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出現在不遠,還拿著錄像機,一個勁的錄。
以白馬城的城牆為背景,以穿綠杉,戴著綠帽,一手提頭顱,一手握大刀的關雲長為襯托。
兩個三國曆史上有名的將領,在這裡打架鬥毆,就跟流氓混混似的,你一拳我一腳,場麵火熱,卻又覺得有些詭異。
這種大場麵,可是很見的,這可是第一手的曆史資料啊!
“二哥,擺個Pose,我給你來個鏡頭特寫!”秦朗大聲說道。
“抱死?”
關羽聽的愣住了,這又是你家鄉的方言?
這又是什麼玩意?
你讓我死死的抱著這二人嗎?
這也太噁心人了!
“人,你胡鬨什麼,現在任務已經完,還是回許昌跟曹覆命纔好!”
關羽沉著臉,人小子,你現在連我都敢調戲,真是要捱揍才行了!
莫非,非要讓我展示一下作為二哥的威嚴?
“二哥,不是要抱死他們,是姿勢,擺個牛的姿勢,比如……”
你把良的腦袋舉高,大刀橫於前,把你那瞇起來的丹眼睜大,也好讓世人得知,你是有眼睛的。
你那高傲的小表呢,你那斜上四十五度角仰天空呢?
關羽看到了秦朗手中的錄像機,不知怎麼的,彷彿不控製般,隨著秦朗的指揮,作擺的極其標準。
“人,你不會對我施展仙了吧?”
“啊?那不可能,所有人麵對鏡頭的時候都會這樣,這是大自然不可避免的規律,錄完收工!”
秦朗關上了錄像機,“唰”的一下,錄像機消失了。
“二哥,咱們回許昌吧!”
“好!”
關羽點了點頭,兄弟二人騎上了戰馬,離開了白馬城。
兩人離開後,許褚和曹仁就停了下來,兩個碩大的腦袋湊到了一塊,道:“曹仁,你看到秦朗手上的那件寶貝了嗎?”
“吾不知,可能是一件法,我之前見到關羽與良戰的時候,秦朗一直用那一件法對著良!”曹仁說道。
“啊!”許褚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關羽之所以能一刀斬了良,實則是有人助陣,看似一人戰良,實則是與秦朗聯手,纔會一刀取勝!”
難道被那一件法對著,會對人產生什麼影響嗎?
秦朗此人,也太過於高深莫測了些!
“許褚,你我立刻跟著回去,此事必須要跟丞相稟告,丞相邊的守備力量,也要增加才行!”
“呼……”許褚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理應如此!”
真以為我是虎嗎?
我跟曹仁打架,都是為了試探,隻是……這一架打完之後,也冇試探出什麼。
剛纔被法對著的時候,也冇有覺得不適啊?
“曹仁,你覺得呢?”
“我也冇事,就是臉有些疼,你特麼下手太重了!”
“放屁,你還說我下手重?你剛纔直攻我下三路,差點讓我斷子絕孫!”
“略略略……你還用有子孫嗎?徐州城白門樓上,你被丞相那什麼,誰不知道啊?”
“曹仁,我特麼弄死你!”
“來啊,誰慫誰是孫子!”
關羽轉,歎息道:“曹手下的競爭意識都如此之強,此人不是袁紹可戰勝的!”
“競爭?這競爭意識強?”秦朗驚訝的看著關羽,得了,你是二哥,你說競爭意識強,那就競爭意識強。
但是,咱先說好了,我可不跟你競爭。
“二哥,競爭這個詞,你是聽誰說的,這話說的很現代啊!”
“哈哈哈,吾每日每夜的研究春秋,當然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學識,你以為隻有你能說家鄉話?”
關羽捋了捋鬍鬚,滿意的瞇著雙眼,拱起了雙手,“人,靠!”
“嗬嗬……”秦朗角搐,心中很是後悔,當初說什麼靠啊,現在倒是好了,去了哪裡都是高人!
許昌城。
城的氛圍相當抑,數十萬大軍頻繁的調,就是最底層的乞丐,也能到大戰將近的氣息。
秦朗跟關羽回了許昌,第一時間並冇有去見曹,而是回到府上給嫂夫人請安。
這一次,關羽也冇有辦法阻攔秦朗了,畢竟是正常的請安,要是還不讓秦朗進府,那就表現的太明顯了。
“二叔此去危險,卻也揚了威名,我和糜貞妹妹也就安心了!”
甘夫人穿著一布服,卻也掩蓋不住優雅的氣質。
曹倒是派人送來了上好的布料,但是甘夫人不授嗟來之食,並冇有接納這些所謂的好意。
若不是關羽和人在此,若不是還要護著糜貞,就是死,也不會為曹用來威脅關羽的藉口。
更不會投降曹,來到許昌城居住,甚至在將來,有可能為曹威脅劉備的籌碼。
“多謝嫂夫人掛念!”
關羽拱手行禮,隻是,你一邊說著擔心我,卻又一個勁的瞅著人,這也太敷衍了一些。
“人,你……”甘夫人張了張,當麵對秦朗的時候,甚至連謝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被秦朗救了太多次,再說謝之語,又有什麼意義呢?
隻可惜我生你未生,你生我已老,我這一輩子隻能是劉備的夫人……
要不然……
“二叔,你與我來,我有些事要與你代!”甘夫人想了半截,忽然覺得有些慌,便向著外麵走去。
思想上這麼想,也是對不起劉備,也不行!
關羽一聲不吭,立刻轉跟在了後麵。
這件事我懂……
隻要甘嫂子你把持住,我這裡就冇什麼問題!
至於糜嫂子,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嘛。
況且人在許昌,曹可是拿出了很大的誠意的,大哥就算是在這裡,也肯定不會趨於曹之後。
糜貞站在一旁,臉上紅暈的簡直能滴出水來。
“那個………………”
糜貞左顧右盼,張的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盼了你那麼久,想了那麼久,難道今天就可以得償所願了?
從開始到現在,都冇有遇到這麼好的環境,我要也麼做纔好?
直接服嗎?會不會太直接,讓人誤會我太隨便?
可是,若不這麼做,那該怎麼辦?
“姐姐,我冇經驗啊!”
就這麼一小會兒,糜貞從張,變得焦急泣。
“糜嫂子,你這是病了?”秦朗也十分尷尬,可是也隻能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就想著說兩句話,隨便找個藉口,直接離開就是了。
誰知,糜貞卻鼓起了勇氣,抬起頭,小臉繃,額頭上也浮現出了麻麻的汗珠,“秦朗,你還是不是男人,就不能撲上來嗎,我一個弱子,還能反抗的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