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就要擰開門，穆琳瑯猝然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放開我！」

「不敢看？」莫曜洵低冷的笑，「如果你跟他之間真的問心無愧清清白白，擺出這副樣子做什麼，他跟誰上一床跟誰睡關你什麼事？」

穆琳瑯口劇烈起伏，驀地側過頭，「你覺得這會是師哥想要的？你不覺得這樣會傷害到他嗎？」

「他年紀到了，開個葷怎麼了，更何況裡麵是他青梅竹馬長大的人，跟他配一臉，總比你這個兄弟的人好，」莫曜洵勾笑看著，眼神鎖著任何一點麵部表變化，「跟你在一起纔是對他最大的傷害，你認為我們的關係，不是在傷害他麼。」

穆琳瑯微微一愣，被他堵得無話可說，他說得不好聽，但事實確實是如此。

又能給師哥什麼，不會他，不應該這樣他的照顧跟陪伴。

站在門口，隻覺得渾無力，裡麵的事已經發生，不可能進去看……也隻能等到結束。

見不了，莫曜洵這才微微瞇眼，他手摟住，抬起的臉，「所以你還不收起這副表？」

「莫曜洵，」穆琳瑯無力掙開他，微垂著眸，「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

「我說過，如果殺了我能讓你覺得贖罪或者輕鬆，那我可以……」

「我不會殺你，死人有什麼意思，」莫曜洵對上的眼眸，冷冷勾，「我早就說過，我不會放過你，是你不知好歹非要跟蘇杭混在一起，所以我隻能強行拆散你們——接下來你也可以繼續做你想做的事，你做一件我拆一件，看誰本事大，嗯？」

「……」

「或者你選擇跟著我，」莫曜洵住的下頜，「我給你租一棟公寓，我隻要想要你你就必須回去，我可以答應你，」

他微微低了俊臉，滾的結中出與抑織的，「隻要在那棟公寓裡，那件事可以當做沒發生過，沒有其他任何份也沒有恩怨仇，你是穆琳瑯，我是莫曜洵，我們是男朋友，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穆琳瑯一時沒有消化理解這些話，有些迷茫的看著他，「你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

「你可以理解為，」他低冷的笑，「我犯賤。」

「……」

穆琳瑯瞳眸中倒映著他的俊臉，離他很近，他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又熱又的讓止不住抖。

其實有時候也會控製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個地方隻是，他也隻是他……

沒有想到他會開出這樣一的條件，「我需要做的……」

「你知道要在公寓裡乖乖的做我的人，其他的我都隨你，」他的手指上的臉頰，「穆琳瑯，你別無選擇。」

麗的捲髮人低著頭，被男人錮在懷裡時顯得更加纖瘦小，良久慢慢的道，「好，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不能再傷害師哥。」

男人的吻隨即狠狠了下來，「我不許你再喊他師哥，喊顧先生或者蘇先生，」他輾轉碾著的，「還有，會讓他傷的是你，你不靠近他，我不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