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夏頓時駐足,眨著眼睛,信以為真地看著冷晏琛。
很難為,卻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道歉,很是尷尬地接著問:“那……我是不是還對你做了更過分的事啊?不然你上怎麼還有外傷用藥的氣味?”
下一秒,冷晏琛有些語塞。
他黑眸無意間瞥過秦念夏的指尖,故作淡定地回答:“我要推開你,你不同意,你用指甲抓傷了我的肩膀。”
“啊?”秦念夏目瞪口呆,甚至抬起自己的手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這十個手指頭上的指甲。
孩子嘛!
所以將指甲修得又長又尖,隻是為了方便做好看的甲。
可是……
的“傷害力”就這麼大嗎?
“叮——”地一聲響,電梯門一開,冷晏琛拉了拉領,再次遮住脖子上的勒痕,而後快速走出電梯。
秦念夏回過神來,抬眸看到冷晏琛已經走出了電梯,立即追了上去。
到了酒店的一樓餐廳,秦念夏跟著冷晏琛一起在餐桌前坐下。
就坐在他對麵,見他慢條斯理地打開帶來的早餐,神淡定到好像已經不跟計較昨晚的事似的。
但是,秦念夏不僅覺得自己很丟臉,而且還對這個男人到很抱歉:“那個……冷晏琛,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醉酒後會這麼失態!我以前沒醉過酒!我如果還對你做了其它不該做的事,我可以……”
“吃早餐!”冷晏琛雲淡風輕地打斷了秦念夏的話。
殊不知,他現在每一個抬手的作,都會讓肩胛後的傷口有一陣撕裂的痛。
秦念夏抿著,看著臉依舊不好的冷晏琛。
總覺他似乎很想這件事快點過去,也似乎不願意再提及這件事。
好比他是個被欺負了,無訴苦,隻能遠離的可憐小男生。
此刻,乖乖地閉上了,陪著他把早餐吃完。
“我吃好了,還有事要去理,先上去了,你慢用。”冷晏琛放下了刀叉,拿起紙巾了,便起了。
秦念夏仰頭看著他,剛想說點別的,到最後隻吐出一個“好”字。
冷晏琛點了下頭,隻離去。
他走得很急,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餐廳門外。
秦念夏一手拿著叉子,一手托腮,很是懊惱。
真的是丟臉丟到家了!
另一邊。
冷晏琛回到套房裏,站在了試鏡前。
他掉了黑的休閑外套,側過去看了看肩胛上的傷口。
果然,有跡染紅了白衫。
看來,昨晚那個人的蛇鞭,得很深。
他得馬上回國去找舅舅連華生替自己醫治,不然傷口發炎,後果會更加麻煩。
早上那一別,秦念夏回到卡爾莊園,坐在梳妝臺前,心一橫,便把自己那十個漂亮的長指甲給全部修剪了“小頭”。
以後還是不要再想做好看的甲了!
畢竟,想要的麗,卻把別人給抓傷了。
“大小姐,喬休爾先生來訪。”此時,管家叩門而,稟報道。
秦念夏放下了手裏的指甲鉗,從梳妝臺前起,疑不解地蹙了下眉頭,自言自語道:“這位大人怎麼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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