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下,三人同時瞪大了眼睛,兩卻是齊齊拍手,開心地笑出了聲。
回想先前,這三個家伙暗用手段,卑鄙無恥地想用“黑”做文章,推托一切,可如今呢?他們分分鐘就遭遇了近乎相同的下場!
不……
不是相同,是更慘!
畢竟這一次,這三個絕頂天才,是要被當“柴火”,生生到死啊!
死前要備折磨,死后還給自己的仇敵謀利……
這,都不能用憋屈來形容了……
簡直就是人間酷刑!
一時間,三人都是目眥裂,拼命掙扎,可他們本就帶傷在,之前為了“天下蒼生”還“耗盡心力”,如今又怎可能掙楚天簫為他們安排好的……死法?
更確切地說,他們便是想自裁都做不到!
“嗯……這樣一來,你們的命牌就算碎了,也扯不到我上,要怪,就怪‘自然災害’唄。”楚天簫深知神州浩土所有“追查兇手”的手段,都是以“直接沾染”為基礎的。像眼前之局,如果楚天簫直接手誅殺三人,那自己肯定會染上‘追殺印記’,出去就要面臨宗等勢力的報復——甭管解釋什麼,人家都不會聽的。
但如今,楚天簫只是扔出令牌,牽引了氣機,等于只搭了個橋……
直接弄死三人的乃是上古流族自然運轉的轉移陣法,關他什麼事?
這就和之前的“黑”一樣,所謂天災無真兇……這固然有“殺人者兵”的狡辯,但神州浩土的“追兇”手段,卻也沒那麼“智能”……
所以,這三人,乃是死也白死。
這一點,很快也被他們想通……一時間,無比的憋屈,無比的怨憤,以及濃重的悔意,涌上了他們心頭……
但……現在說什麼都已晚了。
無盡的黑暗,將他們吞沒。
片刻后,地上多了三堆渣滓。
“人渣原來長這樣。”
對此,楚天簫只是看著那三堆渣滓,點點頭表示漲見識了,就徑直轉,迎上了沖來的兩。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仔細一掃兩人,發現們上都帶著傷,不過都不重后,楚天簫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輕微的痛苦突然在場間響起……
兩同時一愣,然后迅速反應過來——剛才們顧著“欣賞”,“看好戲”,卻是將此間的一個傷員忘了……
正是之前被獨孤傲設計,昏迷在地的夢靈宗圣,徐清雅!
“呃……這不能怪本公主啊……誰讓這蠢人一直都沒什麼存在來著……”
“就是啊……”
陸兒面尷尬地嘟囔了一句,殺焰焰也連連點頭附和,然后兩迅速搶到徐清雅邊,查探的傷勢。
或許該說不幸中大幸……之前獨孤傲并沒想殺掉徐清雅,而是選擇在“黑”之前也順帶護住了,等到后面自顧不暇時,楚天簫已接了手,并迅速解了危局。
這之前,也被獨孤傲喂下了一枚療傷的丹藥,所以此刻倒也沒有大礙。
就這樣,后續治療了片刻,徐清雅終于悠悠轉醒……
這時,沒有人注意到楚天簫喃念了一句……
“……看來不是。”
事實上,早在楚天簫到場的剎那,就注意到了昏迷在地的徐清雅——盡管這位夢靈宗圣著實沒有什麼存在,但楚天簫既然答應了江竹會照看好,自然也是有上心的。
這期間,他看似沒有太多作,實則一直有一縷神魂關注徐清雅這邊的靜,而他之所以沒有立即出手救而只是“護”了一下……一是‘有別的事要理’,二則是他在先前的那片‘世外桃源’里,做出的某個驚天猜想……
是的,他起疑了。
“……當初的廢柴真命秦云,為何會被魔族‘看上’?‘活著’的秦云,究竟有什麼用途……我想,我可能已經猜到了。”
“如果假設立,那麼會不會,不只是‘真命天子’,連他們的‘貴妃’,‘正宮’之類的存在,都有那個‘可能’?”
盡管這個想法說出來相當荒謬,但值此之時,楚天簫自知自己不能有一一毫的大意。
如果這個‘貴妃’真的像自己想的‘那樣’,那麼,自己就絕對不能‘救’!
因為若是在那種況下‘救’了,就等于要害死進這方小千世界的所有人族強者!
正是由于干系重大,楚天簫方才多多觀……當看到徐清雅那清明的眸,并結合自己之前一直暗暗“試探”的結果……
楚天簫終于將這位“貴妃”的嫌疑排除了去。
當然,也有可能是對頭太厲害,偽裝可怕,瞞過了楚天簫……但他自忖,以有心算無心,這個可能,很小。
而且若真有那種事發生……楚天簫自忖也再做不了什麼,只可束手等死。
是以如今,他還是比較偏向于徐清雅‘過關’的結論。
心念至此,楚天簫頓時升起了一種慶幸的覺,心說幸好如此,否則自己要對這人下手,出去可是不好向某人代,也有違本心。
“呼……連貴妃都排除了的話,早就殉的正宮更不可能,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吧……”
心念微,楚天簫眼中芒閃過,心底喃喃念出了一個名字:“重生真命,周林……”
“從種種細節可以推斷出,他,和‘祭氣運’的‘秦云’,應該是在一段相近時期‘就’的,或許,只是先發后發的問題?嗯,很有可能!”
“……唔,是早就布好的暗棋麼?”
腦海中思忖萬千,思路漸漸清晰……楚天簫長吸了一口氣,看向徐清雅:“圣閣下。”
“楚公子……這一次,又有勞你出手相助了,清雅,不勝慚愧。”
這時,徐清雅也聽兩說完了整件事的經過,即便以的清冷子,也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極重的氣憤緒,更為‘同伴’之卑劣而愧……最后聽得他們已是死道消,又不覺喟嘆了一聲。
這之后,轉向楚天簫,微微低頭,道謝一句。
話音中,自是帶了無盡激。
畢竟算上兇荒山脈那一次,楚天簫已是兩次相救了,這份恩,確是銘記在了心中。
“圣閣下不必客氣。”楚天簫淡淡應道,“不過請恕在下直言……以你如今的狀態,今次流族帝宮之爭,恐怕……”
“……清雅明白,只是不能幫上楚公子的忙,心有慚愧……”徐清雅微微點頭,也知道自己的傷勢,盡管命無礙,但短期必定戰力大損,若是留下,反而可能為拖累……
這等時候,確是不宜逞強。
就見徐清雅嘆了一口氣,旋即從袖中取出一枚灰的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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