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煙被堵得一噎,「你……」
莫心念懶得跟多說,擺擺手,「行了,別再這跟我演瓊瑤劇,煩死了。」
說著,抬臉朝陸子寒道,「我現在進去把我的服收拾出來,然後我們徹底分手剛好溫神在這做個見證,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是男朋友,互不乾涉。」
溫煙一震,有些說不清的目看向陸子寒,像是在等他的反應。
陸子寒聞言沒什麼表,隻是一雙黑眸越發深邃冷,他盯著莫心念,角緩慢地勾起,「你確定你是這麼想的?」
「當然確定。」
男人低冷的笑,「為了你那個不分青紅皂白髮脾氣打人的姐姐,你就要跟我分手?」
莫心念覺得好笑,「我說你是不是不要臉久了,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了?」
想想就覺得煩,心裡那子又酸又的刺痛更是讓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用力推開他往公寓裡麵走,「讓開,我去收拾我的東西。」
陸子寒被推得退後兩步,溫煙忙扶住他的胳膊,「子寒……」
陸子寒沒有看,一雙黑眸始終盯著莫心念,嗓音冷淡,「沒什麼事你可以先回去。」
他說著邁開長走向臥室。
臥室的櫃開啟著,莫心念正彎腰拿著自己的服,一件一件放到行李箱裡,陸子寒眼神一暗,幾步上前拽住的胳膊,「莫心念。」
莫心念被他拽的退後幾步,用力甩著手,「放手,陸子寒我沒時間在這跟你耗,還是說你準備幫我收拾?」
「你以為我這是酒店麼,」陸子寒將拽到自己前,幾乎著膛,他冷冷的笑,「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莫心念對上他的冷笑,也勾冷笑,「你這話說的真是不中聽,當初算是你求我過來陪你住的,現在是你不斷劈出軌我才走的,是我想的?你他媽是不是徹底不準備要臉了?!」
陸子寒定定的看著,黑眸深邃,冷沉不見底,那眼神就像是在無理取鬧,而他正在竭力忍耐。
莫心念懶得爭論,而且也爭得累了,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沒問過關於溫煙的事,而陸子寒給的答案是我不會跟發生什麼,你可以放心。
可他定義的發生,跟定義的完全不同,在他看來,溫煙的所有事他都會管,但這並不代表發生了什麼。
他覺得這沒什麼這纔是最讓覺得難傷心的地方。
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因為溫煙吵架鬧矛盾了,剛開始鬧還能和好,現在是真的覺得累了。
觀念不同,想法不同,無法通,就沒有再繼續在一起的必要。
莫心念掙開他的手,繼續收拾自己的,陸子寒頎長的形站在原地,嗓音略微繃的道,「我可以允許你暫時回家住幾天,但你不可以帶走你的服,過幾天我去接你回來。」
莫心念真的覺得跟他說話跟對牛彈琴沒什麼區別,一腳踢開行李箱,冷笑著嘲諷道,「行,那這些服就都送給你,反正我服都很貴,就當給你的分手費,畢竟你陪我睡了這麼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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