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像你這樣弱小的人而已,自然是不可思議,算了,懶得和你說!你就先用這只刻刀筆吧!如果你連這只刻刀筆都無法控制的話,那你也別學什麼符篆之了!”尼克說道。
聽到了尼克的話,我癟了一下,試著單手拿起那只刻刀筆寫字試試。
可是,那只筆可是二十多斤啊!單手雖然能夠拿得起來,但是寫字本不可能。
“好好練吧!什麼時候你用這只筆可以像用普通的筆那樣寫字的時候,你再我!”尼克對我說道。
“喂,這怎麼可能啊?用這東西像普通的筆一樣寫字!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兒嘛!”我對尼克說道。
可是我說完之後,尼克卻沒有回應我。
“尼克!”我喊了一聲。
可是尼克還是沒有回應我。
我又喊了幾聲,尼克卻是一直不理我。
於是,我又喊了一聲,這次尼克說話了:“你煩不煩,什麼啊!魂呢!我不是給你說了嗎?讓你好好練習,什麼時候用那刻刀筆寫字,就像是用普通的筆一樣了再我!”
尼克說完之後,再也沒有聲音了。
我又喊了幾聲之後,見尼克不回應我,於是我只好無奈的拿起那只重達二十多斤的筆練了起來。
太重了!
這只筆實在太重了!
我一只手拿起來,別說寫字,就是拿著都夠累的。
“啪!”我拿著的刻刀筆直接就杵在了桌子上。
我去啊!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那刻刀筆直接就紮進了桌子中,而且還紮了好深。
我兩只手用了很大的力才將刻刀筆給拔了出來。
拔出來之後,我小心翼翼的調過來頭打量了一下筆尖。
我的天啦!筆尖乍一看上去像是普通的筆,但是我這仔細看才發現,筆尖那些的中間藏著一很尖很尖的針。
難怪可以深深的桌子之中。
這筆中居然還藏著一針,這怎麼寫字啊!?我還好奇這筆為什麼將刻刀筆呢?原來筆裡真的藏著一把刀啊!
我站了起來,雙手抱著筆,試著寫了一下字。
就算我雙手抱著筆,但是本不行,時重時輕的!要不是把桌子捅幾個窟窿,就是在桌子上劃了幾道深深的刻痕。
哎……這可真是太難了!拿著這樣的筆來畫符,連桌子都被我弄這樣,就別說符紙了。
符紙那麼脆弱,還不給我兩下就劃爛了啊!
但是想到能夠為符篆師,我咬了咬牙,努力的堅持著。
既然不能一蹴而就,那我就按部就班,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來吧。
我先得試著單手控制這只超重的筆,不說寫字,起碼我得先把它給拿穩了。
我咬牙堅持了三個小時之後,我的整只胳膊就酸痛得不得了,別說拿起那只筆,就是連胳膊我也太不起來了。
我知道,很多事兒都不是一下就可以完的,所以,我將筆放下了,開始休息。
從這一天開始,我只要覺手腕胳膊還有勁兒,就拿起那只筆開始練習。
離已經出院了,本哈將他接回家去了。
我原本想去看,但是打通的電話之後,離在電話中告訴我,讓我別去,現在暫時不能見我,至於為什麼,沒有說就掛了電話。
其實我也明白,應該是因為那個月長風,離現在不見我,也是為了不見他。
這樣誰也不見,在某種意義上而言,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兒。
既然約定了三年之後的誰奪得五嶽令,離就嫁給誰,那我就得更加努力了。
離已經給我創造了機會,我可不能辜負了離的這一片苦心。
於是,我現在每天都將自己鎖在家裡,什麼都不做,每天就拿著那只筆練習。
雖然有一些進步,但是進步還是很緩慢,我之前可以拿著那只筆刻刻劃劃三個小時。
當然,這還是我用靈力輔助的況之下。
要是不用靈力輔助,我半個小時也做不到。
通過這段時間的練習,我發覺我的靈力似乎增漲了很多,臂力也增漲了很多,現在我可以拿著刻刀筆刻刻劃劃四個小時了。
現在已經是年末了,眼看就要過年了,所以,公司最近也沒有什麼事兒做,我也樂得清靜,每天就拿這刻刀筆練習。
春節到了,我是和外公一家人過的年。
外公的傷勢也好了很多,過年的那一天,我們將他從醫院接了過去。
原本我想問問外公,傷他的到底是魔十三還是馬海龍,但是見一家人開開心心的過年,為了過年的高興氣氛,我也沒有提。
過了年之後,正月初三,我們又將外公送回了醫院。因為外公現在的況還不能出院,還得在醫院中繼續治療。
將外公送回醫院,將他安頓好之後,我便向外公問起了我一直想問的事兒。
而外公告訴我,不是魔十三傷的他,而是馬海龍!
至於細節,不知道什麼願意,外公不太願意說。只告訴我,就是馬海龍傷的他。
既然外公這樣說了,那下次我見到馬海龍的時候,我可不會再讓他逃走,我一定要宰了他!
原本我還想在家裡多陪外公幾天,可是,大年初六的時候,我接到了柳橙橙的電話。
柳橙橙在電話中說公司出事兒了,讓我趕回公司。
聽的語氣,似乎公司真的出什麼大事兒了!
於是,我也不敢再拖延,趕驅車趕回貴。
我到公司的時候,見到大力、小邱、董浩、皂等一大堆人都到了。
“怎麼回事兒?”我對董浩問道。
董浩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
見那麼多人都在會議室等著,柳橙橙沒在,我也沒有多問,也老實的在會議室等著。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啊?”董浩見我手裡一直拿著一支筆,對我問道。
“沒什麼,一個小玩意!”我含糊的回答道。
董浩見我的不願意細說,也就沒有繼續問。
我們在會議室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柳橙橙這次匆匆的走了進來。
看的樣子應該剛出外面趕回來。
“人都到齊了吧?”柳橙橙了我們一眼問道。
“通知的人都到齊了!”一個文員模樣的生對柳橙橙說道。
這個生是公司新來的,柳橙橙之前給我介紹過,但是我給忘記了,沒記住了,好像是姓陳。
“好!況急!我就長話短說!”柳橙橙走到會議桌前面,樣子顯得有些張。
見到柳橙橙的樣子,我們所有人都不由坐直了,打了神,認真的聽說話。
“是這樣的!我剛才總公司趕回來!我們仁懷分公司這幾天遇到了一件奇案,到目前為止,最新的消息,我們先後已經有十三個同事傷亡。六死七重傷!而平民百姓的傷亡人數已經達到了八十三個!”柳橙橙沉聲說道。
什麼?
我們的人都傷亡了十三人?而平民百姓居然傷亡達到了八十三人!
這可真是大事件了!!!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了啊?
怎麼會傷亡這麼多人啊!?
仁懷分公司!?
六不悟之前去的就是仁懷分公司啊!?他不會有事兒吧?
我的心裡不由擔心了起來。
“什麼案子啊!為什麼會傷亡這麼多人啊!?”皂站了起來問道。
“酒窖惡鬼!”柳橙橙回答道。
酒窖惡鬼?
我之前時不時的也和六不悟聯系,因為我來貴州之後,第一次單獨出案子,就是和他一起。
六不悟這個人也不錯,對我也好的!就像一個老大哥一樣關照我,所以,我喜歡這個大哥的!
之前六不悟告訴我,他被分到了仁懷分公司。
那邊有很多很多的酒窖,聞名全球的茅臺酒就是就是那兒生產的。
茅臺鎮,就位於仁懷市城西13公裡的赤水河東岸,依山近水,坐落在寒婆嶺下,馬鞍山斜坡上。
這個什麼“酒窖惡鬼”應該就是那兒的酒窖中出了問題。因為六不悟告訴我,茅臺鎮中有著不的數百年的老酒窖。
“柳總!什麼酒窖惡鬼啊?既然傷亡了這麼多人,為什麼不讓公司的高層出手呢?”皂問道。
“公司的高層?呵呵,全部給雲南的那個案子牽扯進去了!本無法調回來!”柳橙橙說道。
“雲南的案子?是不是南傘的那個案子啊?”皂問道。
“不就是那個案子嗎?幾個月了,到時候還無法理好!沒辦法啊!前段時間,本來已經已經搞定了,人都撤回來了!但是沒想到就在臘月二十八,那邊的案子有出了新的麻煩,所有人都去了!”柳橙橙說道。
我就說嘛,之前還因為我和離的事兒,我見到了那個幾位大佬,怎麼會突然之間又不出人來了。
南傘的案子?
對了,神丐前輩之前不是說他就是去南傘嗎?難道那邊的案子真的很大?連神丐前輩這樣的神仙級別的人去了都解決不了!?還將整個西南的大人都牽扯了過去?
“那現在公司是什麼意思?難道讓我們去!?”皂說道。
“不止我們分公司,其他的分公司也調了人!公司的意思是在各個分公司調出一批英,先過去維護著,不求解決問題,只求事兒不繼續惡化!”柳橙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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