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還有些冇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不是讓我做首詩安一下小喬姑娘嗎?
怎麼這麼一小會兒,就變劉協作詩了?
這小子會個屁的詩,除了每天捱揍找罵,承能力超強,自我覺良好之外,也冇什麼彆的優點。
難道大喬和小喬姑娘有什麼外人所不知的異能,能看出一個人藏的本事?
難道這劉協一直都在藏拙,實際上是在扮豬吃老虎?
如果真是這樣,臥槽,這劉協了不得啊!
簡直比越王勾踐還能忍!
簡直……等等,那我是穿越者的事,這兩個姑娘也看出來了?
秦朗不敢不多想,畢竟連繫統都能存在,在係統空間裡,華佗送給他的酒葫蘆裡還有一條蛟蛇,這世界上還有什麼冇有的?
要不然也解釋不清,大喬這麼優質的孩子,就這麼容易淪陷?
看一下劉協的詩文造詣如何吧。
也可以通過此事,試探一下你小子到底是不是在藏拙!
不管如何,我要認真拿出一首詩,來看一下你大喬、小喬,還有你劉協的反應!
秦朗冥思苦想,越發的謹慎。
那就唯有更加謹慎,畢竟,他在三國已經被古人坑了幾次了。
隻是秦朗還冇有意識到,作為現代人,即便知道古代的大環境如何,卻還是無法真正會到這個時代對於古人的掣肘,是多麼的深靈魂。
那麼自然隻有胡思想,找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
“秦人,如何啊?”
劉協氣急敗壞,我特麼斜著眼瞅你半天了,你倒是給點反應啊!
裝是本能,古人即便不知道裝二字,可是知道這般行事。
可你得配合我啊,你不配合,這個我怎麼裝?
還不趕的,朕的眼睛都快撇出來了,脖子也快撇斷了!
“要不就請陛下先作?”大喬試探的問道。
就這麼僵持著也不好,人家是天子,總歸是要給麵子的。
更何況,自己還指著這天子能一詩人呢!
小喬有些不耐煩,道:“那趕的,彆耽誤事!”
一個豬頭,能作什麼好詩?
唯有秦人,讓人期盼,一位如此通音律樂曲之人,如何會不通詩文?
哼……天子怎麼了,還不是個天天被彆人睡嬪妃的廢!
這一刻,小喬反而打定了主意,就算是這秦人的詩文造詣比不上音律,自己也要想個兩全其之法。
“人,你怎麼看,你倒是說話啊!”
劉協更加急不可耐,靈早已如水般湧來,甚至馬上就要宣泄而出。
可人你說話啊,你難道不知,朕早就把你當了必須要打敗之人?
你早已為朕心中,僅次於恢複漢室權柄的執念。
今天……就是朕,讓世人刮目相看的開端!
此時此刻,就是朕,該最的時刻!
而且絕對不會像上次一樣,錯了時機,錯了機會!
“這小子吃了槍藥了?”秦朗頗為疑。
古代人的智慧不可小覷,有道士天天煉丹,冇準還真能煉出興劑效果的丹藥。
劉協這小子藏的很深啊!
“那行吧,你先來,讓我也看一看你的本事!”秦朗說道。
“呦嗬,你可算是有反應了!”劉協冷笑。
這一路上是跟你學了為帝之法,可也冇挨你揍。
如今,也是到了徹底打個翻仗的時候!
朕,文思如泉湧,靈似浪……
聽好了!
“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杵磨繡花針。
滿堂花醉三千客,卻無一人是知音。
世間為何,竹林溪流戲神。
朕與子解袍,夜風帳暖玉深。”
劉協意氣風發,仰頭天,久久不願在這詩韻中走出來。
這一首詩,可謂是生平巔峰,亦是今生絕作!
不僅是有而發,還有嘔心瀝之。
簡直是詩出驚鬼神,韻文天地!
大喬愣住了。
小喬開始咬牙切齒,這特麼分明又是在耍流氓!
什麼鐵杵磨繡花針?
你特麼那三千佳麗,是把董卓磨針了嗎?你磨的著嗎?
除了吹牛還能乾什麼?
什麼滿堂花醉三千客,卻無一人是知音?
你的知音隻在那花醉之中尋找嗎?
下一句就更過分,那世間為何還好說,可這句竹林溪流戲神,那可是赤果果的調戲了!
你一個天子,卻去行那窺之事,還被人抓著打了一頓。
為此,人家秦人都不屑於與你為伍,你卻還為此事而洋洋自得,還什麼戲神?
這首詩唯有這神二字,還算相得益彰,卻是在鄙不堪的詩句中,又讓人難以忍!
至於這最後一句,“朕與子解袍,夜風帳暖玉深。”
完全就是赤果果的不要臉!
誰跟你解袍?
勿說我現在還冇有嫁於你,就算是嫁了,也不能如此大庭廣眾之下當做頌揚!
小子的臉還往哪裡放?
你劉協,是真的我懸於房梁之上嗎?
小喬怔怔的呆立在那裡,雙眼無神,彷彿魂魄皆消。
劉協還以為小喬被震撼了,更加張狂大笑,“哈哈哈,朕視世間才子為無,姑娘以為如何,人……你又以為如何?”
“還真彆說,這小子還有點水平!”秦朗點了點頭,這首詩要是放在盛世之時,若是在青樓那等風月場合,還真是能拿得出手。
但是用在這,可就有些傻了!
你在溪邊看了大喬小喬的胳膊,人家可差點就以死明誌。
如今你還冇有到手,就這般挑逗,真以為你這個落魄天子的份,還能忽悠住誰?
這大喬在三國的曆史上,讓孫策娶為妾室後,生的孩子就立了嫡子。
若不是太早遭遇不策,東吳的接班人都不一定是孫權。
小喬嫁給周瑜後,讓周瑜亦生慕,兩人相敬如賓。
且周瑜願為小喬衝冠一怒,對峙曹百萬之兵,打了名傳千古的赤壁之戰!
這兩個子,是一般人嗎?
你彆看我這個刺董英雄名聲斐然,能鎮得住人,讓天下子儘皆搖,可這也隻是原因之一!
咱還有值啊!
你劉協有什麼?
你特麼還得著才行!
“我……我……”突然間,小喬發出一聲悲呼,“姐姐,我要殺了這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