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地在心底喟嘆一聲后,楚天簫只覺一陣狂喜涌了上來。
原因無他,只因能夠誅殺真命天子的劍被自己掌握,就意味著自己在今后與其的爭斗中,可以掌握主權!
這是絕對的進攻態勢!
看來剛才自己還真是選對了!
“唔……本來還在想宗那兩位可能存在的真命天子該如何對付,如今麼……”
楚天簫微微揚眉,心底暗道一句這‘六道劍技’簡直來得太是時候了!
畢竟,“飲神酒”短期可不能再喝第二口,而且這招等同王炸,還不知等“酒力”過去后,自己能不能承得住呢……
“就是這個劍技要選好發的時機才行……還有,只有兩次機會的話,太了,得想個辦法提高……唔,聽系統的意思,這應該和六道劍修復的程度有關……若是完整修復,是否可以無限制狂出劍技?!”
“若真是如此,簡直爽飛啊!嗯……也好,可以連主線iv一起做,不耽擱。”
一念至此,楚天簫心頭一喜,但轉念一想,又有些犯愁。
“不過……怎麼修復六道劍也沒個提示……看來只有去問問焰焰,或是上書院,或是找到那位魯大師……”
一時間,楚天簫想到了幾條路。
就在這時,他突然眼眸一凝,思維轉到了某……
“話說回來……”
“六道斷空,青暝鎖運,飲神酒盅……”
“既然‘六道’,‘飲神’,都可以殺真命天子,那麼……這提示中的‘青暝’,是不是也可以?”
心念至此,楚天簫難以按捺心中好奇,徑直詢問系統道:“青暝鎖運……是指和六道劍相對的意思——有劍青暝,劍技鎖運?”
“滴滴……宿主權限不足。”
“……我就知道是這句。”
楚天簫滿是無奈地按住了額頭。
就已知來看,能夠殺死真命天子的手段無非就三種——酒殺,劍殺,劇殺。
而劍殺,似乎……不止一種?
六道劍已是如此強大,想來“青暝劍”也必然不簡單,若是它落到旁人手里,或許就會誕生一位同樣可以殺死真命天子的‘青暝劍主’……
那對自己這位‘六道劍主’來說,是福是禍,殊難預料……
想到這里,楚天簫猛地搖頭,將這些紛雜念拋開——再怎麼說,那也是久遠之后的事,當下,還是關心眼前吧。
他心思轉回,便看向了手上的那卷《六道回訣》。
“這玩意是……”
隨意翻開,只看了一眼,楚天簫就猛地瞳孔一,略顯吃驚,再看了幾頁,他心頭的喜悅就再按捺不住!
“居然是一套專講神魂攻擊的道法!”
“唔……持六道劍修習,還可事半功倍?”
心頭一喜,楚天簫連忙翻看下去!
要知道,啟魂境最強大最神奇之,就在于凝聚出了神魂,而神魂雖妙用極多,但用于攻擊的方式卻較,尤其是高級些的神魂攻擊道法,更是極度珍貴。
便是號稱‘人間藏經閣’的書院,也沒有幾套。
大多數啟魂強者,都是撿一些不甚強的道法修習了,似墓心那“大魂眼”,都已算難得。
可若是真論到細,論到頂尖層次……大魂眼,卻是排不上號的存在。
當世最強的神魂攻擊手段,應該是當今周帝持有,乃是大周皇室的鎮國絕學,除了當代周帝與大周開國之君外,幾乎沒有人能夠修到較高層次,而只能窺得皮。
楚天簫就曾聽陸兒講解過一點,獲益匪淺,并結合那點“皮”,融合進“落雨變”,最終將這一式龍遁九變化為了進攻的犀利手段。
由此便不難想象周帝的那套神魂手段有多麼強大……但就楚天簫覺,如今自己手上握著的這卷《六道回訣》,其立意,竟比那,有過之無不及!
“……修習初始,神魂愈強……修至小,啟魂以下,皆不過一眼之敵……修至大,目有回,眼含六道,一瞥便可鎮殺大修行者!”
看到這里,楚天簫不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這特麼……太逆天了吧?修到大,大修行者一眼秒?”
如果不是這玩意出自大敗家系統,楚天簫絕對會懷疑這是在開玩笑……需知神州浩土的神魂攻擊手段再強,也有其極限!若是對晉靈悅,明悟天心的大修行者使用,效用更將大打折扣,甚至不是頂尖手段,還很可能會被看破,遭反噬……
所以神州浩土才會有“神魂攻擊對靈悅無用”這種偏激論調……
可是現在?
這種論調仿佛了笑話……
如果不是心志夠堅定,楚天簫都要握不住手中書冊了。
“……不說練后那變態的攻擊力,就說修習有益錘煉神魂,以助將來晉級靈悅這一點……這特麼就得往死里學啊!”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心緒,楚天簫掂量著下,想著是不是該出去狠狠敗個家,攢點敗家金額等著“兌換技能點機會”……
然而就在這時。
他陡然看到了一句——“本道法無法用‘兌換技能點機會’提升,只能由宿主自己磨礪修習,但凡由主線任務直接獎勵的道法,神通,均為如此……”
“……你妹。”
眼見這句,楚天簫一個沒忍住,直接罵出了聲。
我這才剛憧憬了下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你們都是垃圾的帶場景呢……結果分分鐘你這系統就開始坑爹了?
不帶這麼玩的!
“……哎,算了,讓我看看這玩意的修習之法吧。”
盡管心頭不忿,但早已習慣了系統坑爹尿的楚天簫還是迅速回歸了現實。
心念微,他便將書冊后翻了幾頁……
一眼看下,不覺微詫。
“唔……這個門有點麻煩啊,后續倒是可以慢慢水磨,但……”
腦中思緒紛飛了一會兒,楚天簫叩了叩手,打定主意還是先出去,再慢慢想辦法。
心隨意,他形一掠,飛速穿梭。
然而……就在到達距離“出口”不遠的剎那,楚天簫陡然到一陣不對,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
他凝眸去,就見一破碎不堪的,緩緩漂浮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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