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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顧四周,確定自己還在昨天那間房間裡。
自己這是睡著了?
想著,便想要試著手,卻發現,自己的左手已經完全無法提起來了。
剛一挪,便是鑽心的疼痛。
看樣子,傷口應該已經凝結痂了。
不過,沒有流殆盡而亡,就已經萬幸了。
染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輕撥出一口氣,昨晚的記憶漸漸在腦海裡清晰了起來。
先是劃傷了手,然後用針頭刺自己,然後了服撲到莫南爵上,然後……他反客為主的將在了床~上。
再然後……就隻記得疼,無窮無盡,一夜到天亮的疼。
現在想想都有點不可置信,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哪來那麼大的勇氣和力氣?竟然能按住他……
那……莫南爵現在在哪裡?
他已經沒事了嗎?
毒發過去了嗎?
染皺著眉頭便想要起,剛一肩膀,便覺得頸窩有些的,轉過頭,發現男人下抵在的肩膀上,俊臉上平靜安詳,長長的睫垂著,呼吸輕且淺,看樣子,是睡著了。
他真的已經沒事了?
這個念頭讓一陣喜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用右臂撐起了半邊,輕輕的出手,手背朝他的額頭上了。
不燙不冰,是正常人該有的溫。
染瞬間鬆了一口氣。
幸好,他沒事。
他要是真的有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莫南爵?」
染試著輕喚一聲,男人依舊閉著眼睛,一手還搭在腰上,似乎,睡得很。
想了想,還是讓他睡吧,昨晚那麼疼,而且還……肯定消耗了很多力。
染將莫南爵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輕輕拿開,扯過一旁的被單蓋住自己赤~的,想要下床,發現自己雙幾乎都並不攏了。
疼……昨晚記憶浮現在腦海,他簡直就像一頭髮怒的雄獅,每一次馳騁都是用足了力氣,隻是躺著,都能覺到他嗜的瞳仁。
渾疼的都要散架了。
折騰了半天,染纔好不容易下床站了起來,左手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扶著牆,慢慢的挪著腳步走到浴室,拿了一條浴巾將左手裹了起來吊在自己脖子上,然後又開啟水,把上的黏膩的洗乾淨。
由於疼痛,洗的很慢,又花了好久的時間將自己乾淨。
這房間的試間裡隻有男人的襯和西裝,找不到服,最後,隻得拿莫南爵的襯套在上,下麵穿了一條睡。
等弄完這些從浴室走出來,差不都也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床~上的男人卻還在沉沉的睡著,並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他……這應該是正常睡眠吧?
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染剛鬆下去的心又再度提了上來,將噠噠的頭髮攏到耳後,走到床邊拍了拍男人的臉,「莫南爵,莫南爵!」
沒有人回答。
心裡咯噔一下,用力拍他的臉,「莫南爵!你醒醒!」
可是不管怎麼,男人依舊沉沉的睡著。
不可能……應該不會吧?!
染心下一涼,各種可怕的可能冒上來,也不顧形象什麼的,右手捂著懸在頸間的左手,直接開啟門走了出去。
這別墅平常沒什麼會過來,所以沒有傭人,染走出來後左右看了下,扶著牆邊朝樓下走去,一邊走一邊朝下麵喊著,「陳安?陳安!」
話音還沒落,一直在前方樓梯上坐著的男人急忙起走過來,而後腳步一頓,一臉詫異的看著,「你……你這是怎麼了?」
【12月30號,更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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