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心念上還是的睡,就這麼被他毫無間隙的抱著,呼吸間是沐浴與他獨特的男氣息,纏繞在一起有一種別樣的曖昧,舌頭有些打結,「我怕不安全,你上……沒有槍。」
陸子寒手臂環著又香甜的,低頭在臉蛋上不停的吻著,嗓音微微暗啞,「怕不安全,怕我出事麼?」
被他親的燙燙的,「怕你……在我家出事。」
「那我在別的地方出事就沒事了?」
說話間,男人的薄已經移到了的鎖骨上,親昵的或者咬。
一手更是順著纖細的腰肢往上。
「剛洗了澡?」陸子寒食指挑開的遮擋,「簡黎幫你洗的,還是自己洗的?」
莫心念驟然回過神,揚手就要扇他——
手腕被輕鬆的截住,他單臂桎梏住,低聲笑道,「想打我?」
彈不得,咬下,「你放開我。」
陸子寒淡淡的問,「是不是想打我?」
莫心念於黑暗中忿忿地瞪著他,「我想打死你!」
「好。」
陸子寒忽然執起拿槍的手,哢嚓聲上膛,而後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口。
「就現在,」他緩慢而清晰的道,「你隻要扣下扳機就能打死我。」
莫心念倏地睜大了眼睛,「你……」
「莫心念,我給你了機會,」陸子寒看著,他雙眼很能適應黑暗,月下能看清的臉,「你現在不打死我,以後不要後悔。」
莫心念從未拿槍指過人,有些微的抖,直纖瘦的背脊,「我……後悔什麼,你難道還要對我做什麼?」
「上你。」陸子寒毫不忌諱的道,他勾起角,「很抱歉,你讓我嘗到了人的味道有多好,我忘不了了,所以我每天都會找你,強迫你跟我做——當然,你願意是最好的。」
「陸子寒我說你是不是被車撞一下得了間接神經病?」莫心念不怒反笑,「我讓你嘗人的味道絕對不是因為想讓你找我……我隻是救你還你一條命而已,再說了男人不是都跟喜歡的人那啥啥嗎?溫神是人妖還是冷淡啊?」
「你說得對,」陸子寒盯著,語氣竟然是一本正經的,「男人跟喜歡的人做,所以我每天都會找你做。」
莫心念冷哼著笑,「你這話讓我怎麼理解?」
「很難理解麼,」陸子寒忽然低頭湊近,薄挲著的耳畔,「字麵意思,我喜歡你。」
「……」
莫心念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是做夢。
獃獃地睜著雙眼,二人間隻隔著一把槍,的咯著的膛,隨時會槍走火的危險讓莫名的張,心跳加速。
「你……你說什麼?」
半晌,喃喃的問。
陸子寒神未變,扳著的臉蛋吻著,「我說喜歡你,」他含著的,「你不是也喜歡我麼,互相喜歡的人……完全符合做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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