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這樣說話，在莫南爵麵前，還是第一次。

哪怕以前和蕭，也極這樣說話，幾乎，可以算是沒有過。

眸中溢位的溫，讓莫南爵聯想到溫婉恬靜的貓咪。

就像一隻貓咪般，細細的小爪子不停的撓著他的心，讓他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

那種覺，就好像於千萬人之中，一抬眸，就看見了。

而，也剛好站在那裡。

這種覺，莫南爵從未有過，所以他並不悉。

「莫南爵？」染見他定定的看著自己，黑耀的瞳孔漸漸瞇了起來，便以為他又開始疼了，大驚失，急忙手圈住了他的肩，「怎麼了？你又不舒服了嗎？是哪裡疼？」

孩子的雙臂纖細，圈不住男人的肩膀，隻得一手搭在他的脖頸，一手在他的口順氣般的輕輕拍著，「是這裡嗎？要不要去陳安來？你要喝熱水嗎？」

接二連三的不停歇的，一連串的疑問就這麼冒了出來。

連染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竟然會著急這樣。

看著難得為自己擔心的那副模樣，莫南爵薄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擰著眉，俊臉含著痛楚看向染，「不……不用，你幫我按一下就好。」

聲音，故意停頓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莫南爵裝的太像，還是染心急如焚沒有察覺，一聽這話，急忙噌的一下直起，「按哪裡？」

「這裡。」男人指了指腹的位置。

表，有幾分咬牙切齒。

「這裡嗎？」染將手到他腹的位置，五指向外張，掌心力道恰好的向四周著，「覺怎麼樣？是怎麼個疼法？」

的手很，哪怕是不會按，隻是隨便，都讓人覺得是一種。

「再，向下一點。」男人舒服的微仰起頭。

「這個位置可以嗎？」

「再……下一點。」

「好，是這裡嗎？」

「差不多。再往，右邊一點。」

「這裡對嗎？」

染順著男人所說的位置探下去，手及到一個鼓鼓的東西，小臉噌的一下漲紅！

「莫南爵，你說的疼，難道是在這種地方嗎？！」

有沒有搞錯？！

這……這居然是他的……

都這種時候了，這男人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難道對他來說，自己的是可以開玩笑的？！

「我就是這裡疼，」莫南爵俊臉認真的看向染，一手迅速按住想要回去的手，眸底的笑意加深，「你不是說要幫我按麼？怎麼，我說了位置，你又反悔了？」

染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可是、可是這裡……」

又沒說反悔，主要是……

這裡要怎麼按啊？！

是想想就全發燙，何況是手按在上麵？！

「可是什麼？你若是不想按，就出去吧，」莫南爵神黯了下來，有些悲涼般的側過頭，聲音也是淡淡的，「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

說著，男人修長的手指抓住了浴缸的邊緣，慢慢的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