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梢挑了下,對這樣的答案還算是滿意,「以後隻許給我一個人按。」
染纔不覺得會跟他有什麼以後,「看況。」
「看什麼況?」
染隨口一說,「萬一以後你踢開我,我要是手藝好,說不定可以去做按師。」
「染!」莫南爵聞言怒吼出聲,他猛地攥住的手腕,「你現在就天天想著離開我之後要去什麼地方對吧?!」
「放開!我的手要斷了!」染用力甩手,「你是不是不抓我手會死?!」
這男人又想做什麼?!
就知道他是騙的!還疼,疼他個大頭鬼!
「我在問你話!」
「你放開我!」染手捶著他的肩,「莫南爵,你又騙我!你就不疼!你就是想騙我幫你按!」
「騙你按?」男人雙眼狠狠瞇起,「我這麼做,好是什麼?」
好?
他就是為了滿足他那混蛋心裡,還需要什麼好麼?!
小眉一豎,「那你說說看,我幫你按,我有什麼好麼?!」
「有啊,而且你的好還很多,」莫南爵一手撐在的頭側,將紮起的頭髮解開來,一頭如瀑般的秀髮散開在純白的床單上,「比如,藉此靠近我,你現在不是離我很近麼?」
他說的理所應當,語氣正然,彷彿,他纔是害者一般。
什麼七八糟的?!
靠近他做什麼?自討苦吃?!
染一張小臉氣的鼓鼓的,也懶得和他貧,乾脆將雙蜷起,「反正你別拽著我!快放開!」
「為什麼不能拽著你?」莫南爵低下頭,俊臉湊過來,「你是我的人,我想怎麼拽著你,就怎麼拽著你,況且,我這麼些天沒拽著你了,你說我能舒服麼?」
這蠢到不能再蠢的人,難道不知道,出現在他的麵前,就是對他最大的挑戰?
甚至比的devilskiss,更容易讓他把持不住。
右臂和口雖疼,但他尚且可以忍耐;可是……他無法控製,無法拒絕。
所以,,纔是他真正的,devilskiss。
「可是你要分場合和時間……你現在裡還有毒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這也是關心他,現在他這種特殊時期,他能的了?
「你怕我傳染給你?」男人眉梢一挑,頗有意味的看向。
「對,我就是怕,怕你傳染給我。」
染乾脆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雖然一點也不怕他傳染給自己,如果可以的話,還寧願被注毒品的是自己,這樣,對他的愧疚,就可以一點。
愧疚一點,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這麼難。
像是一團棉花,的堵在口。
但是,現在隻有這麼說,他纔有可能停下正在繼續的作。
畢竟,他現在這副蒼白的臉,如果真的做了……他又是那種停不下來的人,折騰個幾個小時,他肯定會不了的。
他又很多東西都不能吃,到時候該怎麼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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