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
“你這是打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對手腳嗎?”冷晏琛懷抱雙臂,倚著走道上的廊柱,看著正在開秦念夏房門鎖的同僚。
同僚穿著一襲黑塑,開門的那隻黑手一頓,循聲而。
兩人僅僅隻是僵持了兩秒,黑人立即收手,跑向那邊走道的盡頭。
冷晏琛放下手,隨之追了過去。
他追著同僚上了樓梯,直奔閣樓,最後上了屋頂。
同僚這才停下腳步,轉過去,對冷晏琛小聲說道:“局裏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了?”
“我是父親聘請的保鏢,必須得二十四小時保護。”
“所以,你打算以這樣的‘借口’一直護著這個孩嗎?”
“是,有我在,你們誰也不能一汗。”冷晏琛語氣凜冽,不容置喙。
同僚隨即從上掏出一樣東西,向冷晏琛扔了過去。
冷晏琛接住同僚拋過來的特製手機,點開屏幕看了看,隻見屏幕上出現了幾張的照片。
“照片裏的人是郊區的一個牧民,就在這一個小時前被發現死在了羊圈裏,他的傷口在脖子上,是狼牙所致。
但不是普通的狼牙。
警局那邊提供了采證,在牧羊人的錢包中所發現的錢上,最新的指紋除了牧羊人,就是秦念夏。
就算我今天不帶走秦念夏,明日警察也會上門來找錄口供。
這件事,之所以驚我們特戰局的人,是因為警局那邊的專家分析,這是一起恐怖分子挑起的事件。
為了不引起社會恐慌,這個命案已經對外封鎖了消息,我們在聯合暗中調查這事。”同僚慢條斯理地說道。
冷晏琛不皺起了眉頭,冷冷地說道:“這一整天都跟我在一起,所以這事跟沒關係,你們另外去找線索,不要來打擾,警察也不行!”
“Ares,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上次調局裏的同伴去安防局分局解救這個孩的事,已經被上頭知道了。正因如此,上頭才派我過來洗掉這個孩腦海裏與你有關的所有記憶。Ares,你要知道,這孩一旦為你的致命弱點,我們誰都救不了你。”同僚警告道。
冷晏琛不以為然地冷斥:“我不需要你們來教我做事!回去後請轉告老大,不管是安防局還是特戰局,誰也不許。不然,後果自負!”
“Ares,你要知道……”
“有人上來了,你趕走!”冷晏琛右耳一抖,聽到閣樓那邊有靜,直接打斷了同僚的話。
同僚言又止,為了不被莊園裏的其他人發現,隻能轉往另一邊跳去,影消失在夜中。
冷晏琛看著同僚消失後,這才隻往閣樓那邊走去。
他剛走到閣樓的上梯口,“嘭”地一聲響,有個人影摔了下去,隨即傳來孩“啊”的慘聲。
冷晏琛心驚,直接從上梯口跳了下去,借著月,他將摔倒在地的孩給迅速抱了起來。
孩下意識地抱住他的脖子,癟著看著他,眼裏含著淚,小臉滿是委屈道:“疼!”
“摔哪兒呢?”他皺眉問。
秦念夏憋屈道:“屁、……”
頓時,冷晏琛看著,眉心舒展,沒忍住笑道:“活該!”
“你還笑!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在上梯口,嚇我一大跳,我能從爬梯上掉下來嗎?”秦念夏嗔怪道。
冷晏琛挑眉:“你老老實實地待在房間裏睡覺,也不至於會被嚇到。”
“那你老老實實地待在房間裏睡覺,也不至於會嚇到我啊!”秦念夏氣呼呼地嘟起,沒好氣地反駁。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跟你道歉,對不起,是我嚇到你了。”冷晏琛笑著說。
秦念夏見這男人很沒誠意,生氣地推了推他的膛:“一點誠意都沒有,你放我下來!”
冷晏琛沒放,而是繼續抱著,往閣樓的門口走去。
秦念夏悶哼道:“喂!放我下來,聽到沒有?”
“送你到房間,我就會放你下來。”冷晏琛不痛不地接著說。
秦念夏依舊悶悶不樂道:“借口!”
“借口?”冷晏琛詫異地瞥了秦念夏一眼。
秦念夏振振有辭地說道:“你不就是想進我房間搜查嗎?那你去搜好了!反正,我家裏沒有任何冒險者集團的東西,隨你怎麼搜。”
冷晏琛心一怔,臉上的笑容漸失。
他沒再搭理的話,抱著走到房門口,便將放了下來。
“到了,晚安。”他淡淡地說,而後轉要走。
秦念夏見他不打算進自己的房間,下意識地追問了一句:“喂!冷晏琛,你不搜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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