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人說著,便使了個眼,那手下會意,抬腳就朝染膝蓋一踢!
痛呼一聲,直接跪到了地上,卻倔強的抬起頭,「莫南爵,你別管我!」
不管?
男人瞇了瞇眼睛,心知自己一下子由主變了被。
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這麼僵持下去,他們什麼都能做出來。
最主要的是,染現下在他們手上。
他不可能拿的命來冒險。
這人他都還沒玩夠,就想死?
他的人,生與死隻能由他掌控。
任何人都別想多。
哪怕一下,都不行!
思及此,莫南爵腳下一鬆,將那人直接踢了過去,「拿你換我的人,那是髒了。」
那為首之人滾到一旁,急忙強撐著站起來,見狀不由的得意起來,「爵,您看您剛才擰我一臂,這……怎麼著,也得還回來吧?」
染驀地心一涼。
「哦?」男人挑了挑眉,掂了掂手裡的槍,心裡已然預料到七八分,「怎麼個還法?」
果不其然,還不等開口,那為首之人繼續說道:「把手裡的槍朝天上打掉五發子彈,然後最後一發,對著自己的右手手臂。」
什麼?!
拿槍對著自己的右手手臂打?!
這怎麼可能?!
「不要!莫南爵,你不要理他!」染拚命掙紮著,「你不要管我!殺了他們!」
幾乎憤怒極點,一直覺得人命關天不是開玩笑的事,可是這些人,真是可惡的讓人不得砍上千刀萬刀!
「乾不幹?!」為首那人走過去就拿槍抵住染的脖頸,再度在的細腰上用力一踢!
「你不幹,我馬上把你人打死!」
他沒得選擇。
所以,他隻能手。
莫南爵寒的目冷冷掃過他的臉,而後,毫不猶豫的揚起手中的槍,朝著天空就是砰砰砰砰砰五槍!
五發子彈。
槍膛裡還剩最後一發。
能夠讓莫南爵朝自己開槍,他恐怕是這世上的第一人!
說出去,絕對是這世上最能耀武揚威的事!
這麼想著,為首那人雖然被他的眼神掃的一陣害怕,卻越發的興起來,「快點,剩最後一發了!」
染顧不得疼痛,杏目圓睜,眼睜睜的看著莫南爵將左手收回來,然後,將槍口緩緩抵住了自己的右臂。
這是做什麼?!
他真的……要開槍打自己?!
「不!不要!莫南爵,你不要這麼做!」染髮了瘋似的喊著,卻無法掙束縛,「我求求你,不要,千萬不要——」
「快點!不然我打死!」
莫南爵黑眸一瞇,修長的手指彎了下,也不猶豫,直接扣下扳機!
砰!
一聲悶響。
最後一發子彈應聲打男人的右臂!
「嗯——」莫南爵悶哼一聲,劍眉皺,握槍的左手快速捂住右臂,整個人幾乎要半跪下去。
「不!莫南爵——」
嘭——
與此同時,空中突然一聲巨響,眾人眼前一晃,七架軍用直升機赫然出現在上方!
直升機上的標誌既醒目而又帶著懾人的威脅。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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