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開車載著言零回家,言零坐在後座,還在哼唱韓禎禎教他的曲子,手指在皮椅座墊上來回的按著,似乎在悉琴鍵。
言希過後視鏡看著他的樣子,說:「韓老師今天教你這首曲子嗎?」
「嗯,我大致能彈下來了,媽咪,我厲不厲害?」言零趴在前排座椅中間,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言希微微一笑,手了他的腦袋,「嗯,非常厲害了,以前我不知道你會這麼喜歡唱歌和彈琴。」
言零其實並不怎麼喜歡唱歌,但是他最近在準備一首歌,打算在過年的時候唱給言希聽,再加上韓禎禎和他說的那些話,他想引起媽咪的注意,所以才會每天去跟著韓禎禎學。
「突然喜歡了,媽咪,如果我以後要當一個歌星,你覺得怎麼樣?」
言希笑道:「當然可以啊,你聲音好聽,外形也不錯,隻要長大了不會長殘,會有很多人喜歡你的。」
言零癟,似乎不高興了,翹起來都能掛油壺,「媽咪,我怎麼可能長殘呀,你和爸爸都這麼好看,我以後肯定更好看。」
「是是是,我家小零以後是大帥哥,是人氣偶像。」言希無奈的附和道。
言零聽著的話有些敷衍,他癟了癟,到底沒再提出抗議,又坐回去哼曲子去了,言希看了看他,小零似乎真的很喜歡唱歌,連以後當歌星的想法都有了,要不要給他請專業的聲樂老師係統的教一下?
回到家裡,迎接言希的是襄兒快哭斷氣的模樣,走的時候留了儲備,但是小傢夥刁得很,冷藏過的再熱了說什麼也不喝。
反觀小魔王還好,因為他已經到了斷母的階段,言希打算趁著這段時間讓小魔王習慣吃,那樣的話,等過完年,就可以準備回酒店上班了。
這一年裡,圍著三個小傢夥轉,把自己的理想放到一邊,今天與韓錚說了會兒話,茅塞頓開,不想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影響追求夢想的步伐。
這樣想或許很自私,但不想失去自我。
言零看見言希連服都沒換,就急著去哄妹妹,再看妹妹哭小花臉,他心裡莫名有些難過,他每天這樣佔用媽咪的時間,讓疏於照顧妹妹,真的對嗎?
分明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很高興的,可是這會兒卻莫名開始自責起來。
言零神懨懨的上樓,言希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也來不及關心他,就開始哄襄兒,小傢夥隻要有就立即停止哭泣,吃得比任何時候都急。
言希坐在沙發上,看著小傢夥哭腫的眼睛,無聲的輕嘆。
佟姨站在旁邊,看著言希的模樣,略想了想,還是道:「太太,這樣也不是辦法,要不明天開始,你把襄兒帶著一起去吧。」
言希垂眸看著懷裡的小傢夥,說:「外麵很冷,把帶來帶去,招了風又要生病,佟姨,你先去準備晚飯吧,我的。」
佟姨看神疲憊,言又止,轉往廚房走去,不一會兒端了杯茶出來,擱在麵前的茶幾上,又去做飯了。
言希坐在沙發上,看著那杯茶,過了許久,才嘆了一聲,將目落在旁邊的嬰兒車裡,正在咬玩的小魔王。
這兩天為了小零的事東奔西跑,疏於對這兩孩子的照顧,小魔王還好,畢竟已經可以吃輔食了,倒是襄兒每天都哭,得再狠也不肯吃冷藏過的,讓頗為頭疼。
看來真的不能繼續這樣下去,得想想辦法,要不然到時候兩邊都虧欠。
當天晚上,言希躺在床上失眠了,翻來覆去睡不著,又不敢吵到厲夜祈,悄悄掀開被子下床,拿起一旁的服披在肩上,悄無聲息的離開主臥室。
先去了兒房,見言零踢了被子,出圓圓的小肚子,把被子給他蓋上,在床邊坐了一會兒,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走廊上亮著暈黃的燈,暫時不想回去睡覺,走到樓梯旁坐下,看著偌大空曠的客廳發獃,連後有人接近也不知道。
厲夜祈在邊坐下,手將攬進懷裡,低聲道:「在想什麼?」
言希驚了一下,回頭看著厲夜祈,眼淚猝不及防的滾落下來,厲夜祈微微錯愕,隨即張的問道:「怎麼哭了?」
言希抬手拭去眼淚,勉強笑道:「看一個地方太久了,眼睛酸了,你怎麼出來了,是我把你吵醒了嗎?」
事實上言希沒睡著,厲夜祈也沒睡著,看披著服出門,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回來,這才起出來看看。
「沒有,希兒,你是不是有心事?」
言希沖他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的笑容明,「哪有?」
說罷,將頭一歪,枕在厲夜祈肩膀上,說:「你什麼時候放假啊,我想帶著小零他們去紐西蘭玩,正好那邊天氣合適,沒有帝都冷。」
厲夜祈手擁著,「隻要你想去,隨時都可以。」
「可你的份不是不能隨便出國嗎?」言希忽然想起厲夜祈的份,像他這種份,本就不能出海關,除非是為了任務。
厲夜祈:「隻要你想去,就是天涯海角我也會陪著你。」
言希垂下眸,看著兩人的影,覺得自己任了,說:「我就說著玩的,國大好河山,哪裡都可以,不如我們去大理吧,上次看大哥和顧大哥在大理拍的照,我一直很羨慕。」
厲致謙和顧昀的「月」旅行讓言希眼饞了好久,尤其是顧昀簡直是在用生命在炫耀,出去玩的那幾天天天刷屏,比微商還敬業。
「好,正好那邊暖和一點,我過兩天請了年休就帶你們一起去。」
「好啊。」言希愉快的點頭,「大哥還在那邊買了別墅,我們可以提前給管家打電話,我好像很久沒出去玩了。」
厲夜祈了的腦袋,說:「是我的疏忽。」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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