌子,雜無章,代表著他心中極不平靜,非常的張。另外,每當他看見一旁的那桿長槍時,眼神裡的慌就更加明顯,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是,哼,豈能逃老夫的觀察?你現在再看看,當老夫拿出了風雷鏡之後,這小子是什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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