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
低估他了。
他有必要這麼敏銳麼?
還是說……他曾經被cia國中央報局特訓過?!
要不然,怎麼不管是頭腦還是手都是一流的。
染心下微微一驚,麵卻毫沒有改變,朝邊上走了兩步,指著臺右邊的角上的凸起,「我向下爬的時候本來是先站在這裡的,然後腳下不小心踩空了,掉下去的時候,左手就被那個尖尖的地方給劃到了,劃卡了一道長長細細的口子……然後,鮮就噴出來了……」
說著,染心裡暗自慶幸,還好做足了準備,在那個凸起的地方也抹了番茄,要不然看起來就太假了。
在說的時候,莫南爵眉頭一直的皺著,目時不時的朝指的地方瞥去。
似乎,並不是完全相信說的話。
他不是那麼好騙的人,也不是可以誰都可以騙的到的人。
半晌,莫南爵食指在眉骨輕敲下,下微揚起,「繼續說。」
「然後我掉在地上,疼了好一陣子,然後我用服裹著傷口,強忍著痛,想去找你和陳安,剛從這邊的花園繞出去,」說一會兒停一會兒,就好像是在回憶一般,「繞出去後就在出口遇到了陳安,他就幫我了針包紮了傷口,我就回來休息了,就一直昏睡到剛才。」
等說完,男人好看的桃花眼淺瞇了下,「就這樣?」
「嗯,就是這樣,」染點了點頭,而後又心沉悶的低下頭,右手攥小拳頭,話語間都有些抖,「其實都怪我,我不應該這麼衝,我應該在房間裡等你,要不然也不會摔下去,左手也不會變這樣……也不會再也彈不了琴……」
聲音很悲切,帶著深深的自責和難過,讓人聽了也不免心口跟著堵起來。
這樣的緒和哭聲,也不是裝的出來的。
因為,左手廢了……不管是為了什麼,不管是否自願,換了誰肯定都會難的。
雖然染不能自信百分百讓莫南爵相信的話,但是至,流出來的都是真的。
是裝不出來的。
因為,翻窗戶是事實,摔下去是事實,手臂是被劃傷的是事實,陳安幫針包紮傷口是事實,以後再也彈不了琴,也是事實。
哪怕莫南爵懷疑,哪怕莫南爵覺得奇怪,可是這些事實都分毫不差的擺在眼前。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不記得昨晚毒發的時候發生的事,所以,任憑他怎麼懷疑,都是不可能想起來的。
腦海裡的橡皮,已經把昨晚和他的那段記憶從他腦海中去,就算他再怎麼敏銳再怎麼懷疑,也不可能將被忘卻的記憶復原。
就好像,的手,也不可能再恢復能夠彈琴時的模樣了……
莫南爵看著低下頭,下尖尖的,在黃昏的暈下顯得尤其楚楚可憐,他薄抿了下,方纔說的條條是道,邏輯也合理,他看了好幾遍,也好像就是那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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