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片林之中,八名太虛宗的弟子聚集在一起,呂天正眉頭微皺,不時往遠去,似乎在等待什麼。
“呂師兄,已經午時了,估計沒有人趕來了,咱們還是早點上路吧!”陳鳴擡頭了一眼天,皺著眉頭說道。
“再等等吧!說不定其他人因爲路上耽擱了呢!”陳杏兒柳眉微皺,開口勸道。
“要是其他人不出現,難道咱們一直乾等著?”陳鳴沒好氣的說道。
“多一個人多一分力量,還有五天境才關閉,也不急於一時半刻。“陳杏兒開口反駁道。
“嘖嘖,陳師妹,你不會是要等石樾石師弟吧!”陳鳴似笑非笑的說道。
“哼,我是要等其他同門,可不是隻等石師弟一人。”陳杏兒臉頰一紅,開口反駁道。
“好了,都不要吵了,再等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咱們就出發。”呂天正眉頭一挑,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呂天正在外門弟子之中就頗有威,再加上領隊的份以及之前門考覈第一的實力,陳杏兒和陳鳴也不好再說什麼。
時間一點點過去,半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沒有太虛宗的弟子出現。
呂天正擡頭了一眼天,嘆了口氣,道:“好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出發吧!”
說罷,他擡腳向前走去。
見此形,其他人紛紛跟上。
陳杏兒走了幾步,扭頭回頭了一眼,驟然看到一道人影。
“有人過來了,可能是咱們太虛宗的弟子。”陳杏兒臉一喜,開口說道。
聽了此話,呂天正等人紛紛停下腳步,扭頭往後去。
只見一名五清秀的年正快速向他們奔來,正是石樾。
石樾爲了趕路,飛行,遇到了數妖禽的襲擊,好在有驚無險,終於趕到聚集地。
“呂師兄,不好意思,路上耽擱了。”石樾略帶歉意的說道。
“無妨,趕到就好,我還以爲你出什麼事了呢!”呂天正搖了搖頭,面帶微笑的說道。
“呂師兄,咱們要去什麼地方?”石樾略一猶豫,有些好奇的問道。
其他人聽了此話,也面帶好奇的著呂天正。
“到了你們就知道了,有些話說在前頭,凡是抗令不尊者,嚴懲不貸。”呂天正的語氣很平淡,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聽了此話,衆人互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謹遵呂師兄的命令。”
“好了,天也不早了,咱們上路吧!”呂天正開口吩咐道。
說完,他便擡腳向前走去,其他人紛紛跟上。
“石師弟,你怎麼這麼晚,路上出什麼事了麼?”陳杏兒略一猶豫,傳音問道。
“沒什麼,遇到一些小麻煩而已。”石樾搖了搖頭,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
見此形,陳杏兒也沒有再問下去。
半個時辰後,呂天正等人走出了林,一個狹窄的山谷便出現在他們面前,山谷之中瀰漫著大量的紫毒霧,不時有毒蟲飛出飛進。
呂天正眉頭微皺,從袖子裡取出一把靈閃閃的羽扇,正面是紅,反面是青,頗爲奇特,這把兩羽扇赫然是一件靈。
呂天正從懷裡取出一個白瓷瓶,開口說道:“每人一粒祛毒丸,誰到不適馬上跟我說。”
說完,他從瓷瓶中倒出一枚綠豆大小的紅藥丸,放了裡,並將瓷瓶遞給陳鳴。
陳鳴倒出一枚紅藥丸服下,將瓷瓶遞給了其他人。
紅藥丸的氣味有些刺鼻,味道有些苦,這是石樾服下紅藥丸的。
呂天正往羽扇裡面注法力,羽扇頓時芒大放。
只見他雙手握羽扇,狠狠一扇,一青濛濛的颶風驟然浮現而出,向山谷席捲而去。
紫毒霧一接青颶風,紛紛潰散開來。
“聯手撐起一個護罩,這樣節省法力。”呂天正開口吩咐道。
聽了此話,九人聯手釋放出一個金濛濛的幕,將九人都罩在裡面。
呂天正一邊揮舞兩羽扇,一邊帶著衆人向山谷走去。
一行人所過之,紫毒霧紛紛潰散。
一陣“嗡嗡”聲從前方的毒霧之中傳來,彷彿是某種靈蟲要從裡面飛出來。
“小心戒備。”呂天正臉一凝,開口吩咐道。
話音剛落,一羣紫甲蟲從前方的毒霧之中飛出。
這些紫甲蟲大小不一,大的有拳頭大小,小的有指甲大小,數量多達數千只。
數千只紫甲蟲快速向石樾一行人撲來,石樾甚至可以看清楚飛在最前面的紫甲蟲猙獰的面目。
呂天正面不改,從袖子裡出兩張紅閃閃的符篆,往前一拋,“噗”“噗”的兩聲,兩張符篆裂開來,化爲兩條十餘丈長的赤火龍,張牙舞爪的向對面撲去。
紫甲蟲一到赤火龍,直接化爲了灰燼。
赤火龍長長的尾猛然一甩,掀起一陣滾滾火狼,將上百隻紫甲蟲捲其中。
兩條赤火龍飛舞不停,不到幾個呼吸,大半的紫甲蟲就被燒了飛灰,剩下的小半紫甲蟲狼狽的逃回了紫毒霧之中。
呂天正單手一掐訣,兩條赤火龍軀一扭,追了上去。
“轟隆”的兩聲巨響,前方發出一團耀眼紅。
看到這一幕,石樾的眼中不閃過一抹驚訝之,看呂天正控兩條赤火龍的過程,可不像是沒有多鬥法經驗的樣子,看來,呂天正以前是在藏拙。
呂天正這一手,也鎮住了其他人。
他們雖然也能解決這些紫甲蟲,卻沒能像呂天正這般輕鬆。
沒有了紫甲蟲的阻攔,一行人繼續前行。
小半個時辰後,一行人來到了山谷的盡頭,一個黑乎乎的山出現在他們面前。
山比較大,三人並排而行也沒有問題。
呂天正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紅符篆,往前一拋,化爲一顆水缸大小的巨型火球,沒了山之中。
“轟隆”的一聲巨響從山裡傳來,山裡沒有任何異常。
“大家小心戒備,有什麼異常立刻示警。”呂天正一臉凝重的告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