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秦宸掃過來的目,他所有的怒意都忍了下去,冷笑道:「那我祝願公主當真能找到這樣的人……」
「不用祝願了。」
突兀的,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從靈藥鋪外傳來。
這聲音極其的好聽,猶如天籟,卻又如悠悠空穀的琴聲。
「因為,已經……找到了……」
柳玉宸先是愣了一下,他訓著聲音向著門口去,那一剎那間,他的眼瞳陡然,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南弦……國師?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
晨之下,男人一襲月牙長袍,仙氣飄渺。
他長得極其俊,宛如天神,清冷中又夾雜著幾分的孤傲,似世的謫仙。
柳玉宸素有流雲國第一男的稱呼,卻與眼前的這個男子相比,簡直猶如雲泥之別。
眾人還沒從驚艷中緩過神來,就看到風如傾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如同狼撲食似得撲向了絕世男人,整個胖的子都掛在了他的上。
柳玉宸與譚雙雙的神都僵住了。
別人認不出南弦的份,們經常出宮中,自然知道……這個男人在流雲國代表著何樣的地位。
就連二公主風如霜,都無法接近他分毫,為何風如傾如此對他,他居然……沒把丟出去?
譚雙雙死死的咬著,看了看俊如仙般的男人,再向旁黯然失的柳玉宸,竟有一種愧難耐之。
「國師,你明明說過隻離開一個月,為何走瞭如此之久?」
的眼睛異常的明亮,如被清水剛沖洗過似得,但這般瀲灧的雙眸之中,在此刻,已經無法存下其他人的影,全部都隻剩下了一人。
柳玉宸獃獃的看著風如傾。
即便當初風如傾追求他的時候,他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眼神。
乾淨又純粹。
仿若天底之下,隻能裝得下一個人的影。
「我有些事耽擱了幾日,」南弦低眸,他纖長的手指輕輕的為順著秀髮,語氣溫而寵溺,「所以,回來了稍晚了些,傾兒可在怪我?」
風如傾眨了眨眼,為何覺,今日的國師,異常的溫和?
就在遲疑間,國師抬手,再次將摟了懷中,他的薄湊到了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幫你徹底的擺他,就當是……給你突破到地武者的獎賞。」
兩人的距離靠的很近,從背後去,就好似他的著的臉頰,帶著曖昧的氣氛。
柳玉宸的心口一震,他明明對風如傾極其的厭惡,可如今,看到與其他男子這般的親,他的心臟就像是被打了一拳,沉悶的難。
「好。」
風如傾沒有理會後之人的表,淺淺的笑著:「你怎麼幫我徹底的擺他們?」
南弦眸中劃過一道清冷的,他直接將風如傾攔腰抱了起來。
風如傾驚了一下,的拽著南弦的襟:「國師,你快把我放下來,我如此重把你趴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