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6子寒本看不下去，實在忍不下去了，驀地繃沙啞出聲，「莫北焱，你讓你的手下把那隻狗牽開，你想聽什麼我都告訴你！」

在如何折磨人的狠手段這方麵……他本玩不過莫北焱。

莫北焱還是沒讓手下去牽，隻是盯著他道，「告訴我莫曜辰是不是了傷，現在在哪裡？「

6子寒極快的道，「他中了兩彈，手臂一彈口一彈，我帶著心念離開的時候，他已經不行了，我不知道他人去哪裡了，我以為你的人會找到他。」

莫北焱垂在側的手驟然握，「誰開的槍？」

6子寒直接的道，「我開的槍。」

「不是你開的槍，」莫北焱似笑非笑，「如果是你開槍，你早就說了，因為可以刺痛我，但是你沒說，是溫煙開槍的，對不對？」

6子寒沒有否認，低吼出聲，「莫北焱，你想聽的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快讓人把那隻狗牽開！」

莫北焱眼眸收，其實已經到這個份上了，6子寒基本不可能再撒謊了，如果莫曜辰真的在他手上，他會出來的。

顯然不在。

顯然辰辰……已經出事……的可能很大。

這個念頭冒上來，莫北焱幾乎渾一震，他深深閉上眼睛，修長的手指掐破掌心，一旁黑人小聲問道，「大爺，那隻狗……」

莫北焱低啞的聲音從嚨深出來，「牽開。」

他復又睜開眼睛，抬眸看著6子寒，一字一字冷的道，「把我兒還給我，我用溫煙跟你換，你記住——我要一個完整的健康的莫心念。」

6子寒盯著赤著在地上的溫煙，腦海中浮現出6宇維的墓碑，他閉上眼睛，淡啞的道，「可以，但換地點要在華盛頓。」

拉斯維加斯是莫家的地盤，他一定會耍詐。

「行，」莫北焱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半，明天淩晨6點，地點你到這個號碼上。」

視訊通話被切斷。

黑人很快道，「大爺，6子寒把地址過來了。」

莫北焱站著沒，他低著頭，「嗯，準備一下，飛華盛頓，把這個的先拖出去。」

溫煙一直在哭，聽著他想撕了。

「是。」黑人應聲後退下。

莫北焱仍舊站在原地，不知過了多久，他回到別墅，在客廳偌大的照片牆下站定。

他麵前正好是一張莫南爵染跟莫曜辰的合影，莫南爵向來討厭照相，好說歹說都沒用，所以很多照片都是他們拍的，這算是唯一幾張他肯定站在那讓人拍的。

當時的況應該是辰辰被哈佛以前三名的績錄取，所以他心好吧。

他們這些人對莫曜辰普遍更特殊一點，無關偏心或偏，是因為那段日子太過刻骨銘心。

後，人極輕卻帶著抖的嗓音傳來，「莫北焱，剛才……跟你打電話的是誰？」

莫北焱沒有，隻是盯著相框裡的莫南爵出神，陌歡瞳上前一步，聲問道，「是不是……跟老師有關？是不是辰辰出事了……」

莫北焱瞳眸驀地一，他忽然手拽下牆上的相框，轉用力砸出去！

相框在陌歡瞳腳邊摔碎，玻璃渣炸開一地，出巨大的聲音，「砰——」

陌歡瞳渾一震，下意識看向地上的照片……

莫北焱卻已經低啞嘲笑的出聲了，「染爺為救你死了，辰辰為了救心念死了，但我現在哪怕抓到朝他開槍的兇手還是不能為他報仇，我還是選擇用兇手去換我自己的兒回來，莫喊痛，你說，我是不是很噁心很不配莫南爵把我當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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