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夏依舊悶悶不樂。
冷晏琛瞥了一眼,邊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要不現在去看看也可以,說不定靈回來了。”
“其實,這世上就沒有靈和天使。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秦念夏鬱鬱寡歡地看向冷晏琛。
冷晏琛攤了攤手:“沒錯,我從來不認為這世上會有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甚至還會覺得很稚。”
秦念夏緩緩垂下眼簾。
冷晏琛卻不經意間地抬起手來,輕輕地了一下的頭頂,笑著說:“但是——如果你能看到天使或者靈的話,我會覺得我也能看到。”
秦念夏不眉開眼笑,抬起眼簾,對上了冷晏琛的目。
他在頭頂的大手,讓覺得很有安全,就像是親人一樣溫暖。
倏地,他又將大手不著痕跡地挪開,好像剛剛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最終他還是妥協了,跟著去了那棵千年古樹。
古樹生長在一個不是很陡峭的山坡,他們將車開到了山腳下,徒步上山。
走到古樹下,冷晏琛眺遠方才發現,原來站在這裏,可以將薩萊茵古堡盡收眼底。
當他圍著古樹觀時,無意間在在泥土外的樹旁,發現了幾個很新的腳印。
就連樹幹上也留有剛過的痕跡。
從腳印的大小和數量上來看,應該是一男一在這裏逗留過。
難道是黑主嗎?
冷晏琛下意識地抬起頭來,看著這棵枝繁葉茂,將撕了碎片的大樹。
秦念夏對著古樹雙手合十,許完願,見冷晏琛正好奇地打量著古樹,高興地跳到他旁,嬉笑著說:“你是不是真的發現靈呢?”
“想殺我又不敢殺是嗎?我遲早會抓到你。”冷晏琛忽而冷笑,答非所問。
他的聲音又小又快,秦念夏不僅沒聽清楚,而且還聽得一臉茫然:“你說什麼?”
“你如果沒有其他事,明日我們就回國。”冷晏琛接著說道。
秦念夏微笑著點了點頭,打趣地問:“那機票免費嗎?”
“當然。”冷晏琛淡笑。
秦念夏接著催促道:“那你趕許願啊!許完願,我們回古堡。”
“我對許願不興趣。”冷晏琛毫不在意地回答。
秦念夏反而很好奇:“難道你這一生中,就沒有什麼願或者是祈禱嗎?”
“我沒有願,隻有目標。想要達到目標,靠得也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冷晏琛回答道。
秦念夏倒是覺得他所說的這話有些道理,很認同地點點頭,同時也覺自己和冷晏琛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是現實主義流派,而是浪漫主義流派。
所以,大多數,的行為,在他眼裏,隻怕是有些不可理喻。
冷晏琛接著隨口問了句:“你許的是什麼願?”
“靈知道。”
“希你的家人安好。”
“你是靈啊?”秦念夏看著冷晏琛,頓時驚詫地瞪大了眼睛。
冷晏琛反問:“我真猜對了?”
“其實你說得對,靈本就不會實現一些不著實際的願。比如說,我小時候許願,希爹地媽咪複婚,希爹地媽咪我。結果,爹地恨不得早點把我嫁出去,媽咪現在已經徹底跟我斷絕了母關係。”秦念夏的緒不有些低落。
冷晏琛卻問道:“為什麼許願的時候不多為自己著想?比如說,想要某個什麼禮,又或者,許自己一個什麼樣的未來?”
“嗯——如果是自己的話,我想為頂級護品品牌的老板!”提到自己的未來,秦念夏隨即拋開剛剛那一的不開心,滿心憧憬地接著說,“我連我的品牌名字都想好了,就‘一念天使’。”
說到這,秦念夏又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接著說道:“你看我這裏?”
冷晏琛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那天脖子上還有一道刀疤,現在再看,脖子白皙如瓷,那道刀疤已經不見了蹤影。
“那道刀疤是不是已經不見了?”秦念夏高興不已地問。
冷晏琛微笑著朝走近了些。
秦念夏以為他看不清,自己主湊上去,踮起腳尖,送給他看。
兩人一前一進,很自然地湊在了一塊。
冷晏琛微微歪了歪頭,抬起的手,撐在了後的樹幹上。
秦念夏都沒意識到自己被圈在他的膛與大樹之間,而是一個勁地向他證明自己研製出來的薈膏效果非常好:“你還可以看,真的一點疤痕都沒有了。”
冷晏琛沒有去的脖子,反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在自己麵前一副心坦、落落大方的樣子。
這是完全不把他當男人看待嗎?
完全不怕他對見起意?
果不其然,還接著興致地說道:“我的項目已經研究功了!而且,我自己親測,沒有任何副作用。所以,這次我回去後,就可以放心招募試用誌願者了。等試用過的誌願者用過後,也沒有任何副作用。我就可以批量生產產品,送去安檢,再上市去賣。”
“你前前後後花了我不錢了,希你這次能賣個好價錢出來。”冷晏琛笑著說。
一提到錢,秦念夏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不手指對,赧然道:“雖然目前來說一直於虧本狀態,但是隻要品牌做出來了,我一定會功給你賺回來的!”
“我無所謂了,你開心就好。”冷晏琛意味深長道。
秦念夏頓時有些不解地看著冷晏琛,有些警覺地忍不住三連問:“你不賺錢了嗎?錢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嗎?還是說,你又給我挖了一個什麼坑?”
“我已經想好了,你要是真讓我本無歸,我就讓你父親拿你來抵債,威脅他把你賣給我。”冷晏琛似笑非笑道。
秦念夏不癟著小,有些無辜地眨眨眼:“你能不能別去找我爹地啊?以爹地那子,要是知道我借了巨額且還不起,他真的會不要我了。”
“他不要,我要。”
“你要我做什麼?”
“有很多事可以做。”
“那你要我做什麼事?”
“比如說……”冷晏琛忽然間言又止。
秦念夏倒是滿心好奇地等著他下文。
他似乎是在想著什麼,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過了半晌,卻反問道:“你能為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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